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送項鏈
老人家見姚煙如此體貼,更加喜歡她了,微微一笑,「你要是真的能嫁給我們御兒就好了。」
看到老人期盼的眼神,姚煙瞬間不知道說什麼了,只能轉移話題,「奶奶,你先休息吧,改天我再來看你,平時注意多休息,多晒晒太陽。」
老人家也沒再強求,很是乖巧的點了點頭,討「未來的孫媳婦」開心。
走到門口的時候,淮景御才向姚煙道謝,「謝謝你救了我奶奶,沒想到你的醫術這麼好。」
老家人的情況他不是不知道,每次老家人不舒服的時候,那些家庭醫生都手忙腳亂,沒想到姚煙幾下子,就把老人家給治好了。
醫術只是她眾多技能中,最不值得提的一個。
姚煙對他今天把自己拐回家的事情還在意在著呢,便沒什麼好臉色,「舉手之勞而已,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淮景御拉住她,「去我房間,我有個東西要給你。」
「什麼東西?」姚煙本能的防備,就沖他們家人對她那樣,她都不想和淮景御有過多的聯繫和牽扯。
原主碰到了顧珏那麼個渣男,已經是前車之鑒,她現在只想好好虐那些渣渣,對愛情這玩意,十分不相信。
只想一心一意的搞事業,虐渣渣,可不想重蹈原主的覆轍。
「你來了就知道。」說完,淮景御長腿一邁,就消失在走廊拐角。
姚煙不想跟上去,她才不會上第二次當。
剛下樓梯,餘光就撇見他爸媽一臉殷切的討論著什麼。
算了算了,比起應付他們倆,應付淮景御還是容易多了,
她重新上樓,不得不說,他們家十分之大,姚煙漫步目的走了走,都沒找到淮景御的房間。
她目光飄散,看到一扇緋紅的門,覺得漂亮無比,不由得上手摸了摸,誰料那門竟然自動打開了。
淮景御正裹著浴巾,擦著濕漉漉的頭髮,晶瑩的水滴順著喉結滾落,在八塊腹肌上慢慢滑落,消失在浴巾深處。
好一副美男出浴圖,即便姚煙對男人沒想法,也被眼前的淮景御給迷住了。
不得不承認,這淮景御還是有幾分姿色的,她咽下口水,毫不避諱的欣賞起來。
「看夠了嗎?」他戲謔的問道,言語似乎有些抗拒,可是表情卻是微妙不已。
姚煙這才避開目光,打量起他的房間,還真是豪氣十足,這麼多的房間,別說住人了,當個養豬場都夠了。
見她心思不在自己身上了,淮景御往下看了看自己,有些懷疑,自己的魅力就只能維持那麼幾秒?
枉費他那麼著急,在她進來之前,把自己弄成這幅模樣了。
姚煙並不知道男人心裡的小九九,而是一臉疑惑的問他,「你要給我什麼東西?」
淮景御看著她,直勾勾的,「你先進來。」
姚煙邁出一步,見他衣衫不整的,停下來,「你先把衣服穿上吧。」
免得到時候被他爸媽看見,他穿成這樣與自己共處一室,拉著自己負責。
淮景御挑了挑眉,方才還那樣看自己,現在看夠了,就讓自己穿上衣服,還真的是無情的女人。
他也沒再糾結,直接套上了浴袍,徑直去柜子前拿東西。
姚煙看著他,見他打來柜子門,又拿鑰匙打來鎖,又輸密碼。
什麼東西?那麼麻煩?
很快,淮景御便拿出一串項鏈,捏在手裡,「這是我拍在歐洲拍下的項鏈,送你,就當是感謝你給我奶奶治病的報酬。」
那項鏈在微弱的光下,閃著奇異的光,五彩斑斕的,加上淮景御那麼貴重的收著。
她直覺這項鏈肯定十分珍貴,姚煙可不是貪心之人,舉手之勞的事情,她才不會接受如此不對等的饋贈。
她搖了搖頭,「我會醫術,救人就是我的一點職責,換做別人,我也會救的,至於報酬就不用了。」
淮景御卻直接拉過她的手,將項鏈塞到她手裡,「我們淮家,可從來都不喜歡欠別人的人情。」
他握著她的手不放,一本正經的,「不貴重的東西,普通的項鏈而已。」
姚煙與他對視,發現他的眼睛好像會放電一樣,無時不刻在勾人,她被刺了下,連忙甩開他的手,「好好好,我收下就是了。」
說罷,姚煙將項鏈直接甩進了包里,「那我走了,不用送了。」
淮景御看著她粗魯的動作,似乎有幾分肉疼,直到她背影消失,才輕輕一笑,真是可愛!
姚煙走了出來,發現樓下沒人了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她打了個電話給任沉,站在路邊等著他。
閑來無事,她將項鏈拿了出來,在陽光之下,項鏈更加光彩奪目,顯現出耀眼的七彩光芒,像是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一樣。
姚煙噘了噘嘴,似乎並不太感興趣。
就在這時,身後出現一道人影,將她的肩膀狠狠的拍打了下。
姚煙痛極,心想是哪個不要命的,剛要發怒,便見一張熟悉面孔,不就是剛才對自己大放狠話的小姑娘嗎?
她的耐心是有限的,看她年紀小,才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和她一般見識,可是她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我說小姑娘,你最好別再惹我,姐姐我可不是好欺負的。」姚煙最後一次警告她。
小姑娘似乎不在意,反而撐起手臂,環在胸前,「我可是淮哥哥未來的媳婦,你敢對我怎麼樣嗎?」
姚煙有些驚訝,這現成的媳婦不就在這裡嗎?怎麼他們還對自己那般態度?
恐怕只是這小姑娘的一廂情願吧,其實人家壓根沒把她當回事。
姚煙輕嗤一笑,「哦,是嗎?只是啊,我還真不怕,你再惹我,如此目中無人,別說你是淮景御的老婆,就算你是他的老爹,我都不會放過。」
小姑娘氣得眼睛通紅,開始扯姚煙的包包,「把項鏈還給我,那是我的。」
姚煙徹底怒了,本來她也不喜歡,更不想收那個項鏈,她好好說,她完全可以施捨給她,可是這樣強取,完全就觸犯了她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