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節 黃金蘋果的秘密

沙漠腹地之中的雨地，就是王下七武海之一的沙漠鱷魚克羅克達爾所在的地方，在沙漠中狂奔了好幾天的我總算是來到了這個城市，放走那隻被我當坐騎的血蜥蜴，望了望面前繁華的城市，我不由得對克羅克達爾的貿易手段感到一絲佩服，不管別的，能把一個沙漠中的城市經營呈現在這種地步，放在那裡來說都算是一個人才。

不過這種佩服也只是一丁點而已，因為我可是記得在四百年前的沙漠之中至少有三座像這樣的城市，現在看起來其餘兩座說不定已經成為了克羅克達爾野心的犧牲品，算了，真是敗家子啊，搖搖頭，如果我沒記錯，那麼現在這座城市裡面應該就有我要找的東西。

優哉游哉地晃進城裡面，來來往往的人流倒是讓我感受了一把再世為人的感覺，沒辦法，就算是我，在沒有人煙的沙漠裡面狂奔好幾天，突然看到一個人之後也會倍感親切的。

隨意地拉過一個人「喂，打聽一下，哥們，這座城市裡最大的商會在哪裡？」那人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你是外地來的吧，這座城市最大的商會就建在克羅克達爾大人的住宅旁邊....說起克羅克達爾大人，那真是此處省略3000字」耐著性子聽完這個傢伙的話，我自言自語地點點頭：「克羅克達爾大人？我靠，四百年前的卡薩大人估計你還不知道吧，算了，好漢不提當年勇....」

克羅克達爾的雨宴很有個性，金字塔一樣的建築頂部是一隻香蕉鱷魚的雕像，而旁邊就是一個大商會的建築物，我走近，仔細看了一下那個商會的招牌，恩，沒錯，招牌的子母中有一個小小的金色蘋果的標誌，就是它了。

懶洋洋地走進去，隨意地靠在商會的櫃檯上，很牛氣地對那夥計招招手：「喂，我要見你們老闆，快點去通知....」那哥們很是鬱悶地看了我兩眼，然後就去通報了，沒辦法，咱渾身上下都不像是普通人，光是我身上的這套惡魔披風，摺合成貝利都足以讓一大群人大半輩子吃喝不清，而且我胸口上用來固定披風的那個黑十字架胸針，那可是用黑曜石做成的，價格就更不用說了。

很快，那個夥計便滿臉堆笑都走了出來：「這位先生，老闆有請，請跟我來....」「恩...」點點頭，跟著那個夥計走進一間會客室，一個滿臉大鬍子的傢伙面帶笑容地看著我：「這位先生，我是這家商會的老闆卡姆.卡羅斯。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啊當然有事，不過不是找你....」隨意地在一旁的沙上坐下來，我擺擺手：「卡姆.卡羅斯嗎？叫你的曾曾曾曾曾祖父來見我，我是卡薩....」

頓時，這個大鬍子的臉色變了，仔細看了我一眼，這傢伙就像是見了惡魔一樣慌慌張張地退了出去，哦，我就是惡魔，額呵呵呵呵

很快，會客室的門再次被推開了，一個穿著豪華的年輕人走了進來，透過那副架在他鼻樑上的金絲邊眼鏡看了我一眼，然後對跟在他背後的大鬍子點點頭，那個大鬍子便退了出去臨帶關上了門。

「卡薩大人，最近聽說您的墓地被打開了....沒想到您會先到我這裡來....」金絲邊眼鏡恭敬地走過來，親自給我斟上一杯紅葡萄酒：「這是前300年在世界上流行的一種新品牌的干紅，您嘗嘗合不合您的口味....」

「這個好說....」端起酒杯，我半帶戲謔地看了他一眼：「卡姆.瑞奧。四百年不見了，你還是這麼年輕啊....」「哪裡的話....」瑞奧依舊恭敬地站在一旁：「是大人您幫我奪回了家族和產業，又給了我無限的青春生命，我的一切都是拜您所賜，而我絕對對您忠心不二....」

「啊，你的忠心我很樂意接受....」把手搭在沙靠背上，我懶洋洋地說：「你知道黃金蘋果是怎麼來的嗎？」「這個....」瑞奧的鼻樑上隱約出現了一層細汗：「這是大人的秘密，我不敢奢望知道」

「沒關係，這並不算是什麼秘密....」把喝乾的酒杯放在桌子上我隨意地招招手，示意他坐下：「不過在此之前我更想問一下，保持了四百年的青春生命，你有什麼感想嗎？」「這....」瑞奧的臉上浮現出一種狂熱來：「我只能說....這永久不會衰老不會死亡的生命不愧是無數帝王追求畢生的東西」

