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開國老祖宗活了差點又氣死
那小太監嚇了一跳,忙道:「你這是做什麼,你到底想怎麼樣?」
宴迎晚死死拽著小太監的衣服,小太監撕不開,這麼一來二去的,果然驚動了院子中的人。
「小林子,發生什麼事了?」
小林子看見來人,頓時像見了救星一般。
「譚大人,快救救奴才,奴才也不知道怎麼了,就被這個無賴給纏上了!」
宴迎晚一聽,太醫,姓譚,年輕的,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您可是譚邑譚大人?」
譚邑看向宴迎晚,點了點頭:「正是在下。這位小公公,你可是遇到了什麼麻煩?」
是啊,她是遇到了麻煩。
宴迎晚將小林子放開,看向譚邑:「譚大人,可否借一步說話?」
譚邑見宴迎晚一副懇求的樣子,倒是沒有端著架子,輕輕點了點頭。
宴迎晚見他點頭,心裡一喜,將他領到一旁小林子確定聽不見聲音的地方。
咬了咬牙,宴迎晚跪在譚邑面前。跟被五馬分屍相比,跪一跪也沒什麼,宴迎晚努力給自己做著心理建設。
譚邑一驚:「小公公這是?」
「譚大人,奴才求求您,求求您去看看太子殿下吧!」
譚邑一驚,眼前的小太監竟是太子聞述的人?
見譚邑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之後就沒再說話,宴迎晚抿了抿唇,難不成還需要金錢推推力?
宴迎晚摸了摸身上,只摸到一塊玉佩。她將玉佩拿出來,遞到譚邑眼前:「譚大人,奴才身無分文,只這玉佩從小就在奴才的身上,您……」
宴迎晚話還沒說完,就被譚邑抓住了手腕,他死死盯著手中的玉佩,久久不語。
就在宴迎晚不耐煩想要站起來的時候,譚邑看向她:「你這玉佩從何而來?」
宴迎晚一愣,她怎麼知道?從記憶中來看,原主也不知道這個玉佩是哪來的,只是一直戴著,就因為原主雖然戴著但是也不是很在意的樣子,她才好意思拿出來的。
難道這個玉佩有什麼問題?
「大人,這玉佩……」
譚邑回過神來:「啊,沒什麼,是我眼花了。」
說完,便又將玉佩塞回了宴迎晚的手心裡。
「那殿下……」
譚邑忙道:「殿下依舊是我大央的儲君,為殿下醫治自然是重中之重,快帶我去!」
聞言,宴迎晚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譚邑吩咐了小林子帶上自己的醫藥箱便跟著宴迎晚往東宮去。
在東宮昏睡的太子睡得並不安穩。
腦海中的記憶太過混亂,讓他產生了極度的不適。
他原本是大央的開國帝王聞燁,因在戰場上留下的舊傷複發,英年駕崩,可誰知道一睜眼竟然來了自己後人的身上。
自己一心都在大央的江山社稷上,後宮無人也沒能留下一子半女,最後只能從宗室中過繼一個看起來還順眼的子弟繼位。
沒想到,這才不過五代,就碰上了個這麼糊塗的皇帝!
竟是因為一個妃子將堂堂儲君打壓至此!
果然不是自己親生的,就是不中用!
活生生把他的心血搞成這副樣子!
聞述氣得都喘不勻氣了,可自己頭疼欲裂,眼睛竟是一時睜不開。
「譚大人,您這邊請!」
聞述聽到聲音,眉頭皺得更緊了。聽聲音像是剛才自己身邊的小太監,這小太監倒是忠心,都這會兒了還能留下來伺候自己,也不趁著自己身體不適跑了,倒是個能用的。
聞述依稀記得,剛才自己腦袋上出現了個冰冰涼涼的東西,就聽見他說要給自己找太醫。
只道這個小太監年小不懂人心險惡,這些個見風使舵的人,哪個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