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應允三件事
「哼,以她昔日所作所為,只是幽禁,倒真的便宜她了。」摒
「爹。」
「你也莫要想著將此事告之鄭尚書。」司徒仲豪再次扶著書桌站起了身:「雖說他老人家就鄭月柔這麼個女兒,自幼也是如珠如寶地寵著。但畢竟年事已高,若是因著你的小狀而出了萬一,你以為,你娘會原諒你?」
「爹!」司徒靜柔眉頭緊鎖,還欲再說,卻被司徒仲豪抬起的右手打斷:「再說,你嫁康寧侯府,總得有個由頭吧!」
這事不太好辦,不能說是司徒靜柔主動要求,但又想將自己摘乾淨。如此,也只能委屈鄭月柔了。
卻不想司徒仲豪於這時走上前來,輕柔地拍在女兒肩上:「靜柔,你是老夫親生女兒,作為爹爹,自是希望你過得好。」
「如今放眼望去,這普天之下,已沒幾個人能為太子對手。若你成功嫁於了他,還不是要什麼有什麼?」
「至於你娘,出來也只是遲早問題。只是現在,還不到揚眉吐氣的時候。」摒
原本就對祁蔚有些想法的司徒靜柔被司徒仲豪這麼一說,也覺有理,只是她還不大放心:「那爹,你可要遣人好好照顧娘啊!」
「放心,放心回去吧啊!」司徒仲豪擺手,眼看司徒靜柔踏出書房,這才雙手背後,躺到臨時搭建的木板床上。
讓司徒靜柔改嫁祁蔚,原本也只是想想,不想才提句嘴就把女兒給說動了。遠比想象中的順利,遠比想象中的順利啊!
但願祁蔚那兒也是如此,實在不行,再舔著這張老臉去求求司徒姬。
不管怎麼說,都是自己的女兒,這一家人的,打斷骨頭都還連著筋呢!
司徒仲豪如是地想著,甚至還做起了美夢。
正到精彩處,那周子權竟又來敲門:「相爺?相爺?醒了嗎?」摒
「什麼事啊?這般早?」司徒仲豪不悅極了,卻也知道周子權向來穩重,若非得已,絕不會在這時來打擾自己。
「大小姐將栗郁文和親家一道帶來了。」
這麼有心,這大清早的,還真的,精力旺盛。
「那就讓他們侯著。」司徒仲豪官大,架子也不小,又小歇了會,跟著磨磨蹭蹭了半個時辰,才出來接客。
「啊,親家公。」司徒仲豪假情假意,借著問話避開栗棕山:「來得這般早。可曾用飯了啊?」
伸手半空的栗棕山頗具無奈,裝著撫鼻:「回親家的話,已是用過了。」
「哦,可老夫還餓著呢!」摒
這話一出,繞是司徒靜柔都有些安奈不住了,只是她有期許。也就沒那麼難熬。
又靜等盞茶功夫,方才等到司徒仲豪再次坐上主位:「親家公。」
「哎,在,在的。」
司徒仲豪於無意間撇了眼正在咳嗽的栗郁文:「這小侄的病,似乎看起來更加嚴重了啊!」
栗棕山一聽司徒仲豪說的小侄,當下變了臉色,拚命地給栗郁文使眼色,奈何對方始終咳嗽,根本無暇分身。
只得再次舔著臉道:「恕我栗某人不才。不知相爺的意思是?」
「老夫因著先皇旨意,不好抗旨不遵,便也只得將靜柔嫁進你康寧侯府,可你家倒好,不僅不感恩戴德,還誤了靜柔這麼些年。」摒
「相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老夫怎麼一點也聽不明白呀?」栗棕山略顯焦灼。只是比起上次,要淡然得多。
「什麼意思?」司徒仲豪端起茶盞,掀開杯蓋吹了吹,才又開口道:「這裡又沒外人,無需裝模作樣。老侯爺,實話告訴你吧,若不是上次郁文侄兒病發,這會,合離書都該拿到手了。」
這人這麼打臉,繞是再有所求,也不自在。
只見栗棕山笑容漸失,逐漸坐回身子:「老夫這話可不愛聽。想當初相爺掉包時,可不是這麼說的啊!」
「什麼嫡女換庶女,怎麼,這才不過幾年,就後悔了?」
「後悔?」司徒仲豪反擊,試圖將所有的過錯都推到康寧侯府,抬起右手,指著栗郁文所在的方向:「你怎麼不問問你的好兒子,也與靜柔成親這般久了,破身了沒?」
「啊?這,這,這也不是合離的借口。」摒
「怎麼,你家庶子身子不好,又遲遲不肯圓房,還想著讓靜柔孤身終老嗎?」
雖說栗棕山也不怎麼喜歡栗郁文這個兒子,但被人這麼指著鼻子罵的,還真忍受不了。
只見他狠狠拍在桌上:「相爺這話可就過了。雖說小兒身子確為不佳。卻也沒相爺說得那般難堪。倒是相爺,你這拼了命的想與我栗家解除姻親關係,是為何意?」
「莫不是我栗家配你不上,別忘了,你先前的從龍之功。老夫此刻沒有退避三舍已是給你臉了。」
他栗家作為祁敬之一黨,在祁蔚上台後,日子必然不差。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司徒仲豪落人不落勢,直接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望著栗棕山:「是,老夫是做了些許錯事,但你也別忘了,老夫的庶女——乃是當今的太子妃。」
沒想提起司徒姬時,一向隱忍的栗郁文直接咳出了聲:「咳,咳,咳。」摒
被人中斷的兩人一道望向聲源,異口同聲:「你給我閉嘴。」
話音才落的司徒仲豪再次搶嘴道:「栗棕山,只要你肯退了這門親事,老夫便能當場應允你三件事。」
司徒仲豪右手露三,再次坐下:「再說,這兩個孩子再這樣繼續下去,也不是辦法,還不如各自分開,再尋良人。」
「這樣吧,為表老夫誠意,待會便派人去太醫院請……」話到一半,似想起什麼似的。
想當初,祁孝之自阮翎月逝去后,便整日買醉,日日失眠。
此乃心病,卻頻頻作死,夜夜召喚御醫,一不如意便就喊打喊殺。
更甚者,未辭醫者,直接出逃,每每抓獲者,賞五馬分屍。摒
「聽聞蘇貴妃自民間帶回一淮姓高人,相信以他的醫術,定能治好小侄的。」
「此為其一,再者,你栗家不是一直看重欲家的么?」司徒仲豪輕蔑地擺了下袖子:「真要說起來,這欲家也不算什麼,若是能搭上阮家?」
一聽阮家的栗棕山當即坐了起來,要知道那可是老先皇祁敬之的皇后——阮翎月的母族啊!
而今,祁蔚能再次掌權,阮家可謂是功不可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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