「很好，言簡意賅啊，不愧是經歷的四百年風霜的人...我還以為你也受不了這不老不死的生命自尋短見了....」半眯著紅色的瞳孔，我懶洋洋地說：「你知道為什麼我當年突然說要自我封印嗎？」

「這....屬下不敢冒昧....」

「沒關係，你怎麼想的就怎麼說」

「恩」瑞奧慎重地看了我一眼：「大人在當年一共創造了三個組織，惡魔的掘墓人、黃金蘋果協會以及黃金蘋果樹，其中，惡魔的掘墓人是大人的親兵，隸屬於大人親自調遣，而其餘的兩個組織則被大人安放到了世界各地，其中，黃金蘋果協會是以傭兵組織的形式公開的地下秘密武裝，而黃金蘋果樹則是商會集團的統稱，黃金蘋果協會和黃金蘋果樹相輔相成，黃金蘋果樹可以借用黃金蘋果協會的武力，而協會也可以收到黃金蘋果樹各大商會的經濟支持。這是一個完美的體系結構，可是當年大人卻突然在兩建制完成的時候宣布把一切權利都交給我們由我們自由展，而大人自己選擇了自我封印」

「恩，繼續說....我聽著呢...」吃著桌子上的小點心我示意他繼續說。

瑞奧咬咬牙，接著說：「可是人心始終是醜惡的，那些和我一樣被大人賜予所有的其他商會領、傭兵組織領，難保不會有人對大人起二心，大人只要離開足夠長的一段時間，那些蛀蟲自然就會浮現出來，所以」

「哦，大體上正確....」我點點頭：「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不過我也沒有責備那些背叛我的那些個傢伙的意思，人都是為自己而活的，不過我會取走他們的生命而已，這就是一個交易，同惡魔交易靈魂獲得人所渴望的一切的交易，背離我的人我會理解成是他已經不需要我給與他的一切了，那麼，現在我可以告訴你為什麼我會先到這裡來了....」

「哦，大人明示....」「哈，還要我說嗎？」我哈哈一笑：「雖然你的忠心比起別人來稍微差了一點，不過你是最聰明的，你知道只有我才能給你所有的一切，所以你不會背叛我，而我也很喜歡你這一點聰明的地方，現在我來這裡是想告訴你，克羅克達爾的勢力持續不了多長時間了，你做好吞併他產業的準備」

「是....是嗎？大人....」瑞奧的臉上浮現出一股興奮的神采：「大人您打算重新君臨天下嗎？」「啊，這個緩緩再說」我擺擺手：「撂倒克羅克達爾的另有其人，你只要坐在一邊等著漁翁得利就行了，現在，我要告訴你黃金蘋果的秘密，我要你牢牢控制住這個沙漠之國的命脈，懂嗎？」

「是，大人！定不負您所望！！」瑞奧單膝跪下：「我會一直以您之名把握住這片土地！」

「很好....」我慢吞吞地說：「其實我也沒什麼，就是一個血血果實的能力而已，這一點四百年前我就告訴過你們了。黃金蘋果之所以能給人不老不死的生命甚至是讓人返老還童其實也只是人體血液的一個神奇之處....人的血液中含有一種特殊的成分，這種成分從出生之後就一直消耗著，它維持著人體血液的活性，而血液的活性又是人體其他器官得以新陳代謝的最根本的要素，可是這種物質在一個人的身體裡面含量極少，具象化出來也到了普通人肉眼看不到的地步，我做過實驗，把一個人身體內這種物質全部取出來，結果那人立刻就死掉了，所以，我就想，如果大量給人體注入這種物質會是什麼後果呢？」

陰陰一笑，我接著說：「沒錯，就是人體的生命力成倍增加。可是這種物質極其難得，可以說一個人自生下來之後這種物質就再也沒有增長，就連我的血血果實也沒辦法製作，不過還有一個辦法可以得到這種物質，那就是從其他的人身上奪取！！你們所熟知的黃金蘋果就是這種物質的具象化，恩恩，讓我想想，差不多一個黃金蘋果需要一百人份的血液吧，你們所享有的青春生命其實就是其他一百個人的生命加起來的結果，這一點就是不老不死！！是其他那些自然系惡魔果實能力也無法達到的境界！！真懷念啊，當年那些為了無限生命瘋狂尋找我的人們」

「所以，你知道了嗎？」我瞥了一眼腦門上都沁出汗的瑞奧：「我可以再給你一個黃金蘋果，隨你是自己吃也好，用來打通關節也好，不過你先要給我準備一百個人的祭品，明白了嗎？」

「是！！大人！！大人的抬愛瑞奧終身不忘！！」

「恩，那麼，你去準備」看著瑞奧離開，我站起身，透過房間內巨大的觀景窗望著街上的人來人往：「終究還是人的悲哀啊，不過，弱的生命加在強的身上，這，也只是弱肉強食的一種體現而已，這是法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