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從心底害怕
聽到丫鬟說有人找,翟妘確實疑惑了一番,在軒轅國她根本不認識人,向丫鬟再次確實,確實是找自己的。
翟妘跟著她走到了門口瞧,門口站著的軒轅澈已經換了一身衣服,他穿了一件藏青色雲錦,看到翟妘出了出來,嘴角掛上了笑容。
他手機拿的還是那把骨扇,主動迎了上來跟翟妘說:「看剛才你不是十分高興,特地來約你去看花燈。」
翟妘此刻也不想回房間去,這個小院除了丫鬟就寢的,就只剩兩間寢室,青鳥住了一間,就只剩下大師兄在的那間了。
翟妘不想讓青鳥擔心,所以沒去跟她擠,又不想回大師兄屋裡,就想著出去走走也好,所以就答應了。
雖然之前翟妘對軒轅澈的印象並不好,但是軒轅澈也是十分君子,他出行不旦沒帶任何人,遇到台階水坑,還會提醒自己小心。
翟妘因此對他的印象也改觀了許多,軒轅澈帶他去放花燈,游湖,給她介紹當地好玩的東西,還有民族特色,翟妘玩得十分高興。
直到燈火闌珊,軒轅澈才將翟妘送回,還告訴翟妘,若遇到什麼難出可以去找他,翟妘很高興的答應他了。
翟妘轉身走回寢室時,沿路的燈還沒熄滅,就連寢室裡面的大師兄也沒睡,燈也還在亮著。
翟妘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在外間沒看到大師兄,走到裡間的時候,看到大師兄躺在床上,已經睡過去了。
剛想他睡床上,那自己睡哪裡的時候,翟妘眼尖的看到青鳥裝著夜明珠的袋子就在大師兄的枕邊。
看到那個袋子的時候翟妘眼睛一亮,下意識的看了看四周,一想到裝在裡面的是明晃晃的夜明珠,翟妘就忍不住高興起來,見四周無人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想神不知鬼不覺的取回來。
明天大師兄醒來看到不見了,翟妘也只要裝作沒看到就好。
翟妘想著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伸出手去夠大師兄枕邊的袋子,就在他的脖子旁邊,貼近他肩膀的位置。
眼看翟妘就要得手,手指尖已經碰到了袋子,只要再伸過去一點點就可以一把抓起來,拿著就走。
突然一聲冷冷的呵令響起:「跪下!」
翟妘竟真的應聲跪了下去,將要拿走夜明珠的手也瞬間伸了回來,發出聲音的大師兄從床上坐了起來,不怒自威的看著翟妘。
翟妘剛跪下又忽然意識到自己不應該給他跪,想站起來,又被他眼神嚇得放棄了這個想法。
大師兄將夜明珠再次揣進懷中,冷冷的斥責翟妘:「知道現在什麼時辰?身為一個女人竟跟一個男人單獨私會到半夜,你膽子真的越發大了!」
大師兄說的很慢,看似責怪的話,卻說得有些雲淡風輕。
翟妘在心裡小聲的埋怨,還不是因為你搶了本應該屬於我的夜明珠,但是翟妘不敢說出來。
翟妘只是說:「你既不是我父母,跟我又是假夫妻。」翟妘說著,從地上站了起來,翟妘質問大師兄:「你是不是管的有點寬了。」
大師兄聽到翟妘的話,眼中的眼神變化莫測,后他突然一把拉住了剛起身的翟妘,一把將翟妘拉過壓在身下,冰冷的手輕輕滑過翟妘的脖子。
他用冰冷的語氣輕說:「原來是怪我沒跟你行房,你早說不就行了。」說著就要親吻翟妘。
翟妘始料未及,急忙擋住他即將親下來的臉,手碰到他面具的時候,面具險些碰歪,可恰恰就是這個動作竟惹怒了大師兄,大師兄生氣的直接將翟妘的手死死固定住。
從來沒人敢觸碰他!更別說碰他臉上的面具!他既然帶著面具,就是為了不讓人知道他的真是面容,這面具更是他的逆鱗,誰都不能碰!
大師兄一整個身體用力壓在翟妘身上,翟妘只覺得有些喘不過氣,手又被大師兄固定住了,翟妘動彈不得,不禁說道:「你財產都沒我的份,不行!」
翟妘本以為這樣說,大師兄就會因為不給她分財產的原由放過翟妘,但翟妘似乎想的有點多。
大師兄一隻手直接就將翟妘胸口的衣服扒開,軟軟的地方露出一角,他還不滿足,直接親了上去。
翟妘簡直是被嚇到了,為什麼大師兄每次一言不合都要脫她的衣服,翟妘使勁掙扎,氣得咬牙切齒:「住嘴。」
翟妘上下齊手,抬起腳就像攻擊大師兄的要害,可是怎麼踢都踢不到。
大師兄在翟妘軟軟的地方使勁咬了一口,抬起頭來看著翟妘,雙眼竟有些迷離,他聲音有些嘶啞:「伺候好了,要什麼都可以。」
信你個鬼,翟妘在心裏面大罵,感覺大師兄揉捏著她胸前軟軟的地方,嘴就要向翟妘親來,翟妘直接害怕得大聲叫。
叫出的聲音卻只變成了嗚嗚咽咽。
大師兄直接用嘴捂住了翟妘的嘴,大口吻著翟妘,故意變得急促起來,他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伸出舌尖欲撬著翟妘的貝齒,身體也開始不安分起來。
翟妘喊不出話,心裡隨著他粗魯的動作變得更加害怕,絕望的感覺讓翟妘忍不住流下了眼淚,身體止不住瑟瑟發抖。
對大師兄這個舉動,翟妘心裡真的是有了陰影,想起上次在客棧,他為了封辰月生氣,將自己衣服脫了個乾淨,翟妘就心裡一陣寒。
興許是察覺到了自己害怕得發抖的樣子,大師兄忽然停住了前進的步伐,從翟妘身上起開站起,一把抓過被子將翟妘裹了起來,看著顫抖翟妘,眼中變得有些慌亂,說:「你好好睡,我在外面。」
說完,大師兄快步走出了屋子,迎面而來的冷風也沒能吹滅他身上的慾火。
大師兄走後,翟妘蜷縮坐了一團,她害怕大師兄,從上次以後她就很害怕!她甚至都不敢惹他不高興,偶爾撒嬌的時候也是選他心情好的時候。
也不敢太過,
大師兄在她這裡,也特別容易發火,性子陰晴不定,總是欺負她,控制著她的一切,明明是他錯了,翟妘還不敢為自己討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