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5章 花鳳凰變漂亮了
怪不得景璃會被輕而易舉的趕出金鳳族,原來並不是他們兩口子真正的女兒。
這種情況魔王一個大男人怎麼可能預料得到。
不過如今得知真相,那就說明他兒子撿了一個便宜。
他自然不會攔著狐言上神給景璃救治。
魔王幾個呼吸間就想通了,狐言上神不需要再細細講述他們之間的關係。
景璃調養好身體,是一件任重而道遠的事。
如果她的身體沒有傳言中的那麼嚴重,幾副葯下去之後,她就會好的差不多。
若她真的病入膏肓,會不會治好。
狐言上神是魔族的座上客。
他的到來,在魔族掀起了軒然。
大家恨不得靠臨時排隊讓他來給自己診斷一番。
卻沒想到見不到他人。
魔王已經找了各種理由將他們支了出去。
景璃收到了請帖,要參加玉鶴公主的接風宴。
當她見到狐言上神時特別驚訝。
狐言上神是跟魔王一塊來的。
他今日穿的特別精神,魔王帶著他到處轉悠。
顯然對他特別敬重喜歡。
狐言上神一臉嚴肅的跟在魔王身邊,路過景璃時,還不忘沖她多瞧了幾眼。
景璃眨了眨眼睛,回頭詢問晏殊,「你有沒有看見狐宴上神沖我眨眼睛了?」
晏殊扭頭看向景璃景璃表情十分精彩。
看來是真的不太明白狐言上神為什麼要看她。
晏殊的眼神也變得疑惑起來,「可能是聽說你有病,想來看一看吧。」
狐言上神的能力眾人都知道。
天族天後生了病都會下帖去請狐言上神來看病。
但狐言上神並不是次次都能到。
晏殊的猜測是正確的。
找想到這個可能,他一改剛才的疑惑變得開心。
「我覺得你的病有救了。」
景璃被晏殊的感情也感染了。
她暗搓搓的想,其實我不需要診治,已經好了。
不過晏殊是真的為了自己好,她也真心誠意的笑了笑。
還沒等開口,就看見宋馳穿著一身黑紫色的長袍,跟在白宴身後昂首挺胸走進來,像是要去打仗一樣。
看見景璃,宋馳瞬間就變了臉色,不自在地扭開頭。
景璃本想詢問一下宋馳將百靈魔君安排的怎麼樣了?
發現他竟然跟自己拉開距離,也就徹底收了心。
晏殊很奇怪,「你們倆之間吵架了?」
景璃搖了搖頭。
他們倆哪來的時間吵架?
再者說了,宋馳恐怕捨不得和自己吵架吧。
錦景璃懷疑宋馳可能怕自己的感情,被自己的好友知道,兩個人的關係就徹徹底底的壞了。
所以他將自己真實的感情藏了起來。
以防被抓到把柄,讓他和景璃陷入輿/論的漩渦。
宋馳長得確實挺好看。
最起碼比病嬌白宴好多了。
可惜她和白宴才是原配。
註定她和宋之馳不可能成為戀人關係。
否則,他也想和其他人試一試開後宮什麼感覺。
宋馳這人不僅彆扭,還長得又可愛又會醫術,百里挑一的好人。
「宋馳可能是在避嫌吧,這樣也挺好的,……咦,沈君言怎麼又來了?我還以為他早就回天族去了。」
景璃和沈君言的感情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之前兩人是未婚夫妻。
但現在卻成了景璃的姐夫。
這個時候就應該避嫌,可他為什麼偏偏跑出來刷存在感。
沈君言的到來會讓景璃感覺特別尷尬。
晏殊替景璃擔憂。
景璃心理素質特別好,全程不為所動,甚至都懶得瞧他一眼。
另一邊,宋馳只遠遠地看著景璃,與晏殊感情深厚。
與此同時,天族三皇子還是不是將目光落到景璃的身上。
更讓人不可思議的是狐言上神也時不時投來目光。
宋馳漂亮的眉頭皺了起來。
白宴輕飄飄的瞧了一眼,「大家好不容易舉行的宴會,你愁眉苦臉的做什麼,莫不是你的心上人,正在與其他人交談,所以你不開心了?」
宋馳的臉色巨變。
什麼心上人?
景璃怎麼會是自己的心上人嗎?
她長得漂亮,但有時特彆氣人,一根筋榆木腦袋,若她真的是自己的心上人,自己恐怕晚上都睡不著。
「少主,我沒有心上人。」
宋馳有些心虛,反駁的聲音有些大。
白宴卻覺得有貓膩。
他只是隨嘴提了一句心上人,宋馳為什麼反應這麼大呢?
他和宋馳關係不錯,兩個人年歲差不多。
娶親生子也正常,有個心上人又沒什麼。
但宋馳不會是性別取向有問題吧?
難道他看上了狐言上神?
這就比較麻煩了。
狐言上神到底是個男子,他的身份地位擺在那,多少同齡的女上神都想搶著他做夫君。
宋馳年紀輕輕剛成年,法力不高,背景也不強,想要撬牆角恐怕有些難。
白宴天馬行空的想法,將自己都逗笑了。
不過自己的好友若真的喜歡狐言上神的話,他可以去試一試。
又忽然想著他們兩個人成功的幾率太低,不如就讓宋馳換一個目標吧。
宋馳自然不知道自己好友的心思。
自從在崖下說了模稜兩可的話之後,他這兩日睡得並不踏實。
現在見到景璃后,莫名其妙想要躲著她。
如果他現在強行掐斷自己對景璃的念想,就不會出現其它的問題。
宋慈馳這樣想的,但眼睛不受控制的看向景璃雖然是那一眼。
卻動作幅度有些大,被某些人看得清楚。
白宴微微眯著眸子。
他這位好友太奇怪了。
然而,景璃身邊除了晏殊外,桃夭不知道從何處來了。
三個人的組合特別亮眼,直接刺的宋馳心裡特別不是滋味兒。
他想找個地方洗洗眼睛。
就算他對景璃特別喜歡,也不可能喜歡一隻花鳳凰。
不過,這隻花鳳凰這兩天又變得漂亮了。
眉眼越發驚艷。
宋馳幾乎殘忍的剖白自己的內心,強迫自己不要胡思亂想。
然而見到景璃的那一刻,他小心臟胡亂跳著,心裡好不容易築起的防線就轟然倒塌。
他自己不敢上前跟景璃說話,瞧景璃與其他人說說笑笑,他就覺得心裡特別不舒服。
一道目光一直緊緊黏在景璃的身上。
正與人說的話景璃察覺有些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