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這一晚上,註定不太平

第2章 這一晚上,註定不太平

就在這個時候,房間門突然砰的一聲被人一腳踹開,就看到一多歲的男子走了進來,尖嘴猴腮,瘦高的像是麻桿一樣,他眼神噴火的死死的盯著床上驚慌失措的趙婉茹。

床上的趙婉茹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嚇得手忙腳亂,此刻她衣衫不整,烏黑的長發披肩凌亂的遮掩在滑膩的香肩上,被子外露出的她兩條修長雪白的大腿,那軟白小腳猶如蘭蔻般嚇的緊縮著腳心,透著說不出的香甜。

「趙婉茹外面那麼多男人你不要,非要勾搭小叔子,做出這般醜事,你想怎麼了結啊!」

來人正是杏花村的村長王長貴,其實今天他媳婦來找趙婉茹,他是知道的,他等的就是這一天。

他眼饞趙婉茹這個小娘們已經很久了,可對方就是不肯就範,現在捉女干在床,只要她不傻,就知道該怎麼求自己。

王長貴舔了舔乾裂的嘴唇,興奮的狠搓著褲鏈,好啊,今天老漢我終於如願以償,積攢了多年的念頭,他要一股子腦子的宣洩出去。

「啊,長貴叔,不是你想的那樣子。」趙婉茹嚇得臉色大變,急忙穿上外衣,蹬蹬蹬的顧不得穿鞋就是下床求情。

「信不信我喊一嗓子,讓村子里的人都來看看,你們做的好事啊。」王長貴小眼微眯,撩起她的一縷秀髮聞了聞,腥臭的舌頭舔弄著嘴角,聳著滿是皺紋的老臉,湊到趙婉茹的俏臉前得意道。

「長貴叔,求你了,別……別喊人行嗎?」趙婉茹不敢往後躲,嚇得臉都泛白,忽然腿一軟撲騰一聲跪在地上,白皙的俏臉上掛滿淚水。

「那就看你怎麼做了?」王長貴嘿嘿一笑。

「我……。」趙婉茹臉色難看,本能的捂緊了領口。

「婉茹當初你逃難到我們杏花村,可是我做主留下你的,這兩年你們家缺錢,我可是借了你不少錢,你應該知道我對你是什麼心思吧!」王長貴眼神火熱的點撥道,望著跪在腳下的趙婉茹,二十七八歲水嫩的年齡,只比自己女兒大幾歲,真迷人啊。

趙婉茹此刻衣衫凌亂顯露出的一抹白皙的豐盈,腿部豐腴的曲線坐在地上,在白色短褲下勾勒出一道迷人的弧度。

王長貴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蹲下身深吸了一口氣,入鼻清香,就這一瞬間竟然亢奮了,他抬手顫粟的抓住她的胳膊,忍不住握緊了一些,眼饞的上下掃視著她的好身材,恨不得把她整個都給吞下肚子里。

「婉茹,你懂我的意思吧。」

「我……。」趙婉茹又不傻,慘然一笑頹然坐倒在地上低頭啜泣,上衣領口下那一抹蓬鬆的雪白,是如此的惹眼,她緊緊的攥住領口,身子縮了縮,卻最終沒敢拒絕。

「這才乖……寶貝婉茹,以後別叫叔,太生份,叫哥……哥我會好好疼你的,以後你家就是我家,晚上就別關門了,哥每晚都來疼你!」王長貴急切的一把抓起趙婉茹的胳膊,就是迫不及待的把她往床上拉去。

「我的小心肝,來吧。」

「我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一秒鐘也不想等了。」

趙婉茹哭哭啼啼的被強拉著上了床,她本能的掙扎,嘴裡喊著長貴叔放了她,可她哪裡掙脫的開一個男人。

「不準欺負……婉茹姐。」縮在床角的李揚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懵了,可看到趙婉茹哭了,他忍不住沖了過去。

