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時安的清醒
盛時安見他母后仍舊不願意相信的樣子,他接著說道:「舅舅在服用續命丹的事定然是真的。」
「你怎麼這麼肯定?」皇后愕然道。
她之前問過她哥,哥哥說那是謠言,她朝信了。
可是現在時安又說那是真的。
「因為舅舅在用邪術,他之前說他總那些邪術是為了穩住我的氣運,我之前對此深信不疑。
後來他讓人搶購續命丹的事被曝出來后,兒臣才驚覺,或許他用得那些邪術,並不是為了兒臣,而是為了給他自己續命。」盛時安並沒有說邪術的具體操作是煉魂,他怕嚇淮他母后。
皇后聞言感到十分震驚。
她兒子說的有板有眼,她想這件事她該相信她兒子。
她震驚她哥哥的野心,又擔憂他的身體情況。
一時之間,皇后的心情非常複雜。
等到那些走關係直接安排任職的官員都被清除出去之後,皇上又開始處罰將他們安排進去的人。
這一番舉措下來,那些身處高位,卻不老實的人再一次受到重創和打壓。
高寂鶴倒是絲毫沒有受這次行動的影響。
他作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丞相,早早就規避了今日其他人面臨的這樣的不利局面。
他並沒有插手他幾個兒子的仕途。
第二日上朝,蘇堂邑還是沒躲過被一眾大臣圍住責備的下場。
蘇鏡林挨了打,也不敢再出門,老老實實多在家裡面。
坊間倒是一日比一日熱鬧。
學子們各個卯足勁想要爭得一個好功名。
百姓們押注的活動也越來越活躍。
原本聚焦在季長風幾位才子身上的目光,現在有大部分投向了蘇敘白和梵淮川。
一開始,只有幾人押注蘇敘白和梵淮川,現在越來越多的人押他們能進殿試。
而且賠率已經到了一賠十。
考試前一天的下午,有人粗略估計了一下,所有庄加起來,押在季長風身上的賭注最多。
其次是唐海宸,然後是另外兩個才子。
梵淮川和蘇敘白排在了二十開外。
雖然這段時間的事情讓他們兩個名氣大燥,但考試這種事最終靠的還是實力。
相比於其他幾個聞名玄冥的才子,他們兩個的實力就有些不夠看了。
季長風隊伍自己在押注的排行上排第一的事感到有些沾沾自喜。
他自己給自己押了五千兩。
等他高中,他不但有了前途,還會有錢途。
然而,在那天晚上,學子們都早早入睡之後,有幾人出手,改變了押注榜的排名。
第二日,學子們去參加考試。
各個莊家,將這次押注的細節都公示了出來。
眾人這才發現,每個庄押注最多的人竟然變成了梵淮川。
而且排在第一的他,一斷崖式的高度遠超第二季長風。
「主子,您分二十個地方,給二公子下了一個億的注,那多出來的那五千萬會是誰下的呀?」鳳知暖問道。
「可能是時容吧。」
「真要是容王的話,那容王也太會了,這是一擲千萬金為心上人呢。」鳳知暖說完捂著嘴咯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