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招人惦記的小哭包
時蘊牽著小哭包走到了一棟樓前,燈光絢麗,全息落地屏幕上還播著廣告。時蘊看到那張熟悉的臉,不經意地勾起了唇角。慕織弦敏感地捕捉到了時蘊這一微妙的變化,也看了一眼廣告里的人。是一個面容姣好的女生,甜甜地說著:雨露牌營養劑,解決三餐煩惱,你值得擁有。落款的名字是:羽聲。只匆匆看了一眼,慕織弦很快收回了目光,跟著時蘊進了旅店。「老闆,要一間房,再來兩份速食。」時蘊取出2個幣扔在前台。「需要洗澡嗎?」窩在前台後面的小姑娘掃了一眼放在桌上的錢幣,面無表情地問道。「需要。」時蘊想著今天趕了一天路,怎麼也得洗洗澡吧。「洗澡需要多加2個幣。」小姑娘這才掀了掀眼皮,看了一眼來的客人。只一眼,她便驚艷了,直接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太貴了,我們那邊洗澡只需要1個幣,你給便宜點,大晚上了也沒什麼生意了。」時蘊似模似樣地講著價。只不過那小姑娘眼睛亮晶晶根本沒有聽進去時蘊的話,直勾勾地盯著慕織弦。慕織弦拉著時蘊的手,對小姑娘頷首道:「不好意思,我們趕路至此,身上的錢確實不夠,能不能麻煩給少一些,讓我夫人好沐浴一番。」慕織弦這話一出,如沐春風,小姑娘連連點頭,「那你們洗快點哦,我就當沒看到,一會我悄悄給你開個許可權。」慕織弦勾起唇角,撿起桌上的星幣,親自放到了小姑娘手中,柔聲道:「這位小姐人善心美,以後定當福運滿滿。」小姑娘的心都要融化了,滿腦子都是粉紅泡泡,花美男摸我手了。時蘊靜靜地看著慕織弦表演完,接過了小姑娘無意識間遞過來的房間密碼。二人坐著電梯到了最高層,找到了自己的房間。時蘊沒想到美男計居然能這麼有用,說幾句話的事,就給分配了個超大景觀房,可以俯瞰這一片的夜景。比起11區,第7區普普通通的旅店還真不賴。「你先去洗吧。」時蘊坐在沙發上,等著餐食。「那好吧。姐姐,你如果餓就先吃哦。」時蘊眯了眯眼看了一眼慕織弦,那雙晶亮的眸子生的確實有些勾人,難怪剛剛小姑娘魂都沒了。時蘊擺了擺手,慕織弦就先去了浴室。荒星的水很貴,她掃了一眼屋子裡也沒有提供水,正準備打電話給前台說需要水的時候,門鈴響了。時蘊警惕地走到門口,看了一眼,是剛剛那個花痴的小姑娘。「什麼事?」時蘊將門開了一道縫問道。「來給客人送餐,另外給帶了兩瓶水。」小姑娘聲音嗲嗲的,時蘊不由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我沒點水。」時蘊冷聲道。「我送的,送給哥哥的。」小姑娘絲毫沒有掩飾對慕織弦的愛慕,小眼睛還在門縫裡來回掃蕩。時蘊這算是瞧出來了,為什麼這麼熱情,合著是瞧上小哭包了啊。
「那謝了。」時蘊伸出手準備結果餐,卻被小姑娘一把推開了門。「哥哥呢?」小姑娘直接沖了進去,將餐食隨意放在桌上,四處打探著。時蘊環抱著手臂,靜靜看著她。「哥哥在洗澡吧?我去幫他看看水溫,這供水系統是我調試的,我怕他不習慣。」小姑娘說完,大搖大擺地朝著浴室走去。時蘊輕咬著嘴皮,荒星的人果然大膽,搶人都搶到屋裡來了,還好不是自己真正的伴侶,否則她肯定不會手下留情。小姑娘兩個馬尾辮一甩一甩的,時蘊注意到她裙子底下不經意露出的一條尾巴,嗤笑道:「原來是狐族啊,難怪。」於是,時蘊坐在餐椅上,端著餐食,準備開飯,再順便欣賞一場好戲,說實話她已經很久沒有看過電視了,現場直播的不看白不看。就在時蘊扒拉了第一口速食大米飯的時候,廁所里傳來了一聲尖叫。時蘊眨了眨眼睛,呀,這麼急?但幾乎是瞬間,慕織弦就衝到了自己的面前,腹肌都還在滴水,堪堪圍了一條浴巾,時蘊的筷子差點沒拿穩。「你怎麼讓她進來了?」慕織弦的氣壓很低,語氣里滿是埋怨。「她說幫你調試水溫,我不知道你已經開始洗了。」時蘊聳了聳肩,一副雲淡風輕。慕織弦冷哼一聲,拿走了時蘊手裡的飯,一屁股坐在了時蘊面前,「不知道?嗯?」時蘊此時有些口渴了,咽了口水,準備伸手去拿慕織弦身後的那瓶水。慕織弦以為時蘊要抱自己,腦子在飛速地轉著,一時間啞然,身體綳直,有些微微僵硬。只不過時蘊幾乎沒有碰到慕織弦就拿過了那瓶水,隨後咕嘟咕嘟喝了起來。慕織弦的眼眸更加幽深了,幾乎咬著牙說道:「姐姐,我渴了。」「哦,那裡還有一瓶。」時蘊指了指他身後。慕織弦並沒有轉頭,一把奪過時蘊的水,自顧自地喝了起來,像是在發泄情緒一樣。時蘊搞不懂這麼幼稚的行為是不是小朋友特有的,只好沉默著盯著慕織弦。只是慕織弦喝水的動作有些大,本來就圍的不穩的浴巾有鬆動的跡象。時蘊本著不讓小朋友走光被人看見的大義凜然,伸手準備去整理。誰料,渾身濕漉漉的小姑娘走了出來,眼裡掛著淚大喊道:「你們!你們做什麼!」時蘊探了個腦袋想去看看小姑娘怎麼回事,卻被慕織弦扣住了腦袋拉了回來。「專心一點,別被打擾。」慕織弦的聲音帶著一絲蠱惑,嗓音特意壓低了,沒有了少年的感覺。時蘊總覺得氛圍怪怪的,又說不出來哪裡怪,只好專心幫慕織弦整理著浴巾。只是從小姑娘的角度看過去,畫面有些過於活色生香了。小姑娘捂著紅紅的臉,一想到剛剛進去就被慕織弦呼了一巴掌,什麼都沒看到不說,出來還要看這種香艷的畫面,心裡有些憤憤不平。「今天不歡迎你們了,給我走!」慕織弦眼眸閃過一絲藍光,有幾分不悅,手指在桌上輕輕叩著,近似於一種有節奏的敲擊。一下重一下淺,小姑娘盯著他的手指看。看著看著,她就倒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