不過他雖然人高馬大的,但那股子傻勁哪和人打過架,被王長貴一腳踹在了肚子上,一個狗吃屎般的摔倒在地上,他剛爬起來。

王長貴上前又是狠狠的踢了幾腳。

李揚上前一把抱住王長貴的腿,死死的不肯撒手,嘴裡大聲喊著,「婉茹姐快跑,你快跑!」

「村長,長貴叔,我答應你,你別打了,你想怎麼著我都行,求求你別打他了,他就是一個傻子啊,我……答應你,我……全聽你的,你想幹嘛就干吧。」趙婉茹聽著李揚的話,心裡揪心的疼,跑,能往哪裡跑啊。

她只得跪在地上一陣磕頭哀求。

趙婉茹哭的很傷心,嗚嗚的透著心碎,她整個身子趴在地上止不住的顫粟,連衣衫扣子開了都沒有繫上,那一副凄楚,忍辱負重的順從神態,更令王長貴興奮了。

「滾一邊,在旁邊看好了,今晚你的婉茹姐,就是我的女人了。」王長貴一腳踢開李揚,迫不及待的拉著簌簌發抖跪在地上的趙婉茹,這次她沒有再敢掙扎,木訥的被拉上了床。

這個時候的李揚猶如一條死狗般蜷縮在地上,嘴角滿是血,血啪嗒一聲滴在了脖子上的玉佩上,忽然碎裂成一道光芒遁入他的腦海里。

李揚就感覺腦子裡像是要炸了一樣,嗡嗡嗡的作響,忽然一道道各種各類的術法在腦子裡亂沖。

片刻之後,他原本獃滯的目光變的銳利了起來,外面的月光打在臉上,襯托出他的身影俊朗,堅毅,特別一雙眸子,閃爍著無盡的力道。

他記起了所有的事。

他感覺此刻比任何時候都要好,腦子裡的各種術法猶如憑空而出,那種舒爽感覺令他毛孔都好似會呼吸了一樣。

就在這個時候,他耳邊聽到一道『不要"的哀切聲。

他急忙睜開眼,望向床上,王長貴已經把婉茹姐驅趕到了床角,眼看就要撲過來去了。

「該死!」

「王長貴,你該死!」

「萬幸,我這個時候清醒過來!」

看到眼前的一幕,李揚心底生出滔天恨意,快步上前,雙手一把揪起王長貴的脖子把他重重的甩在三米遠的牆上,恢復記憶后,李揚的力量明顯增強許多。

「婉茹姐,沒事了,以後我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你。」李揚走到床前,看著她衣衫還算完整,稍鬆了一口氣,不過望著她嚇的俏臉透著驚惶的樣子,就攥緊了拳頭。

趙婉茹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一把抱住他,嗚嗚的哭著。

「我沒事,沒事,我怕,讓他走,讓他走啊。」

「嗚嗚。」

「讓他走,太便宜他了!」

「今天我要剮了他。」

李揚驟然起身,臉色陰沉,心底充斥著難以克制的憤怒,聽著那無助的哭泣,心疼的都在滴血,像是被刀在心口上攪過一樣。

該死!

欺負她的人都該死啊!

過去的一幕幕躍然眼前,這些年是眼前女人,厚著臉皮四處打零工,養活的自己,她不舍的吃,不捨得喝,一件新衣服都沒有添過。

這樣溫柔,賢惠的女人。

這些該死的人渣,打著幫忙的借口,對她動手動腳的,其中王長貴最為可惡,每次喝多了就闖進家裡,有幾次嚇得婉茹姐都不敢洗澡。

外面多的是不要錢的女人,你們卻欺負婉茹姐,真以為我不敢殺人嗎!

