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頭疼的劉君墨
「哈哈,好吧,我其實也不介意。只是好奇你為什麼突然這麼上進了。你之前天天守在我這兒看閑書,可沒這麼多積極性。這次事件影響有這麼大嗎?」宋應昌好奇道。
「哈哈,等你有孩子就知道。你們不是有句話「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嗎?」,我以前懶還不是因為努力無效。錦衣衛里的晉陞,除非去給某個大佬當棋子,否則基本就是父親的位置決定的。正所謂,小旗的兒子是小旗,指揮使也有一個曾經是指揮使的父親。我又不傻憑什麼努力。現在不同了,不管怎樣,總是個機會。我只有多學點才能多給孩子掙一份好起點」王小旗說道。
「好吧,我們有科舉,你們錦衣衛只能靠繼承。要是你們啥時候也有考試就好了」宋應昌瞬間理解了以前王小旗上進無門額絕望。
「等你入閣拜相再說吧。」王小旗自己知道,這幾乎是不可能的。因為考試,意味著錦衣衛的官職是自己掙的,跟文官一樣,如果自己憑實力掙的,如何反應天恩浩蕩呢,如何保證錦衣衛絕對忠心於陛下呢?
雖然現在看來,世代傳承,與國同休,或許並不咋的,缺陷重重,但保證忠心是第一位的,考試顯然不能保證忠心。特別是現在文官各有心思的情況下,更是如此了。
宋應昌顯然沒想這麼深遠。又問道:「你全名叫什麼啊,好像我們交心小半年,就只知道喊你王小旗了」問完又略顯尷尬地俯身去拿筆墨紙硯,給自己這個好友寫介紹信。
「哈哈,習慣了,當了五年小旗,一時不說還想不起名字了,你讓我想想」王小旗思索了兩三秒才想起:「王鍾,對,單名一個鍾字。你把我寫得敏而好學一點。你們讀書人喜歡這個」
「哈哈,肯定替你美言的。說不得你這次過去,我們就得師兄弟相稱了。不過,你有看我的差事,百戶官那邊肯放你走嗎?」宋應昌有點捨不得地問道。
「也不急著現在過去,說不得要等你高中過後。只是提前跟老師們通過氣,能在刑偵的門牆裡,給我留有一席之地就行。」王小旗探口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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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宋應昌跟王小旗繼續商量人生道路不提。
劉君墨在米鋪卻是遇到頭疼事了。
上個旬日休假,去了那個泰西之人的租住的房屋,雖然就見過兩次面,自己居然託大,給對付取了個漢文名字。來源也簡單,租的院子里恰好有課長青的柳樹,於是乎就給叫柳常青了。
原本的那個鬼佬名字太難念了,到現在劉君墨也沒記住。
只是點背的在於,兩人交談甚歡,太耽擱時間了。不得不深夜返回米鋪。
人說久走夜路,必撞鬼。劉君墨這在京城走第一回夜路就撞鬼了。
米鋪後院的假山背後,那聲音,簡直是非禮勿言,非禮勿聽,非禮勿視。
但雖然有三十年儒學的底子,但架不住酒壯慫人膽。
三十多年的老處男,就想去看看,不對,是去格物致知。
看看這男歡女愛,到底有什麼好的,能讓人如此不知廉恥。
結果,躡手躡腳剛走到假山旁邊,裡面就沒聲音了。轉而,跟急著先一步出來的西席賬房的兒子裝個滿懷。
本就有點醉酒踉蹌的劉君墨,直接被順勢撲倒,被壓在了身下。
而後,假山後面,轉出來一女的,沒太看清,沖沖就轉進後院了。
好事沒看到就算了,還被人蹭了一身騷。瞧這事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