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沈檸,只有我能動
黑色的藏獒衝出來,沈檸手腳如灌鉛一般紋絲不動,眼睜睜的看著黑漆漆的龐然大物撲上來……
「啊……」沈檸慘叫不止……
兩個保安大驚失色,哀求道:「小姐,別鬧出人命,要不然怎麼向傅少交代啊!」
「哼,叫那麼大聲死不了。」
忽然,一輛車子疾馳過來,直接撞向那頭藏獒……
「大黑」傅鈴蘭大吼一聲,只見大黑「嗷」的一聲,夾著尾巴奔向旁邊的山坳。
傅求實從車上跳下來,抱起已經暈倒的沈檸,緩緩走向傅鈴蘭。
「哥,你,你怎麼回來了?」傅鈴蘭面上陪著笑,旁邊兩個保安抖如篩糠……
「傅鈴蘭,你是不是活膩歪了!」
「哥,那個女人在門口罵你,所以,我才給她點教訓。」
「砰」,傅求實一腳踹向傅鈴蘭,傅鈴蘭撲倒在地上。她抬起頭,震驚的看著傅求實,「哥,你為了這個賤女人竟然打我!」
傅求實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冷聲道:「我警告你,沈檸,只有我能動!」
車子疾馳在路上,沈檸緩緩醒來,看著前面開車人的背影,攥緊拳頭,「傅求實!」
「醒了。」傅求實頭也未回。
「你停車!」沈檸撲上去,抓住傅求實的胳膊,她真想車毀人亡,和傅求實同歸於盡。
「你坐好!」傅求實胳膊一揮,把沈檸甩到後座上,「我帶你去人民醫院,你不是要看沈清源嗎?!」
「哼!」沈檸抹一把淚,吼道:「你裝什麼好心!沈叔叔已經死了!」
車子一個急剎,猛然停住,沈檸撲倒在座椅的靠背上。
「你說什麼?」傅求實回頭,伸手要扶沈檸,沈檸猛地甩開他的手,「我說沈叔叔已經死了,是活活疼死的,骨癌晚期啊!」
沈檸淚眼模糊,看著傅求實那張隱隱約約的臉,聲嘶力竭的道:「為什麼?!離婚協議我簽了,凈身出戶,放棄思行的撫養權,永遠不見思行,這些我都答應了,可是為什麼你要斬盡殺絕!」
「沈檸!我並不知道沈叔叔去世了。」
「你不要說你不知道!醫院的人都說了,是你讓停的治療,沈叔叔是活活疼死的,還有念豐哥,他也沒了,你也不知道嗎?!」
傅求實臉色一沉,低頭不語,沈檸猛的推開車門,怒吼道:「傅求實,我真希望從來沒有認識過你!」
vip病房裡,傅求實皺眉看著陌生的病人,「沈清源在哪?前幾天住這的骨癌患者。」
「哦,沈院長啊,」那護士臉上的痛惜一閃而逝,「他前幾天就去世了!」
「去世了,為什麼沒人通知我!」傅求實一聲低吼,驚得病人看向門口,那護士趕緊道:「你這人怎麼回事啊?我們醫院前幾天一直在聯繫家屬,可是都聯繫不上啊。病人沒打止痛針,是活活疼死的,現在停屍房,你去停屍房問問吧。」
「為什麼沒打止痛針?!」傅求實面無表情的看著護士。
「沒錢唄!那止痛針幾萬塊一針,一般家庭哪能打得起!好了,我忙著呢,你去停屍房問問吧。」
冰冷的鐵門前,傅求實靜默在那裡,一個頭髮花白的老人推推眼鏡,瞅著手機屏幕道:「沈清源啊,他前幾天就火化了。哎,也是可憐人。」那老人搖著頭,低聲道:「據說,骨癌晚期,活活疼死,受罪啊。」
老人看著傅求實的臉色,小聲道:「年輕人,別難過,人都是要死的。快走吧,這裡陰氣重」
醫院門口熙熙攘攘,秋日的暖陽照在身上,傅求實眯起眼眸,一拳打在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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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黑:我委屈,夾著尾巴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