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即將破產
「你告訴我這件事情為什麼是暫時的?你知不知道這件事發展到了什麼地步?現在所有的人全都在議論這件事情,並且我們將是集團的股價一跌再跌,今天早上已經跌停板了。」
江一鳴恨不得直接動手打江莞,都是這個該死的餿主意搞的鬼,如果不是因為他們出了這個餿主意,他們江氏集團也不會落到現在這個地步。
「父親,這件事情也跟我們沒什麼關係,這畢竟都是那個齊總提出來的要求,當時那個齊總說了,只要能找一個我們江家的人給他玩玩就好,我畢竟是父親您的掌上明珠,您總不想把我送到別人的床上去吧。」
江莞話音剛落,江一鳴的記憶重新回到了幾年前。
那一年的那個花邊新聞,徹底把他們江家的名譽給擊破了,從那之後所有人提起來,他們江家都能想起來那個風流的照片。
那天晚上的那個照片是他們江家最大的敗筆,如果那個照片沒有外流出去,或許他們也不會走到現在這個地步。
「好了,這件事情先不用再說了,看看我們財務那邊的錢還能支撐多長時間,我們儘可能的撐著,實在不行的話我直接去找秦總求情。」
江一鳴實在沒想到自己的晚年生活跟之前預想的不一樣,本以為自己的晚年生活能夠每天無憂無慮的躺在家裡玩鳥賞花。
可事實卻是他到了這把年紀還要出去,求爺爺告奶奶的,扭轉這個局面。
他說這次的事情能夠解決還好,如果這一次的事情解決不了,那他這一輩子的心血就全都毀於一旦了。
最近這幾年江氏集團一直在走下坡路,剛開始的時候他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麼難搞,過之後來才發現這件事情難搞的要命。
秦氏集團。
秦墨剛回到辦公室里看著桌子上的那些文件,最近這些天還有很多份文件都需要處理。
「秦總,齊衡來了,現在人在外面說今天務必要見到你。」
他聽到這話的時候又笑了起來,真的不知道這個敗家的特意跑到他的辦公室里來,究竟是做什麼,難道還覺得自己現在做的那些事情不夠羞愧嗎?
「直接把人帶進來吧,我倒是想看看他想幹嘛。」
秦墨冷嗤了一聲,真沒想到這個敗家子還有坐不住的那天。
說起來他接手齊氏集團已經接手了很長時間了,可是到現在集團在他的手上沒有任何起色,反而一直在走下坡路,不知道他的父親看到了現在這一切究竟是什麼樣的感受。
「秦總我知道你可能有些不舒服的地方,如果你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直接告訴我,我來改,但是我真的不想讓我家裡的集團毀於一旦。」
齊衡進去之後就在乞求他,可他聽到了這些消息之後卻很淡然,根本就沒有把這些話放在心上。
就算現在祈求他又能如何呢?當時做那些事情的時候怎麼沒想過自己有沒有對不起別人,現在竟然開始想這些事了。
「那現在用不著改了,我覺得你必須要走到申辦名字的那一步,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究竟是對是錯。」
秦墨話音剛落,站在面前的這個人要多忐忑就有多忐忑,他真的沒想到自己會走到這一步。
「就算我求求你了。」
秦墨聽這句話聽到耳朵都要起繭子了,從他進來到現在一直都是這一句,難道就不能換一句說嗎?如果只是過來求情的,那就不用再繼續說下去了。
他對於求情的人沒有任何好感,如果是過來求情的,那跟不求又有什麼區別,如果早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是錯誤的,那就沒必要做那些事兒。
「好了直接把人帶走吧,我覺得齊總好像不太適合留在我的辦公室裡帶走,之後從今往後就不要再過來了,我真的不想看到你。」
秦墨話音剛落,站在面前的齊總直接離開了,離開的時候還依依不捨的看著他,盼望有一個新的轉機。
助理重新走回來之後,直接把那些資料放在了他的面前。
「秦總這些都是你要的關於他們集團偷稅漏稅的證據,所有的證據全都在這兒,您看下一步該怎麼做?」
朱麗問出這句話的時候,他也笑了起來,處處都透著陰線,手上一直在玩弄那個鑲了一顆藍色寶石的鋼筆。
他當然要好好的想想該怎麼對付這個傢伙,這個傢伙做出來的事情都讓人不忍直視。
「把這些資料提交給公關部的部長讓公關部部長把這些東西全都放出去。」
他說了這句話之後,助理就直接拿著那些資料送到了公關部,沒過幾個小時,漫天遍野傳的全都是關於他們集團的消息。
齊氏集團已經陷入了危機當中,大批量的股民在他們的集團樓下放聲呼喊,這畢竟全都是他們的血汗錢,誰能想到這家集團倒的那麼快。
之前還有一批人一直想著他們集團能夠有觸底反彈的那天,誰知道這個敗家子直接把集團給搞垮了。
「齊總,您快想想辦法吧,大部分的股東全都在隔壁的會議室里等著,您那幾個股東說了,今天如果不看到您的話,他們一定不會離開的。」
祝你看到這一幕的時候簡直要崩潰了,剛開始的時候的確想控制一下這些股東的情緒,可他們損失的是他們的錢,大部分的股東都接受不了這種事情發生。
齊衡癱坐在椅子上,彷彿已經看到了盡頭。
「我也不知道下一步究竟該怎麼辦了,現在我們的集團已經走向了滅亡,我看現在我們可以申請破產處理了,如果現在再不申請破產的話,恐怕還有更多的事情發生。」
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站在旁邊的那個助力也點了點頭,助理也是這樣認為的。
「沒錯,我們現在的確已經走到了無路可走的地步,去看看我們集團的賬面上還能拿出來多少錢,實在不行的話直接清算破產。」
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也有種撕心裂肺的感覺,從集團到了他手上,直至現在幾乎沒有過過一天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