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賭坊
「
做什麼事女人或許很快就會喊累,但逛街,她們逛上一天照樣精神抖擻。
夜漸漸的深了,夜市已經開始收攤,鳴人他們才回到了旅館。
見母女兩人有說有笑,沒有這幾天趕路的疲態,鳴人決定以後再也不嘴賤提逛街的提議,自己身體倒是不累,但精神顯得非常的疲倦。
泡澡睡覺,睡覺的時間總是過得那麼快,天不知何時就亮了。
......
木葉村。
自來也說要出去尋找鳴人,但有些事需要他處理,不是說走就走的,這一拖就是一個星期。
木葉並不適合自來也,他過慣了那種四處流浪的閑雲野鶴生活,在木葉呆了幾年,其中的爾虞我詐讓他那健壯魁梧的身軀都單薄了許多。
鳴人他們來到短冊街的第二天,早晨天微亮,自來也早早的就起床了。
收拾好行李,自來也也就出了。
昨晚已經和綱手他們道別過了,走時自來也去了一趟鳴人的那個小屋,但那個被人所恐懼的小屋已經空空落落。
站在木葉大門前,回頭望了一眼的大門,自來也消失在了清晨的濃霧之中。
......
短冊街,溫泉旅館,鳴人早早就起床了。
這個世界沒有網路,夜生活是非常無聊的,成年人們還能玩造人遊戲,所以鳴人養成了早睡早起的習慣,天微亮他就醒了。
溫泉旅館是加賀屋,連成排的小屋中總會留下一個個小院,洗漱過後,小院中鳴人開始了一天的功課。
時間已經過去近一個月,鳴人的傷勢已經恢復得差不多,所以鳴人決定開始拾起落下的功課。
古人說三天不練字手就生,修養一個月,現在做起晨課鳴人也感到了一絲絲生疏感。
不過,數年的苦練不是那麼容易荒廢的,鳴人很快就進入了狀態。
小院內拳腳生風,鳴人每個動作都認真對待,每一次正拳和踢腿都保持著七分力,保證下一次的攻擊力。
每個動作都全神貫注,以確保每一拳每一腿都做到標準,戰鬥中只要有一絲一毫的誤差都可能要了你的命。
這種全神貫注的訓練是非常消耗精力的,鳴人的衣服很快就被汗水打濕了。
鳴人每記正拳和踢腿都會颳起強烈的氣勁,空氣發出了輕微的爆鳴,他一直在努力著收束拳勁,嘗試著打出空氣炮。
做完必要的早課,芳奈早就醒了,香磷也被芳奈叫醒,吃完早飯後,就要去完成他們來這裡的目的了。
來到街上,已經開始熱鬧起來,商販們又開始了一天的吆喝。
找了一家賭坊,鳴人他們就要進去看看,但早遇到了一點點小阻礙。
「小孩子不可以進去。」守在賭坊門口的武士守衛阻攔道。
其實這世界並沒有這種規矩,不過鳴人能看出對方並不是因為感覺鳴人三人沒錢之類的惡意因素阻攔三人進入,而是出於某種善意。….
賭坊中魚龍混雜,確實不適合香磷這種小女孩和芳奈這般美艷的年輕婦人進入,除非兩人是忍者。
芳奈兩人身上並沒有明顯的體力鍛煉痕迹,一般人也看不出她們有查克拉。
別人好言相勸,鳴人面對微笑道,:「你好,這個是我老婆和女兒,因為她們對賭坊比較好奇,所以我帶她們來看看。」
聞言,芳奈白皙的脖頸以極快的速度紅了起來,香磷則惡狠狠的看向她,但最終被鳴人那「你不答應,你可以回去的眼神給逼退了。」
說著,鳴人從口袋裡掏出幾張一百兩遞到他手裡。
「小心意,一會休息了去喝個茶,我們不會鬧事的。」
武士護衛楞了一下,但還是接過鳴人手中的錢,讓開了一個身位,好心提醒道:「裡面比較複雜,留著點心。」
「多謝提醒。」
「大大大!給我開大!」
「小!小!小!」
「...」
「四五六,十五點大!」
「可惡,居然是大。」
「哈哈哈!老子又贏了!」
剛進入賭坊,就傳來了個各種吆喝聲。
即使是大早上,賭坊也不會缺少賭徒,大部分都是輸紅了眼,面目猙獰的賭徒,有些眼睛里遍布血絲,可能已經賭了一夜。
十賭九騙,只有莊家和極少一部分人才是贏家。
三人一進屋,就吸引來了一道道不懷好意的目光。
除了那些圍繞在堵桌旁的呼來喝去的賭徒,所有閑散觀望的賭客幾乎都將視線匯聚到了三人身上。
一個美麗的婦人,一個粉雕玉琢的小丫頭,加上一張平平無奇的青年臉,最主要的是他們都有一頭紅色的頭髮。
目光或是Yin邪,或是審視,在三人身上打量著,作為陌生的面孔,那些賭坊的常客更是用看肥羊的眼睛看著他們。
看守門口的武士好心提醒,鳴人當然是笑顏以待,但被這些渣滓用這種目光審視,對待這些人他可沒那個好脾氣,直接爆粗口了。
「草泥馬,看什麼看,找抽是不是。」
裹挾著霸王色的罵聲,一些渣滓直接暈了過去,讓賭坊內的喧鬧的氣氛安靜了下來,那些不懷好意的目光也消失了。
雖然鳴人他們身上並沒有和忍者相關的東西,光憑罵聲就能把人罵暈,一看就知道狠人,一名賭坊的侍者有些顫顫巍巍的迎了上來。
也有人去查看那些暈倒的人,確認無恙后,賭坊內又喧囂了起來。
屠殺了一個數百人的殺氣,加上霸王色的威懾,賭坊的人並沒有上來就和鳴人開乾的意思,反正鳴人他們又沒鬧事,那些沒有的廢物只是被嚇暈了而已。
侍者熱情招呼,詢問他們要兌換多少籌碼,玩什麼項目。
鳴人隨意找了一個堵骰子的地方坐了下來,那些賭徒見是鳴人,也主動讓了位置,香磷兩人則坐在他兩旁。
有著鳴人的撐腰,香磷肆無忌憚的打量周圍的人,那些人也沒說什麼,芳奈則規規矩矩的坐著,她一個良家婦人和這種地方總是有些格格不入。
很快,那個侍者就捧著十萬兩的籌碼走了過來。
在賭坊,有錢就是大爺,沒錢就是孫子。
鳴人一出手就是十萬兩,雖然不多,但誰都能看出他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
或許這也是剛才鳴人威喝后,賭坊不找他麻煩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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