第234章 搜魂
「好,我來了。」紅蓮也接著說道,手中動作沒停。
化為人形后,紅蓮的覺醒技能就非常特殊了,她是輔助類型的修道,卻不是一般治癒系的輔助,而是增加防禦或者攻擊能力。
尤其因為赤焰神火的關係,她也沾染了一些神火的氣息,不論幫助攻擊還是防禦,都會有灼熱赤焰的效果,不是大羅金仙都扛不住她的紅蓮赤焰,當然比起赤焰神火的能力還是差很多,但比起天火絕對碾壓。
七七在上空把在場所有的仙殿眾人圍在了一個巨大的石壁當中,彷彿一個巨大的球體一般,包圍住了他們所有人。
還特意在此之前找白明月要了兩張提升火元素的星宿陣符,還有兩張傳送陣符,星宿陣符就是為了不讓大羅金仙也輕易突破逃出。
趁著火雨襲擊的時刻,仙殿眾人無法快速移動,七七圍住了仙殿幾乎所有人在七彩補天石的圓球當中。
與其同時紅蓮加速了防禦力,更加快速輔助七七包圍住他們,看到這裡的赤焰立馬收到信號,火雨化作火球在七彩補天石的圓球中悶火燒仙。
既要救人又要突破的度申聖人等人也是火急火燎,要是其他防禦包圍也就算了,偏偏是七彩補天石的防禦,那可是當初無數聖人隕落都才只是打開一個小口的存在啊。
為這事三重天的聖人們恨了女媧多年,更別提今天被他碰上,就算成聖在這裡也沒用啊,更別說幾個半吊子了。
這也就算了,在神火炙烤之下,他們更加舉步維艱,度申聖人和其餘七人大羅金仙只能使出渾身解數,把自身底牌紛紛掏出,才在圓球壁壘上打開一個缺口逃了出來。
大羅金仙全部逃出,只不過還在圓球中的幾萬金仙卻沒有這個能力出來了,就在度申聖人還沒來得及可惜的時候,發現圓球中出現了兩個傳送陣符,其中的所有金仙甲兵都被傳送走了,當然他是不知道被送到哪裡去的。
雖然金仙甲兵在圓球中死了幾千人,輕傷重傷不少,但是沒有全軍覆沒,業障也不會影響很多,再加上赤焰神火跟七彩天石化形成人,都不是天道能管的,業障因果對這兩位小大佬沒用。
而看著這一幕的白明月想到一件事,「傳聞七彩補天石原本就是神界之物,如今看來果真不假。」
否則天道業障不會這樣輕易放過二人,可是如今看來赤焰跟七七身上依舊一點業障的影子都沒有,由此可見天道真的是管不上了。
「他們三個應該是看了玄天宗的那個火球,才想到用這個辦法的吧。」永司第一時間想到這裡,不然幹嘛三個小孩非跟火球圓球過不去。
「走吧,度申聖人以見頹勢,最後時刻總不能讓小孩子出面。」白明月說著揮手放過光幕,率先劃出圓圈,穿過空間來到正面戰場,永司和解子良隨後跟上。
「度申聖人,好久不見。」白明月看著對面狼狽不堪的人,想到當初自己也是被這樣圍剿隕落,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今日也該輪到他仙殿了。
「哼,還以為你會一直做縮頭烏龜呢,白帝。」度申聖人冷哼一聲,口中吐出一口鮮血,面露不屑的說道。
「就像當年的仙帝一樣嗎?」白明月微笑著看向度申聖人,這話度申聖人卻聽懂了,一時間無言以對,只是面色尷尬的看向一旁。
「今日你們結局已定,再無轉圜之地,何必在這裡跟我呈口舌之快。」
「既然如此,白帝又何須多言,直接來個痛快的吧。」仙殿其中一個逃出火球的聖人不由出聲問道。
「自然是有事要問了,當初追殺溫雲魍的大羅金仙,除了軍師以外還有一位。
不知道在場各位誰能告訴我一聲,我可以饒他不死,前提是只要他不是那人。」
白明月看向這些逃出來的仙殿聖人,想到當年雲魍被人追殺致死,都是拜這些人所賜,她就恨不得把他們千刀萬剮。
不過在此之前,她必須知道誰才是真正追殺溫雲魍的人,這人至今都沒有出現,她有預感,此人絕不簡單。
只見話落,卻沒有得到應有的響應,十名仙殿聖人面面相覷,卻都沒有說出那人的名字。
「既然你們都不說,那我只有一個一個搜魂了。」白明月說著上前一步,魂陣隨她步伐瞬間神秘,擴散在整個界面,包圍住這十人。
閃身來到其中一個聖人面前,徒手神術搜魂就讓已經身受重傷的人毫無反抗之力。
神魂術比起仙魂術效果更好,最明顯的特徵就是,被搜魂的人不會有靈魂撕裂的疼痛,甚至如果是睡夢中,他們都不會感覺被搜魂過。
還有對於靈魂封印記憶抹除這些禁制也會被發現,不會被不小心錯過了。
這些人寧願死也保持緘默,白明月也想到此人恐怕已經進行過某些禁術設置,類似天道立誓的禁制讓他們不得開口。
隨後不久白明月收回手,沉默片刻整理了思緒,便轉頭看向度申聖人,隨後直接朝著他瞬移過去。
度申聖人其實有餘力反抗,卻站在原處沒動,讓白明月如願搜魂。
這是白明月還挑眉一下,大致也是意外他會如此順從,轉念想到殺害雲魍的人,大致也有些理解。
大概因為度申聖人比較配合的關係,從他那裡搜魂十分順利,甚至有些過於見到了。
她不信一個活了十幾萬年的人卻只有這麼點記憶。
鬆開手的時候,白明月神情複雜的看向度申聖人,對方不由點頭。
「你猜的沒錯,我剛剛無法給你答案,但我想現在你心裡應該已經有數,此事背後牽扯甚深,已不是我能左右的。」
度申聖人說著開始嘆氣搖頭,原本他以為已經走到聖人的境界,不可能再成為誰的棋子。
可直到仙帝才這般愚弄他才明白,聖人又如何,還不是如同木偶一般任人擺布身不由己,甚至連支配的人是誰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