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老虎學習做飯菜

轉眼間，第二天要跟老虎一同準備的飯菜就快要到了。昨晚睡比較早，這天，艷燁凌晨三點半就睡醒了。她在琢磨著想？怎麼個玩弄雄老虎，讓那隻蠢貨的笨老虎開心又生氣。想了二十幾分鐘，穿好了衣服，整理好床鋪，弄好了卧室，房間門關好就出來了。她來到廚房，準備了柴火，刷好了鍋，燒熱了水,就去材房將那一袋幾十隻鳥拿到廚房，然後，又去廚房附近把一個不大不小的石頭搬過來。她把石頭隨便洗一洗，就去洗臉盆洗洗自己的手。洗好了手，就開始把那一袋的鳥撥毛。每撥一隻鳥，艷燁都把鳥血全部滴在不大不小的石頭上，幾時只的鳥在石頭上滴，把整個不大不小的石頭全部染紅了鳥的鮮血。為了讓老虎看不出真假的石頭，她把石頭上沾染了鳥的鮮血順便磨一磨，整個石頭真的看不出來，挺像一塊大大沒有肥肉的瘦肉，仔細看都認不出是個石頭，高興的把自己的手洗洗乾淨。無人所見無人所知半夜三更沒有月亮的夜空中連個人影都看不著，艷燁歡歡喜喜的開鍋啦！現在的心情真不錯。她把鳥肉燉一燉，燉熟了再把香油拿來炒一炒。柴火很好，在灶子里燒的挺旺盛，外面的煙沖就算是天光大亮幾乎都看不見.為了老虎不發現，她把鳥的羽毛跟木材一塊在灶子里燒，燒得很旺盛，一瞬間就把鳥的羽毛燒得一乾二淨。不久，燉鳥就熟了。她把鍋里的鳥全部盛到好的盆里。然後，找來一個破舊的大盆，放些香料，拿個大瓢將鍋里的鳥湯一大瓢一大瓢全部倒在破舊的大盆里。準備好了各不同品種的香料，如：鹽、辣椒、花椒、菜油、大蔥和香菜，…把鍋洗洗乾淨，艷燁就開始做起了飯菜。香悠悠的氣味從炒菜鍋散發出美美的味道穿進屋檐的四周，聞到這美味的鳥肉香香的味道，你都會流著口水。不久一會，香香美美的鳥肉就炒好啦。她一個人享受著美美的飯菜，高興的慢悠悠的吃。昨晚吃得挺飽，飯菜現在也沒吃多少，不好的一塊肉不吃，好的鳥肉就順便咬上幾口，然後放回菜盆里。吃飽喝足，艷燁再找來一個破舊的小盆，把鳥骨和剩下的鳥肉倒在裡面。老虎和艷燁的約定，只要她在煙沖里弄一把濃濃的煙霧，老虎看到它自己會過來，不需艷燁去它的窩叫它。刷好了大鍋，洗好了碗筷和菜盆，找來了一個破舊的大鍋，等到天亮的時候換一換，就去了外面找來一捆樹葉比較多的森木材，收好了廚房就回去了大廳息著。坐著不久，爽爽的清晨漸漸的明亮了。

日出夏天的早晨，陽光走在四周大地，曬到美麗的世界，穿進大自然的每一個角落，暖暖的陽光在我們的肌膚滑滑的撫摸著，讓人總是懶懶的，真的讓人很想在床上懶羊羊的躺著。活潑可愛的雄老虎昨天離開艷燁的茅屋后，在美麗的村莊做做運動就回它的窩好好的睡了。老虎一個下午，一個夜晚的美覺睡得挺香，別人的喧嘩聲，艷燁和她表姐家的炒菜香香美美的香味飄過來，蠢貨的老虎都沒聽到也聞不到。天空大亮，晌午熱疼疼火辣辣的陽光燦爛的太陽曬在它花花美麗漂亮的身上，感覺火辣辣的太陽曬的有些熱，懶羊羊的，慢慢的醒過來。老虎懶羊羊眼睛萌萌的裂出一條縫，突然看到村莊里的居民屋檐下煙沖級煮飯蒸提散發出的煙霧和氣體，艷燁的茅屋裡沒有任何動靜，順手抓了一把樹葉遮住陽光曬到身上的部分，漸漸的又睡著了。艷燁的表姐家今年的端午今日早上準備比較早，早上早早就回去表哥家，早早地就吃好了端午的團圓飯，她把玩弄老虎的想法跟大家說，商量一番后，還沒到晌午就回了她的茅屋。