李揚沉著臉,朝王長貴走去。

「你……你想幹嘛!」王長貴臉色一變,抬手扔過去一個板凳砸過去。

李揚抬手一拳打裂了那凳子,那一拳的威力,嚇的王長貴整個人傻眼,不斷的往後面退。

「李揚,我……是你長貴叔啊。」王長貴嚇得臉色大變。

李揚一步上前抓住王長貴的脖子,抬手大巴掌就是扇了幾十下,王長貴滿臉是血,左右兩邊臉腫大了一圈,牙齒崩出去七八個。

「啊,饒命啊!」

李揚不解恨,又是砰砰砰連續幾腳踹過去,王長貴慘叫一聲,整個人摔在地上捂著嘴哀嚎,臉上滿是畏懼之色,嚇得褲襠處一片濕潤,屎尿接連崩出。

王長貴是真的嚇壞了,忍著痛剛想往外跑,就被李揚一腳又踹飛出三米遠,疼的快暈死過去了。

「他怎麼這麼厲害了!」

王長貴心底悔啊,他真後悔今天來過,跌著腳就想趕緊逃離這裡。

李揚沉著臉,從旁邊又抄起一個板凳,一步來到他的面前。

「李揚求求你,別打了,會死人的啊,我剛剛什麼也沒做啊……我豬狗不如,我不是人,我……我喊你爺爺,求爺爺,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王長貴見逃不掉,撲騰一聲跪在地上,雙手互扇著耳光,不斷的哀求。

「晚了!我就想打死你!」

李揚右手高高揚起那板凳恍若斧頭,外面忽然炸裂了一道悶雷,閃電猙獰的亮起,襯托著他冰冷透著陰沉的面龐,猶如一個冷血的劊子手一般,他要把王長貴當爛柴一樣劈了。

王長貴整個人猶如跌入冰窖,嚇得嘴唇打顫,雙眼圓睜透著畏懼,後悔,只顧著連連磕頭哀求。

突然這個時候趙婉茹跑下床,擋在了李揚前面,對著王長貴狠狠的踹了一腳后,羞憤的喊道。

「滾啊。」

「給我滾啊。」

「好,好,我滾。」王長貴哆嗦的說了一句,卯足最後一口勁,急忙拔腿就是往外面跑,嘴裡還不忘大聲的喊著,傻子要殺人啊,傻子殺人啊。

李揚沉著臉,轉身朝著門外走去。

「李揚,別去了,我們惹不起他的。」趙婉茹轉過身抱住他,烏黑的秀髮凌亂的掛在肩膀上,淚水斑駁了俏臉,她聲音中透著萬般的委屈和無力的掙扎。

李揚緊緊的握著拳頭,惹不起,惹不起嗎?

現在我清醒了,以後這樣的日子,不會再有了。

我李揚發誓,絕不會再讓這個家,這個女人過苦日子了。

一股股強烈的情緒猶如滔天巨浪一樣滾涌澎湃,直衝入他的頭頂,忽然腦海里一陣刺疼,令他低吼了一聲,抱著頭,直挺挺的暈倒在了地上。

李揚不知道睡了多久,睡夢裡他完全吸收了那玉佩中的術法,包括各種的醫術,種田,武術,古玩類等術法。

玉佩是家傳的,這術法應該是李家祖上所賜,一部囊括各種術法的無上寶典。

等他睜開眼之後就看到躺在一個軟軟,透著噴香的床上,應該是婉茹姐的床上,坐在床頭邊的正是豐腴迷人的婉茹姐。

「你醒了,身上還疼嗎?」趙婉茹眼睛有些泛紅,看來哭了挺長的時間。

李揚有千言萬語想和她說,卻又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我也想通了,你是傻子,我是一個寡婦,咱們在一起又怕什麼,那王長貴他想說就說去吧,至於丟人,咱們家也沒有什麼好丟人的了。」趙婉茹臉上露出一抹對生活無助的自嘲,忽然拉起了李揚的手摟進她柔軟的懷裡。

「以後咱倆過,也是時候給李家留個后了。」

窗外若隱若現的月光下,她的衣服脫落在地上,美景不勝嬌羞,躍然眼前。

這個時候李揚才真正意識到,原來婉茹姐的身材這麼好,往常都被衣服遮住,這次卻能看的一清二楚。

李揚心底沒有太多喜悅,更多的是無奈。

這世道,如果不能讓她過上好日子,怎麼對得起,她這些年的付出!

正待這個時候,忽然一個溫熱的身子突然靠近了他的身邊,以及耳邊悉悉索索的拉扯被子的聲響,一切都是婉茹姐的主動,夜色下她的身段顯得如此迷人,她是要親手教自己怎麼做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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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小神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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