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她來了(8)
她的父親……
那些事著實是有些虛假了,只是那條龍,她小時候倒是真有個念想,希望有龍來救她,沒想到也直接演化了,只是她還是不知道他就是他。
兜兜轉轉到最後她才發現自己就是真正的大瞎子,但是她自己又沒有什麼辦法。
也就因為這些,所以最後她什麼都沒有了。
現在她只是香讓人醒過來,其他的她就不打算要了。
是不是真的還能在一起,這些都不重要了,就是其他的也是按照那些事循環的。
不是什麼遊戲,也不是什麼關係。
她要把人帶回來,這些都是她一開始就欠他的。
想好之後,她也就決定去了,不是什麼或者是因為什麼奇怪地,只是她自己就應該做的。
一切的真相在面前,她花了很久才接受的。
明明那些世界這樣真實,卻沒想到都是她自己構思的,倒是有足夠的邏輯,所以支撐起了那個世界。
她怕水完全是因為一些意外,那個個叔叔伯伯她其實也是認識的,他們曾經一起吃過飯的。
所以夢裡才會有他們,也和他們一起和寧父一處吃飯,學習怎麼看海貨,做生意。
但是現在人都不在了。
那些可笑的事,都是源於她啊,寧琅現在回憶起來就想要笑,本來就是什麼都沒有的,但是就是因為她……
為什麼是她呢?寧琅也想不到岑惑為何對她這樣好,就算是她又怎麼樣?
其實說是喜歡這個詞,就是寧琅自己耶搞不懂是怎麼回事,但是現現在她只想要讓他回來。
她這次來也不是什麼都沒有準備,在過去這些年她已經知道辦法了。
本來她自己就是實驗體,所以她自己就是知道的,現在要是來辦這些也就是最簡單的。
其他人可能做不了什麼,但是她自己確實可以做一些事。
既然決定了也就去做。
那些人發現寧琅遲遲不出來,他們來看的時候,發現寧琅就躺在先生的旁邊。
床頭柜上有紙張,他們看到了寧琅的留言,她要去把先生帶回來,她去。
這事顯然也不是他們能阻止的。現在只有守著他們,在外面守著他們。
……
寧琅也沒想到自己會去到哪裡,她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不記得這些,但是她的意志堅定,只是為了帶回岑惑。
在之前她也遊離在這裡,所以也就不是什麼事,她還記得所有的事。
只不過這裡也不知道是個什麼世界。
在迷迷糊糊中她甚至是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
不不過她很快就是知道了,她竟然被押著拜堂,也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
哦,不對,改蓋頭的人不是她,而是對方。
所以她現在是什麼身份?難不成她是男的?
不過禮儀已經結束了,他們暫時回到新房。
屋子裡有鏡子,寧琅看清楚了自己的情況,是她自己的模樣,沒有變化啊。
只是坐在喜床上蓋著蓋頭地人又是怎麼回事,難不成也是女人嫁給女人。
寧琅覺得不對。
她現在的回憶也是混亂的,不過她記得自己是來做什麼的。
「郡王,前面還等著你去敬酒呢。」
「好,我有些頭暈,稍後就到。」
她現在完全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也來不及去看蓋著蓋頭的人。
「帶路。」她出了門對著一個人道,看樣子對方也是女的。
接著去了前廳,也幾乎是女人,衣服倒是不是什麼裙子,但因為是古裝,所以也差不多。
這些是什麼人,她自己都不知道,所以現在喝酒就是隨意喝了,沒辦法只能裝嘴。
半個時辰之後她又回到了新房。