休息了片刻，艷燁把灶子的鍋換一換，然後，放些水到破舊的鍋里，就把清晨找來的那一捆森柴火有葉子的樹枝在灶里燒。快要接近中午，陽光燦爛火辣辣的太陽曬著老虎實在無法享受著香香的美夢，它一跺腳跳了起來，跑到乾乾淨淨的溪水邊，跳到水裡洗洗個澡，溜達溜達回到它的窩。在窩的外面抖抖身上的水，無聊的在附近的花草樹木草坪上左走走右走走。過了一會，無奈的坐在窩的邊上，手順便揉揉肌膚上花花的毛。它一邊搓一邊想？不久，身上的水就晾泔了，同時，回想昨晚一夜幸福的出行，看到艷燁如花色域的美，此時的心情好興奮更激動，每時每刻更想早些和艷燁在廚房裡做起香噴噴美美的鳥肉。老虎站起來，跳回窩裡坐著一會，回想開心的那些事，心情還真不錯。接近中午，村莊里的居民家廚房燒火煮飯，廚房裡散發的氣體漸漸的減少，看著艷燁的屋檐下廚房沒有任何動靜。它想，今天是端午節可能艷燁不在家，也許？走親串門去啦！不知？昨天中午艷燁給我的吩咐說的算不算話。雄老虎正想著？忽然，它身上往後一靠，自然的仰起著頭，高興的跳了起來。終於！滾滾濃厚厚的煙霧充上蘭蘭的天空，一朵朵煙花飛在空中向它微笑著揮揮手，站在藍藍的高空呼喊著它。老虎往煙霧的方向向前看去，真的是艷燁家的廚房裡的煙沖煙霧滾滾的升起而且特別的濃。老虎這回真的完全相信艷燁說的話！說話算話，說到更能做到。老虎歡歡喜喜高興一跺腳跳了起來就往艷燁的茅屋奔跑去，不一會兒，它來到艷燁茅屋的院子外面。艷燁哼著曲子小調，鍋里的水還沒燒熱。突然，她聽到外面有遠而近的聲音傳進屋內。她知道，一定是老虎。快要接近茅屋，老虎猛烈的奔跑的速度慢慢的減慢，艷燁聽到的跑步聲也逐漸的減輕。艷燁剛走到廚房大門的跟前，笑口常開的雄老虎高興的站在門口外面大聲的叫喊她。艷燁打開廚房的門，嚇了老虎一跳，原本老虎以為她家廚房從那邊屋子進去，沒想到是從煙沖那邊的材房進去，都怪昨天沒有在廚房好好的看看！艷燁讓著老虎進廚房的屋裡就開始做起了美餐。艷燁準備開門，老虎在那邊屋子叫她，「艷燁誒！我來啦，在幹啥？到你家門口了在哪兒開門哦！你現在終於開鍋啦。」艷燁清脆動聽的美聲從材房的大門那邊傳過來，「誒！老虎，這邊過來！你怎麼現在才來呀？快進來。」老虎嬉皮笑臉慢悠悠的走到廚房裡，哈起腰一屁股坐在灶子旁邊的一堆木材上。艷燁坐在老虎旁邊的板凳，邊聊邊吹，哄著老虎團團轉。艷燁敷衍老虎說道，「早上天空明亮我就起來了，可我在灶子里燒了那麼多次森柴火，你！怎麼現在才過來呢？昨天中午我們不是說好今天一大早就要煮鳥肉嗎！何況今天是端午，我還回家跟家人一塊吃粽子呢！你不來，我都煮了一些吃了呢。雖然昨天帶回來那麼多鳥，你也知道咋們莊子里有那麼多的村民都見到我們兩從庄口那裡把鳥提過來我這兒。早上，許多村民都到這兒跟我要，今天好好的過端午。本來他們想拿稻米來跟我換，我說，這是我和你去大森林那裡捕過來的鳥，至於你們要拿東西來交換的話，那就不要了吧。我可以分給你們一些，可你們要留著最大的一直鳥給老虎，它和我都辛苦了一趟。你們不要搶，好好的分，給我劉一份，也給老虎劉一份，它的一份要留最大的一隻。早上左等右等你不來，我就帶著我的那一份回家過端午去了。我們家吃不完，剩餘的一部分我就帶回來給你吃。你看！我這兒鳥的羽毛一根都沒有，不信！你自己仔細的看看。還有，留給你最大的那一份，我都帶回家幫你撥毛洗乾淨了。為了你自己學會做飯菜，你的那一份沒有煮，跟你帶回來了。你看！就在那個盆里，，一會洗好了鍋你來煮。」