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收穫迷弟
「我這一生,該活成什麼樣子,心中的猶豫在每個夜晚都會更加顯現。我本叫李繼深,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普通人,其實,在現實生活中,我很自卑,不敢在眾人面前大聲說話,更不敢豪氣的激勵人,更多是一個人在屋子裡專註自己,遊戲,電視,手機,似乎成為了我的夥伴,沒有什麼意外,沒有什麼驚喜,一切都是那麼的平庸。」我對李元昊這樣說道。
李元昊:「很多你說的辭彙我並不是太懂,看的出來皇弟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就算曾經有多麼的艱難,如今與哥哥一起征戰,豈不是痛快。」
我:「是啊,如今卻是不一般了,我並不是這個時代的人,我是來自未來的人,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來到了這裡。許多的事就像是做夢一樣。我來自的那個時代,很繁華,有汽車,高樓,還有網路。文明是越來越發達了。」
李元昊:「什麼汽車?網路?這些都是什麼東西?你的時代,你難道不是跟我在一起,這個時代?你說你是從未來的人?這未免有些,,,」
晚上的繁星映照在我的臉上,是我的臉上,還是趙構的臉上,我自己都分不清楚,一副趙構身,思想卻是我自己,不由得感覺上天是不是故意如此,讓我的人生不同,於是我嘆氣說:「元昊兄啊,我想建立一個高度文明的國家,沒有貧富差距,沒有地位等級,讓民眾生活在最為理想的時代,屬於我的時代,讓每個人都能有尊嚴的活著,讓他們不止滿足於物質的需求,更要追求思想,精神的境界。我們來到這個世上,追求自己所賦予價值的權利,追求自己所賦予價值的金錢,豈不愚乎?我一直再想,我們來到這個世上究竟是為了什麼?權利?金錢?美女?還是只是為了感受自己存在了一生,感受生命從有到無的過程?這一切的未知,需要我去解答,或許永遠不會有答案。」
李元昊:「從上次的談吐來看,我就覺得你並非凡人,你乃聖人也啊,這次的言語更是讓昊深感自身的不足,只知攻城拔寨,而不知道體恤為民,制定那些規則而不遵守,確實是昊的過失,今日,昊認皇兄,從此以後,你便是我的皇兄,之前昊不懂事,之後,昊要追尋皇兄未創造一個偉大的時代,昊必當死命相隨。」
我:「你啊,明智之舉,宏圖大業我要全部拿到手,今日之後,便沒有那個現實的李繼深,只有我趙構,征服天下的趙構,讓所有人都知道,都知道我所創下的榮耀的永世的大業。金國,遼國?蒙古,大理,吐魯番,朕要讓他們一個個的臣服於我,統一,朕要創下比秦皇更加雄偉的霸業,朕的時代,無人能比,地域要大,文明要高級,知識要發達通過極度的物質膨脹,繼而轉向思想的極度膨脹,讓思想高度文明,那時這個時代或許將會與你看到的現在,大不一樣,朕很期待,統一全國,是朕計劃的最初心愿。」
李元昊:「皇兄,雖然你很多的話,我聽不懂可是,我又覺得很有道理,能跟隨皇兄昊此生之幸了。」
我:「元昊啊,歷史總是偏向勝利者的,想要完成霸業只能讓那些反抗者消失,只有他們消失了,民眾才能擺脫出枷鎖,我們的征戰就是幫組民眾去掉枷鎖,這一個個的枷鎖是鎖住民眾的手腳,束縛他們的思想,民,唯有民,能使之變,大變,天下之變。毀掉一個人的不是失敗,不是戰敗的不振,而是那寂寥長長的平淡日子,他會摧毀你所有的志向,人無志不可,人無德不立。」
李元昊說哦了一句「好」便鼓起掌來,身邊的將士,也都大喊「皇上聖明」這種情況的下,秦檜自然是要拍馬屁的。
秦檜:「皇上既是九五之尊,又是聖人之軀,得天下百姓之心,今日又得一弟,可謂是三喜啊,還請皇上設宴大賞百官,也更好激勵將士們英勇的奮戰。」
突然想到,趙構和秦檜現在如此這般的想要北伐了,顯然是與歷史不符合的,這秦檜這段話更是讓我吃驚,一直勸我不能北伐的秦檜,難道是看到了希望,才燃起了北伐之心,還是只是逢場作戲讓我覺的他有北伐之心,·從而親近於他?
我:「秦相,北伐之事,你怎麼看?」
秦檜:「皇上,臣如今聽完皇上的一番言語,對皇上思想境界的深度和高度,佩服的五體投地,臣的言語已經不能形容了,只是皇上所言,臣愚笨,很多還是不能理解,但皇上的睿智,又豈是愚臣能夠聽得懂的。至於北伐之事,皇上乃聖人之軀,所到之處,感化四方,即時解救萬方的百姓,臣自然是極力的遵從皇上,此戰,皇子的仁德之心感化了百姓,也感化了臣,臣必將全力輔佐皇上,早日達成皇上的初願。」
聽完,我驚在原地看著秦檜,隨後哈哈大笑。
我:「哈哈哈,哈哈哈,元昊,秦相,哈哈哈,我的秦相,對於秦相你怎麼看?」
李元昊:「文國公,辦事穩妥,又是皇上親封的國相,自然是人中之才。」
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兩人對我的大笑甚是不解,左右對視而看,不知其意。世人皆說秦檜奸詐,無能,軟弱,今日之話,倒是讓我感受到了不一樣的秦檜,他的奉承不管是不是真的,只要推崇北伐,那他這個國相我就暫時先用著,我知道秦檜何等人也,知道他善於隱藏,我又怎麼會不知,為了上位不得手段,為了達到目的,自然也是不擇手段,日後時間還久,我就慢慢的看著你,看你能玩出什麼花樣。莫不然他不是秦檜了,還是和我一樣,只是一個秦檜的身體?思想一瞬間猶如五雷轟頂,我能如此,他若當真不是秦檜了,又是誰?與真實的秦檜反其道行之,又是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