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節 吾為惡魔

新世界的腹地，茫茫的大海似乎也比其餘的四海要純凈了很多，但是只有真正的海上戰士才能看出來，在這裡的海面上，究竟哪裡才是真正的平靜而哪裡則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陷阱，真正掌握了這一切的強才能成為在這片海域上橫行無阻的霸。

「右側，無異常....」一艘船頭為白鯨的大船正在航行，上面的水手各司其職，知道這艘船真面目的人只要看到那面海賊旗都會打心眼的欽佩或是恐慌，因為這艘船就是新世界四皇之白鬍子的旗艦－－－－莫比迪克號，雖然白鬍子的威風已經在整個海賊的世界中如雷貫耳，但也總會有不懼怕他進而挑戰這個世界之巔的人出現，只是，今天來的並不是一個挑戰，而是

「左側，現異常！！警告！！」這時，左側船身負責瞭望的水手現了足以令他驚慌的現象，一大群黑壓壓的物體快速飛近，速度快的就在水手喊出警報之後經看清了那些已經近在咫尺的物體，那是一群黑紅色的蝙蝠，血紅色的雙眼令人不寒而慄。「！！」整艘莫比迪克號都沸騰了起來：「注意！！有敵人！！」

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后，訓練有素的莫比迪克號船員就完成了對那個在甲板上由那一大群蝙蝠組合成的人影，為的正是第一番隊的隊長馬可以及第三番隊的隊長裘斯，其實，之所以今天莫比迪克號的警覺性比以往高出許多的另一個原因就是

「咳咳....讓開，你們，我看不到我們的客人了....」一個略顯虛弱但是依舊霸氣十足的聲音從眾人背後傳來，隨著眾人的散開，一個高大的身影也顯露了出來，一件沒有字樣的海軍軍服，標誌性的長鬍子，右手中緊握著的大刀，正是現任世界海洋的真正霸主：白鬍子！

「唔」看著甲板上那個身披黑皮風的身影，身上插著輸液管子的白鬍子握緊了手中的刀柄：「真來的不是時候啊....」

「哦，是嗎？」我好整以暇地看著被眾人簇擁的白鬍子：「沒想到現在海洋上的主人就是你啊，震震果實能力」「嘿....」白鬍子點了點頭：「我也沒想到那個將要把整個世界都攪亂的惡魔就是你，滿身血腥味的傢伙....」

「哈....還真是和上一個震震果實能力一模一樣的脾氣啊....」我也懶得管白鬍子的話：「他是在我的事業展到頂峰的時候赤手空拳地去挑戰我，你是在完全搞不清狀況的時候還在我面前強撐」危險地眯了一下眼：「你們還真像啊」

「哼哼哼叉叉叉叉」白鬍子哈哈一笑：「承認的話，就交給我吧，我也不認為我沒有守護羅傑都沒得到的東西的資格」「恩....誰知道啊....」邪邪一笑，我懶懶地說：「其實我是來看看，是不是四皇之換一個人比較好呢？」

「唔！」急促地皺了一下眉，不等白鬍子說話，在場的眾人也都明白了我話裡面的意思，為的馬可一個急沖，身上青色的不死鳥之火也隨即燃燒起來，一記側踢凌厲地向我襲來，「錚」金屬摩擦的聲音一瞬間響起，左手抽出一直別在我左腰上的西洋劍，劍身堪堪擋住馬可的踢腿，感覺到我繼續加力的馬可借著反衝的力道向後跳去，然而這個在平時絕對正確的辦法此時卻立刻宣告了他的失敗，冷冷一笑，我左手狠狠地擲出手中的佩劍，一瞬間，兩人之間的距離便被飛速飛出的劍縮短為零，劍尖毫無阻礙地刺入馬可的左胸，然後余勢不減地將其釘在了船的側翼上。

「馬可隊長！！」吃驚地看著馬可被我擲出的劍穿透，餘下的船員驚呼，「混蛋」被重創的馬可努力握住露在外面的劍柄，用力想要把它拔出來，然而這個時侯馬可卻震驚地現自己的力量根本無法用出，而身上的不死鳥之火也慢慢消失：「這....」

「小心點啊....」收回手我優雅地一拂披風：「那劍可是極品的海樓石做成的，現在劍鋒就緊貼著你的心臟，相信我的話，也請相信那劍的鋒利程度，如果不想就這麼毫無意義的死去的話就乖乖地呆在那裡」

這時一陣巨大的風壓向我背後襲來，正是已經元素化為鑽石形態的裘斯：「去死！混蛋！！」「格拉....」一陣令人牙酸的撕裂聲，我的身軀似乎毫無阻礙地便被擊成了碎片，「什麼....」看著化為無數紅蝙蝠的我重新在自己背後組合成完整的身軀，裘斯突然現自己的身軀無法動彈了，仔細一看，無數密密麻麻的紅線纏繞在裘斯身上，而這些紅線的集合點就是我的左手，輕輕一拉，裘斯的巨大身軀轟然倒地：「唔！！這個混蛋什麼時候....」「就在剛才啊....」輕輕拉動左手的紅色絲線，將裘斯捆成一個粽子，我懶洋洋地說：「果然石頭人的大腦也是石頭嗎？」

沒錯，就在剛才，就是裘斯把我打成碎片的時候，我的身軀所幻化成的無數血蝙蝠都緊擦著裘斯的巨大身軀飛過，每一隻蝙蝠的嘴上都叼著一根特製的血線，在那些蝙蝠聚集在一塊重新還原出我的身軀的時候，那些血線也牢牢地將裘斯的身軀捆了個結實。「當心啊，可別解除了這個形態....」我鬆開左手，血線完全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個網籠：「這些血線加上我的霸氣，可是足以和鑽石的強度媲美，如果你不小心解除了這個形態那可會被瞬間切成無數塊的哦」