老虎可愛的表情微笑著說道，「艷燁你真好，許多好的東西都分享給村民，要是我怎麼就想不到呢？蒽！好的，看看你給我留的那一份。哇！好大的一隻，啊！艷燁，真的謝謝你讓他們給我留著這麼大的一隻，全的是瘦肉。哇！呵呵！嘿喲！還有這麼香美美的味道，在哪兒的呢？誒呦！哈哈，原來在這裡呀！艷燁這些我全部吃啦，不用煮了，許多吃的我都不需要煮的呢。哈哈！飯！你的吃了，沒事，吃了在吃，來來來，我們一塊吃吧！你看我！控制不住啦，都流著口水了。那你說行嗎？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聽你的。誒呀！誒呀！誒呀！都怪我！暖暖陽光的早晨把我在美美的夢中迷住了，暖和和的陽光讓我懶羊羊的起不來。好艷燁好艷燁，漂亮的艷燁，請你多多理解。」艷燁笑眯眯回道，「唷！呵呵！哼！老虎啊老虎！沒想到？你真的是個愚蠢憨貨的東西，！那兩盆熟的你可以不用煮，一盆是鳥粥，另外那盆是我從家裡帶過來吃不完的那一部分，現在都涼了。不過，煮熟的那兩盆你吃的沒事，可沒煮的那一盆放著最大的那一隻你吃的就不會有事嗎？吃森的東西，我可不行！怕疼肚子。我說啊老虎，昨天你不是說過要學著做美悠悠的飯菜嗎！幹啥一見到美食就變心啦，啊！先煮煮再吃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還在那裡傻乎乎獃頭獃腦在笑什麼？去門那邊把你的手洗洗，快過來煮吧。鍋，我的洗乾淨了，我燒火，飯菜你來辦，所有的香料和飯菜放在那張桌子上，全都準備好了，今天的飯菜你想怎麼煮就怎麼煮，不會我跟你指點說說。」老虎很快止住了傻笑，它去門邊的盆把手洗洗乾淨，回到灶子邊說到，「誒呀！我怎麼這麼笨？昨天的事怎麼就忘了呢！是啊，昨天說了，我要學學飯菜的煮法。蒽？艷燁啊，我想？先煮飯，在做菜，不然煮菜油沾了鍋做起的米飯有著油味就不好吃了，你看，行不？那我煮啦，怎麼煮呢？你說說吧。」艷燁回道，「行！沒問題，你做吧。做飯呢，先淘米在把淘乾淨的米倒在鍋里，米煮半熟不熟拿個網盆把米飯的米水在網盆過濾一下，最後把網盆的米飯裝進飯提里蒸。煮一會，蒸提上面的蓋子四周下邊邊緣上散發出氣體，當你看到氣體從蓋子和蒸提蓋起的縫隙中散發很猛，拿手去摸摸氣體，如果答道非常熱，熱的疼熱摸不起，那就煮熟啦。煮肉和煮菜的做法都一樣，看你喜歡炒還是煲粥？在煮之前，先把鍋、香料、肉或者菜用乾淨的清水洗好再煮。炒菜呢，把鍋里的水先弄泔，開始燒火，鍋里的水完全烤泔就放點油去鍋里，油在鍋里燒熱再放些鹽、辣椒和番茄炒一會，然後把肉或者菜倒進去一塊炒。煲粥呢，鍋同樣拿乾淨的清水洗乾淨，然後倒些水進去，鍋里的水倒足夠就行了。把鍋里的水燒開直到沸騰就將肉或者菜放進沸騰鍋里的水煮。你看，鍋里的肉或者菜煮熟會變成淺百色軟軟的，吃起來感到翠翠的。菜準備出鍋時，就把那些花椒和其他香料放到鍋里跟菜一塊炒一炒，這樣，香香美美的香味就散發出來啦，你在品嘗就改到不一樣的美。先倒些清水進鍋里，我好燒火，再去做吧。」老虎聽了艷燁的指點很快利索的做了起來，不一會兒煮飯和炒菜就做好了，真的是美美香悠悠的美味散發飄在屋檐的每一個角落。還有一個煲粥的菜就全部煮好，遺憾的是讓老虎煮了一個小時，又過了兩個半小時，再過了好幾個小時依然煮不熟。聞著美美的香味，煮了兩三個鐘頭也煮不熟它等不及了，嘴上口水淚汪汪的流個不停。老虎問了艷燁道！