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三個男人
蘇南稚一睜眼,周圍漆黑一片,只覺得全身酸痛。
「有人嗎?」蘇南稚突然發現自己能夠說話了,只是有些沙啞。
死之前的記憶如潮水一般湧入自己的腦袋,父母車禍意外死亡,叔叔霸佔了自家的財產和公司,堂姐搶走了自己的未婚夫。
自己被陷害,落入獄中,在獄中被人活生生打死。
不甘心,自己不甘心。蘇南稚眼中滿是仇恨。
「你想要報仇嗎?」突如其來的娃娃音嚇了蘇南稚一跳。
「你是誰?」蘇南稚強忍著不適站起身,卻不敢走動一步。
「你想要復仇嗎?」聲音再次出現。
「我想。」蘇南稚堅定地回答。
「很好。」聲音從娃娃音變為了男人低啞的聲音。
畫面一轉,光線變亮。蘇南稚一下不適應遮住了雙眼。
一睜開眼睛,一個男人坐在自己的面前。
身上披著黑色的西裝外套,襯衫的領子半解,一張極其俊美宛如混血兒的容貌,散發著尊貴不凡的氣質,內斂低調卻滲盡幾分危險。
「本殿給你這個機會。」男人站起身,向蘇南稚走了過來,一隻手隨意的插在了褲袋裡。
「什麼?」蘇南稚此時覺得面前的男人簡直就是一個神經病。
「竟然敢對主神殿下不敬。」娃娃音又出現了。
蘇南稚腦袋亂成了漿糊,男人幾步就走到了自己的面前,深邃的雙眼對上蘇南稚的眼睛,蘇南稚覺得自己要溺在其中。
「你有什麼條件?」蘇南稚冷靜了下來,向後退了一步。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男人玩味地笑了一下,「祝你好運。」
再次睜開眼睛,蘇南稚發現自己在一個房間里。
這是一個公主房間,每一處無不顯示著房間主人的童心。
「稚稚,快起來了,上學要遲到了。」門外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
「今日任務一,見到許幸川,好感度刷到二十。」娃娃音在蘇南稚的腦海中響起。
「誰?」蘇南稚一下從床上彈起來,「你到底是誰?」
「我是你的系統機器人,小白。」小白的娃娃音特別好聽。
「系統?」蘇南稚不解。
小白將有關係統的知識全都灌到蘇南稚的腦子裡,並且將現在的事也一併運輸到她腦子裡。
「不是說讓我去報仇?」蘇南稚一心只有復仇,不想管這些勞什子事。
「主神殿下說了等你攻略了三個男人之後才能讓你重新復活。」小白只負責傳達主神殿下的話。
「我要見你的主神殿下。」蘇南稚知道跟小白說並沒有什麼用。
「等你攻略完這三個男人之前,主神大人是不會見你的。」小白直接打斷蘇南稚。
「那我如果不攻略呢?」蘇南稚的逆反心理一下子就上來了。
「你的生命值是由任務完成度兌換的。」
「我現在的生命值是多少?這個任務又值多少?」蘇南稚心裡一直咒罵著那個主神殿下。
「現在生命值倒數十小時,其他保密。」小白不肯多說什麼,「另外,你剛剛一直在心裡罵主神殿下,是要扣除一個小時的生命值的。」
蘇南稚一下子反應過來,自己的生命只有九個小時了。
趕忙洗漱好,下了樓。女人在廚房裡忙碌,聽到下樓的聲音連忙從廚房裡面出來。
「稚稚快來吃飯。」
「媽媽?」蘇南稚看到女人的臉一下子怔住了,淚眼朦朧。
「怎麼哭了。」玄子梨放下手中的東西,將蘇南稚拉到自己的懷裡,拍拍她的背。
「誰欺負我的女兒了?」蘇潤君從書房走出來。
蘇南稚抬頭看到男人的臉,更加崩潰了。
「爸爸。」蘇南稚哭得潰不成聲。
玄子梨和蘇潤君一直哄著,好一會而,蘇南稚才止住,一下一下地抽泣著。
「稚稚哭的都不好看了,媽媽今天給你請假了好不好?」玄子梨溫聲問道。
差一點,蘇南稚又要綳不住了。
搖搖頭,「沒事,我吃完飯我就去上學了。」要是不去上學,見不到許幸川,自己又要見不到父母了。
「媽媽,爸爸,我走了。」蘇南稚三下五除二解決了早飯,就出門了。
學校離得並不遠,是給周邊商人孩子特地建的。學校師資力量也是極好的。
蘇南稚憑藉著腦袋裡的記憶,走進了一間教室。
「喲,這不是蘇南稚嗎?」一個女生看到蘇南稚走了進來,嘲諷道。
「從男人床上下來了?」蘇南稚一開始並不想理那個女生,沒想到越說越過分。
「叮。觸發支線任務。」小白說話了,「懲罰出口成髒的女生。」
蘇南稚從小有學習散打,打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生簡直是戳戳有餘。
直接走到那個女生的面前,掐住了她的脖子。像提小雞一樣輕鬆將她提起,重重摔在地上。
「蘇南稚!」那個女生尖叫了一聲。
「我還不聾,聽得到。」蘇南稚走到自己的位置上,放下書包。
「艷艷。」兩個女生將邢艷艷扶起來,邢艷艷徑直向蘇南稚走過來,想要推翻她的桌子。
蘇南稚剛想站起來一腳踹上去,邢艷艷就倒在了地上,臉直直砸下,鼻血當即流了出來。
「啊!」邢艷艷的嬌聲充斥著整個教室,蘇南稚直接用手將耳朵堵上了。「是誰!」
「我,」低啞性感的聲音透過蘇南稚的指縫傳進耳朵內。
「許幸川已經出現,任務倒計時五小時。」小白出現了。
蘇南稚放下手,抬眼看許幸川。
熟悉的臉落入蘇南稚的眼中。「小白!」蘇南稚內心狂喊小白。
「我在。」小白俏皮的回答。
「這不是你的那個主神殿下?」蘇南稚恨不得現在立馬撞牆。
「這只是長得像而已。」小白解釋。
蘇南稚只能接受這個解釋。
「你擋道了。」許幸川漫不經心地說。
「許幸川!」邢艷艷依舊被那兩個女生扶了起來,捂著鼻子大聲叫著許幸川的名字。
「給你臉了,敢叫許爺的名字。」許幸川身邊的那人再次給了邢艷艷一腳。
「幹什麼呢,都給我回到座位上。」班主任柳霜霜走了進來,對於面前的場景也是見怪不怪了。
「老師……」邢艷艷想告狀,但平時柳霜霜最喜歡蘇南稚了。
「我說上課了沒有聽見嗎?」柳霜霜最煩邢艷艷這種惺惺作態的樣子了。
直接將書啪得一下扔在桌子上,開始講課。
許幸川是蘇南稚的后桌,坐下就趴在桌子上睡覺。
蘇南稚嘆了一口氣,拿出書開始聽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