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把你的臟手拿開
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過就是一拳之隔。
凌燚澤很好奇這個女人究竟有什麼魔力,僅僅是酒精的麻醉作用並不足以讓他破防。而現在,靠近她時,她身上獨特的清香都讓他有些說不出的……著迷。
她不僅僅只是一個美人坯子。
監控器中,她時而光著腳濕著發、時而精明的算計、時而大放厥詞、時而冷清靈動、時而怒不可遏……
和他見過的那些庸脂俗粉天差地別。
最主要的是,她竟然敢輕視、不屑於他!?
男人與生俱來的征服欲不允許、也不會接受她這樣的特例。
彼此的呼吸聲近在咫尺。
她恨意與驚恐交雜的眼睛,不禁讓他想起那個美妙無比的夜晚。
就在這個房間,在酒精的作用之下,他第一次不知何為節制,而她背上那妖冶的薔薇和床單上的那一抹血跡更是讓他不知疲憊……
喉結涌動,瞳孔彷彿充血一般,那竟是不可言喻的……欲~火?
「我想做什麼你不清楚嗎?」凌燚澤的口吻已經有些曖昧之意。
他看白晨曦的視線逐漸滾燙,這個女人輕而易舉的就讓他產生了巨大的感覺。
他的手撫上她的背,精確的定位到她紋身處。
「這個紋身,很特別。」
他本不喜歡女人有紋身,可卻出奇的被她身上的紋身所吸引。
似乎像她一樣,充滿著致命的誘~惑力。
聞言,白晨曦渾身一怔,更加劇烈的反抗,每一個毛孔都在抵觸,那不是他能夠觸碰的地方。
「混蛋,把你的臟手拿開!」
急迫之間白晨曦一口咬在他的右耳上,滿腔的屈辱使得她用了畢生的力氣,口腔中血腥味迅速瀰漫開來。
凌燚澤吃痛的低吼,手直接掐在了白晨曦白皙的脖子上,雙眼猩紅可怖:「你找死!」
痛感讓他瞬間清醒過來,魔頭被徹底惹怒。
他耳朵上的血徑直滴下來,落在白晨曦因喘不過氣而開始泛紅的臉上,咋看之下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妖冶。
失去理智的魔頭越來越用力,能夠進入胸腔的空氣越來越少,白晨曦不停的拍打著他的手:「放手,放…開…我……」
可毫無作用,直到她的聲音越來越羸弱,眼前的人越來越模糊,最後一雙手無力的耷拉下來。
看到她閉眼的一瞬間,凌燚澤彷彿觸電般鬆開了手,猛的站起,刀削的側臉一片陰暗,看不出他在想些什麼。
只是那白皙脖子上那幾道勒痕是如此的醒目,一遍又一遍的提醒著他剛才對著一個女人做了什麼。
整個房間寂靜得可怕,沙發上的人兒彷彿被折枝的花骨朵,漸漸地失去了生命力。
……
白晨曦站在一片迷霧之中,她叫得聲嘶力竭,卻沒得到任何回應,慌亂之中她猶如無頭蒼蠅般到處亂撞,突然一雙黑色大手穿過迷霧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白晨曦猛的睜開布滿紅血絲的眼睛,鼻間充斥著濃郁的消毒水味道,她眉頭緊皺,怎麼會在醫院?她以為自己死定了。
或許就那樣死去,對於她而言,也是一種解脫吧。
至少她不用以一副殘花敗柳之軀去面對那個人。
緊緊的攥住被子,雙目逐漸濕潤。
為什麼命運如此戲弄她。
下午出院時,hu士將白晨曦的包和一個手提箱遞給了她。
打開手提箱,是滿滿的一箱美金、一張支票、保密協議以及一沓她的資料和她家人的照片。
威脅的意思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