「唔....」看著馬可和裘斯瞬間便失去了戰鬥能力，白鬍子握緊了手中的大刀刀柄，但是因為震震果實能力的能力弊端（震震果實能力可以人為地引強烈的震動，甚至能有摧毀整個世界的能力，但是弊端就是每一次的使用都會對自身也造成相當的傷害）帶來的身體虛弱，白鬍子到底還是沒有站起來：「你到底要做什麼！」

「唔，沒什麼，只是想起來上一次那個震震果實能力給我帶來的麻煩，現在看見你有點不爽而已....」我偏偏頭：「不然的話，你認為我可能對想要殺死的人的部屬手下留情嗎？」

「哼....原來是這樣子嗎？」慢慢地伸出手，扯掉自己身上的輸液管，白鬍子站了起來，一瞬間，我和他的對視也成了我對他的仰望：「只是這個樣子的話，那就讓我們到別的地方吧，在這裡你我都沒辦法好好施展想要我腦袋的人有很多，要拿下我的頭也不會讓你那麼輕鬆的！！」

「嘿....是這個樣子嗎？」我無所謂地掏掏耳朵：「對於我來說，只有由存在價值的世界現任霸主才有守護這顆承認的資格，現在拖著這殘破身軀的你，還能有什麼別的作為嗎？白鬍子....」

「吧叉叉叉叉嚓嚓嚓」白鬍子一瞬間似乎又成了那個海洋上呼風喚雨的霸主，而不是剛才那個似乎已經奄奄一息的老人：「我可是白鬍子！！即便是什麼作為也不是有你這個四百年前的只在一邊看戲的商人能說教的！！」

「的確是這樣子的....雖然這個傢伙似乎已經真的老了....」驀然，一個男人的聲音插了進來，一個紅色頭沒有左臂的男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了這艘船上，現在就站在我背後不遠處：「雖然我們是對手，但是如果什麼也不做看著你把我這個多年的對手幹掉，我可是很沒面子啊....」「....」沒有說話，我也感到了一絲驚異,雖說是剛才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白鬍子身上，但是能來到離我這麼近的地步，這隻能說明這個人的實力已經逼近了一直以來從四百年前出道起就沒有幾個對手的我，「四皇之一的紅香客斯」我回過頭，看著這個依舊微笑著的男人：「不愧是四皇的名頭，看起來我真的是小瞧這個世界了嗎？」

「嘿嘿....紅，你小子，帶酒了嗎？」沒有在意我的話，白鬍子哈哈一笑：「你這個隨便亂上別人船的傢伙還真是沒長進啊....」「啊，哈哈哈，我也是想來看看我們這個四百年前的朋友到底是怎麼樣子」紅也報之一笑：「要是他真的認為你已經老的不中用了把你處理了，我以後可以一起喝酒的夥伴不就少了一個嗎？」

不用說什麼了，看起來這兩個霸主的意圖已經很明顯了，我重新恢復成懶洋洋的姿勢：「這麼說起來，似乎四皇之有另外一個強有力的支持呢....」「哈，那倒不敢當，我也很想成為海賊王呢....哈哈哈哈....」撓著頭的香客斯哈哈一笑：「不過我好像有一個小朋友和你很有交情呢....」「哦，路飛他們嗎？」我也收斂起了殺氣，畢竟看起來我的目標已經不用實現了：「他是個很有志氣的傢伙，相信你再見到他的時候會很吃驚」（恩哈哈哈哈，不信你到時候不吃驚！）

「那麼....」我看了看白鬍子和紅：「我果然把你們看扁了，為了我的無禮的致歉，這兩個東西就給你們吧，你們的身軀我還是很擔心能不能守護好承認....」

「啊，這個是....」看著我拿出的東西，周圍的船員都咽了一口口水：「該不會是...」「黃金蘋果....」興奮地說出這句話，紅撓著頭哈哈大笑起來，那樣子還真是像路飛，說實話，我很懷疑路飛和香客斯之間會不會是有什麼關係。

「沒錯....」我點點頭：「既然沒辦法找出更好的承認守護，那麼給現任最合適的人選一點禮物還是沒問題的，接著」接過我向兩邊丟出的蘋果，白鬍子仔細地觀察著在他手裡看起來小了一倍的蘋果：「這個東西就是以前那些人們瘋狂追尋的東西嗎？」「啊哈哈哈哈，運氣太好了，本來只是想來老對手船上找點酒喝，沒想到碰上這麼好的事情，呀哈哈哈」看著捂著後腦勺傻笑的香客斯我很是無語，難怪他和路飛能成那麼好的朋友，這兩個人的性格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啊。

「這個東西應該可以修復你們身體裡面那些因為戰鬥累積下來的暗傷，另外年輕還是很好的」「哇啊啊啊....」我的話語被紅的驚叫打斷了，頓時我的額頭上多了一個十字路口，「我的手臂，我的手臂啊....」抓著重新長出來的左手香客斯全面進入了和路飛一樣的白痴狀態：「哈哈哈，太好了啊，這下子什麼也不怕了！！」

「你小子在別人的船上亂喊什麼！！」眼角的皺紋也消失的無影無蹤的白鬍子哈哈一笑：「這下子老子就不用再叼那個留著難看鬍子的戰國了，啊哈哈哈....」

「那麼....」好不容易調整好狀態的我再次開了口：「收下這兩個」將一顆紫色的水晶鑽丟給白鬍子，另一顆橙色的水晶鑽則給了紅:「就此作別了，兩位....」

再次飛上天空，現在，該去放最後一顆海賊王的承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