「艷燁啊，這麼大的一隻鳥全都是瘦肉，怎麼就煮那麼久了還不熟的呀，只是外邊熟一點，裡面怎麼還硬邦邦的不熟，你煮過的那些那麼快就煮熟了，不知我這隻怎麼還不熟呢？現在留著口水我真的等不及了，要不？我們先吃炒的那些，這隻慢慢的煮吧，好嗎？像剛才你說的，涼的飯菜就不好吃，那就先吃熟的那些吧。」艷燁同情的說，「好吧，不過！我不餓，現在吃不下，我的吃過了，這些你就自己享受吧，不跟你搶了，你慢慢吃吧。我幫你燒火，吃飯可別光顧著吃，鍋里的東西你還得要看！快吃吧，別等涼了。我懶得洗手，碗筷都放在桌上，自己去拿，你慢慢的享受著吃吧。」艷燁囑咐老虎繼續裝著幫它燒火，老虎很快端起椅子坐到桌子邊，它把幾盆鳥肉飯菜倒在一個盆里，拿起調羹把盆里的飯菜攪一攪，然後，開心樂著慢悠悠大口大口悠哉悠哉美美的吃。不一會兒，一盆美美的飯菜就吃完了，吃的一乾二淨，飯飽也差不多了。不過，老虎還墊著大鍋里煮的那一隻鳥。吃飽后它也把碗筷桌子擦好洗乾淨，，一遍就系好，然後走到灶子旁。老虎開心嬉皮笑臉看了看鍋里煮的東西又看了看艷燁，它用很甜美的語氣說，「艷燁，我想？這麼久了也該煮熟了吧！我看鍋里煮的這鳥肉都變成淺白色嫩嫩的，我拿手抓過來嘗嘗試試熟了沒。你看，行不？我真的忍不住啦，看我！口水的流個不停，雖然吃了還想吃。」艷燁板了板它一眼！說，咦！呵呵！你可別！燙呢！小心可別燙傷呀！換了手你怎麼跟你的妻子兒女交代，若是受了傷的你，你可小心，也許它們會找根長細細的竹棍把你花紋紋胖大大的屁股給抽一頓。行，那你就嘗嘗吧。灶子邊上不是有大瓢還有炒菜鏟子嗎？怎麼不會要鏟子鏟到瓢上再端上來，幹嗎想要手去撿，鍋里煮的鳥肉和水你可知不知道有多趟啊。你看！鍋里散發的水氣體是不是挺熱嗎？小心別傷著啦！毀了容就變成醜八怪，壞了身材不帥氣更不好看了。」「哦？誒呀！我怎麼就想不起來呢？多虧你的提醒，不然我就拿手去抓了。說的也是，聽你的。這麼大的一塊肉，我嘗嘗，吃啦！…哎呀！哎呀哎呀哎呀！硬！硬！硬硬！好硬！好硬好硬好硬！錒！我的牙齒好痛！好痛好痛好痛。錒！牙！牙！牙！我的牙掉出來了，這可如何好？艷燁，要不放進鍋里再煮一會，我也太心急了。」聽了艷燁的話就拿起灶子邊上面的大瓢跟鏟子去鍋里撈，端放在邊上片刻稍涼些，洗洗手然後就拿手撿起來張開大嘴用力猛烈一咬，萬萬沒想到手上香美美的一塊大肉太硬，把它嘴裡的牙齒咬掉了幾顆，然後把大大的鳥肉（也就是石頭）放回大瓢里，痛得拿手輔助了嘴跟艷燁說著回道。艷燁心裡開心樂個不停，強忍著沒有笑出來，她裝著好心疼可憐的安慰老虎。她看了看老虎回道，「行，好吧，那就再煮一會吧。你到外面把你的嘴洗一洗，我幫你煮。」她說著繼續燒火。老虎把瓢上面的鳥肉放回鍋里煮，然後看了看水缸蓋子上面的一個破大瓢，它走過去拿起水缸蓋子上面的瓢就搖了滿滿一大瓢水端去外面，過了一刻鐘才回來。老虎拿起筷子撮了撮，鍋里的鳥肉依然硬邦邦的。從中午一直到午後鍋里的鳥肉依就煮不熟，森柴火也燒得差不多，沒剩多少就要燒完，艷燁吩咐老虎去找些柴火回來煮，叫它要拿森的。老虎挺利索，很快就扛起幾大捆沒有晒乾的森木柴回來，它很笨，沒有去柴房裡拿，傻乎乎高興積極利索的跑到院子附近不遠外邊的林子里找。常言說老虎力氣大，艷燁快要燒完，只剩最後一把，她看到老虎樂著哼起曲著小調從屋外扛起好幾大捆森木柴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