新娘還是坐在不動。
寧琅其實耶沒有想過要娶誰的,也沒想過自己結婚的情況。
出去一圈,她大概知道了這個世界是顛倒的,男女的情況相反,婚嫁也就是相反的。
當然這些都不是什麼問題,只是這新娘究竟是什麼人?她自己倒是好奇了。
其實她是希望對方是岑惑。
也時候去宅蓋頭了,她抬著如意過去掀開了蓋頭。
蓋頭下的確是個美男子,也是岑惑。
只是……
寧琅躲開匕首,把人壓制住,這個身體的力量還不錯。
「你要做什麼?」一上來就準備殺她,是因為她殺過他嗎。
「你個殘暴的郡王,我今日殺不了你,也有其他人。」
寧琅卻覺得他這樣好看,想要嘗嘗……
「是嗎?那就拭目以待……」她還陣嘗了他的口脂,「是甜的。」
這下對方更加慌張來,想要踢他,可惜沒有踢到。
「你……你不要臉……」
寧琅心情不錯,讓這樣一個人說這話倒是有些好奇了。
「好,你繼續……」
寧琅也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如此,用古代的話來說她就是哥登徒子啊。
「岑惑,你不記的我了?」她其實也就是只是想要問問而已。看對方現在的情況多半是已經忘記她了。
這其實就是這個拯救機制種存在的缺陷,但是也沒有什麼辦法,現在這種情況就已經不錯了。這些事就是她自己也沒想到會這樣。
但是她也就應該要有心理準備。
「你也殘暴的人,手上沾了多少血,我如何不知道。」岑惑看著她,「要殺要刮隨你。」
「我不殺你,也不刮你,不過而倒是想要……」寧琅的眼睛巡視了他一遍。
岑惑只是閉著眼睛不理會她。
寧琅已經起身理理衣服,坐到旁邊喝茶了,她怕自己真對他做什麼。
現在這個岑惑是我不知道她了,而且沉迷在現在地世界里,雖然不是什麼遊戲,但是這種遊戲背景又是誰地想法?
難不成是岑惑自己。
但是這種情況也不應該啊,他不應該會有這樣的情況。
寧琅在這邊推敲著。
岑惑半天沒有感覺,他睜開眼睛就看著那邊喝茶的寧琅,所以對方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裡。
他想要拿起匕首繼續,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來的時候他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了但沒想到剛出手就失敗了。
尤其還讓這人……想想他就生氣。
但是生氣好像又……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反正就是惱火了。
這些事現在論起來也不怕什麼,這些問題也是她出現的情況來著。
寧琅知道知道他起來了,「你這樣說,有什麼證據?」
寧琅沒有任何記憶,她現在其實是被動的,但是看到自己娶地人是岑惑,她又突然不怕了,大概是覺得欠他一回,就是真讓他得手了,她自己也是不怕的。
既然不怕,她對岑惑也就足夠的寬容。
反正都不是什麼事,所有的情況她都可以包圓了,現在就只是等著。
「證據,這人盡皆知地事,需要證據」,岑惑生氣來,所以這人是真過分,殺了這麼多人絲毫沒有愧疚之心,這人該死。
但是……
岑惑也發現自己好像很奇怪,一邊希望她死,一邊又希望她好好活著。
所以究竟是怎麼了,難不成世中了蠱毒了。著東西他也只是在從前聽說過。
他本是戶部尚書家的公子,沒想到讓這殘暴的郡王看上了,對他的家人威逼利誘,他沒有辦法只能嫁過來。
但是他不想嫁,也就準備殺了這女人。
但是對方的身手在他之上,他失敗了,只希望不用連累了家人。
但是這個殘暴的人會同意嗎?
「這事是我一個人決定,與其他人無關。」岑惑說的理直氣壯。
寧琅點點頭,「我知道了,今日也鬧得晚了,休息吧。」
她起身去洗漱,至於其他問題可以明天看,她自己現在也不急,或者是因為其他的情況,她也不怕。
岑惑靠著旁邊,不想讓她接近。
「算了,你可以在榻上休息。」寧琅其實也想讓他自己冷靜冷靜的,只是今天是新婚之夜,她不能離開。
對於古代的一些規矩她自己也是知道地,也是為了給他一個體面。
畢竟這個世界男女顛倒,若是她今晚直接離開,他明日要難處了。
岑惑看看周圍,他也覺得沒有希望了,只是合衣躺在屏風後面的榻上。
現在天氣不錯,所以也不至於太冷。其實一晚上岑惑都沒有睡著,因為心裡有事。
他又覺得自己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是她無法解決的,但是又沒有什麼問題。
現在來看這些事,就是她自己不想解釋什麼,耶沒有什麼問題。
有人過來敲門,寧琅從床上起來,岑惑也機警地爬起來。只是他自己耶不知道該做什麼。
接著有丫環進來給寧琅換衣服岑惑就站在旁邊,大概是不好意思了,直接背過身去。
接著又有人進來布膳,寧琅過去拉他,帶他去用膳。
讓其他讓都下去了。
「我覺得你想要殺我的話不是一件小事,這事也應該從長計議,現在你應該吃飽喝足。」
寧琅已經給他舀了一碗粥,「另外我究竟是什麼人,你也得仔細看,仔細查,有些時候眼睛和耳朵聽到的事不一定就是全面的。」
她也沒有說對錯,總感覺自己就是在遊戲里也不應該是岑惑所說的惡人。
但是現在她自己耶不懂,只能拖延時間,她自己耶查,岑惑也差。
其實她現在應該找到辦法把人帶回去取的,又怕嚇到他,讓他的精神體散了。
這事就是這樣不容易,但是耶不是沒有辦法。
岑惑大概是聽進去了,也用了早膳。
寧琅今天還有事,也是她身邊的丫環和護衛像個秘書,記住了她所有的行程。
今日的事不多,也是因為昨日是她的新婚之日。
「你的意思是本王今日得帶著王妃一起到宮裡去拜見陛下。」
旁邊的丫環點點頭,「今日時辰已經不早了,王爺,馬車我們已經準備好了。」
「好,一刻鐘之後出發。」
沒想到這麼快,寧琅沒有遇到這種情況,她現在其實也不知道怎麼辦,但是她自己也不虛,也就是不怕了,這事也就好解決。
不遲到,或者不因為其他事的緣故,他們這次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岑惑倒是沒有什麼怕的,他也見過陛下。
所以一路上都是落落大方的。
其實不應該這樣形容他的,明明是男子,不過幸好他不是那等塗脂抹粉嬌柔造作的男子,若不然就是寧琅也會難以接受的。
也是因為她現在的身份,所以進宮謝恩是必要的也是應該的,這些事本來不用做什麼的,但是現在也是需要大家去準備這些。來了也就應該做這些。
「王妃,請上馬車。」這麼多世界,也就這個世界讓人覺得不一樣,大概是太過於新奇了,所以這些也就沒有什麼問題。寧琅扶著岑惑的手讓他上車。
雖然男女顛倒,但是也不是所有的男人都生得弱小,也有不少人和平常沒有什區別。
在外面,岑惑到也算是配合。
到皇宮已經是大半個時辰之後了,也是郡王府離這皇宮近若不然還要些時候。
這些也就不必說什麼了。
再等有什麼,或者是因為什麼,大家其實也在探尋這些事。沒有什麼泡影的話,這些其實也就不算是什麼事。
皇帝下朝了也是因為這,他們來的這個時間點剛好合適。
寧琅看到坐在那般看書的女皇,年紀在四十左右,倒是一身威嚴,現在看到人也是不一樣的。不過這些也不說是什麼事,其實大家都需要的也只是因為那些事出現的一些情況而已。
「微臣/臣妾參見女皇陛下。」
身邊的太監給他們搬來了椅子,寧琅和岑惑坐下。
「寧琅成親之後穩重了不少。」看樣子女皇陛下好像還是很滿意的。
「陛下繆贊了,微臣成親之後的確多了一份責任。」
和女皇陛下說了會話,又去拜見了太王父,回到郡王府已經是下午了。
岑惑也沒有理會她,自己進了卧房。
寧琅還有事要處理,所以也沒有時間去哄他,現在也沒有時間做什麼。在這個封建社會,她若是不把這些事做好,之後可能會有殺身之禍,這些還是小的,若是再有其他的事那就更加的麻煩。
認真說這些都是大事,所以她也不能怠慢,至於岑惑的誤會她自己也要查清楚,讓岑惑一個人去,怕也是讓人蒙在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