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孫新惠威脅
「流傳至今的東西,你覺得都是迷信嗎?」林寒山看著林采涵道,「再者你就沒有想過救你的是趙陽嗎?」「不可能。」林采涵想都不想地回道,「我閉目養神的時候還是能估算出大概速度的,當時的平均車速大概在七十碼左右,再者當時王忠可是開了八十多公里啊,難道你覺得趙陽還能跟得上不成?」「那你覺得是誰救的你呢?」「我也不知道是誰救的我,但是我敢肯定不會是他。」林采涵斬釘截鐵地說道,「要是他的話他為何不現身?」「好吧,說的也是,畢竟這是刷好感的時候啊。」林寒山想了想也覺得自己想多了。而在這時一個中年女子匆匆趕到了大廳。當她看到林采涵安然無恙的時候不由地鬆了一口氣。「你知不知道當我聽了你出事的消息都快嚇壞了。」中年女子拍著自己的胸脯心有餘悸地說道。「沒事了。」林采涵有些平淡地說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中年女子說到這裡話題一轉道,「采涵,伯母給你安排了一個相親,明天中午卡薩咖啡廳。」「沒時間。」林采涵生硬地拒絕了。「新惠,誰讓你安排的相親啊?」林寒山有些不滿地說道。「爹,你可知道我安排的是誰?劉家的公子劉子恆啊。」孫新惠笑著說道。「劉子恆?」林寒山有些心動。劉家也是江南地區的豪門。論地位不在林家之下。兩家要是能夠結為秦晉之好的話林家說不得還能再進一步啊。「是啊,劉子恆,他剛剛從歐洲留學回來。」孫新惠看著林寒山道,「子恆您見過,儀錶堂堂,完全配得上咱家采涵的。」「我說了,我不去。」林采涵說著站了起來。而在林采涵準備上樓的時候林寒山的聲音遠遠地傳來。「采涵,要不明天你還是去見見吧?」林采涵不可思議地看著林寒山,「爺爺,你這是在逼我嗎?」「爺爺是為了你的幸福著想。」林寒山神色坦然地說道。「你知道我有婚約在身。」「那份婚約隨時可以毀了。」「那就等婚約毀了再說吧。」等到林采涵離去之後孫新惠疑惑著問道,「爹,采涵的婚約怎麼回事?」林寒山就把趙陽的事情說了一遍。「原來是個窮小子啊。」孫新惠不在意地說道,「這件事簡單,交給我就是了。」「不要採用過激手段。」林寒山想了一下還是說道。「放心吧。」孫新惠胸有成竹地說道。……大學生活的第二天就開始了軍訓。英姿颯爽的軍官引起了學生們的一陣陣驚呼。趙陽他們的教官是一個皮膚黝黑的蘇北小伙。立正,稍息。如果說剛一開始對於軍訓還有興趣的話,那麼當在太陽底下暴晒了半個小時之後,大家就再也沒有這樣的心思了。他們只想找個陰涼的地方休息。趙陽剛坐下沒多久男生們就嗷嗷地叫了起來。「那個女孩好漂亮。」「廢話,那位可是校花柳小小啊。」「我怎麼覺得校花是朝他們這邊走來的啊。」「還真是。」就在一些男生小心臟亂跳的時候柳小小笑靨如花地來到了趙陽的面前。她遞給了趙陽一瓶冰鎮的純凈水,「渴了吧?」「渴了。」趙陽打開瓶蓋子就喝了起來。「中午有時間嗎?」「有啊。」
「那幫我搬家吧。」「大中午的,我想睡覺。」「你去不去?」柳小小以一種威脅的眼神看著他。趙陽正待說什麼的時候一道怯怯的聲音在他的耳中響起。「趙陽,給你。」趙陽愣住了。張瀾的手中有一瓶冰鎮的可樂,她三分緊張三分期待地看著趙陽。張瀾很怕趙陽拒絕。要知道眾目睽睽之下她給趙陽送水,天知道鼓起了多大的勇氣啊?「謝謝。」趙陽笑著接了過來。張瀾不由鬆了一口氣。「我……走了。」說完這句話張瀾逃也似地離去了。「你小子,厲害啊。」等到張瀾離去之後柳小小促狹地看著趙陽道,「這才多久,就勾搭上一個了?」「我和她不熟。」「你覺得我會相信嗎?」柳小小一副我信了你才怪的神情。趙陽沉默了下來。他知道無論自己如何解釋,柳小小都不會相信了。「就這麼說定了,中午幫我搬家。」柳小小留下了這句話之後就離去了。這時全場看著趙陽的眼神都不善了。這小子何德何能得到校花柳小小和班花張瀾的青睞啊?「哥,以後你就是我哥。」許大龍一臉崇拜地看著趙陽道,「你教我泡妞怎麼樣?」「我不會。」趙陽看了許大龍一眼。「你怎麼可能不會?」許大龍頓時急了,他覺得趙陽在藏拙。「你沒看到是她們在追我嗎?」趙陽忍不住說。許大龍戛然而止。一時之間他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反駁了?因為仔細想的話好像真的是她們在追趙陽啊。只是怎麼可能?臨近中午的時候教官宣布軍訓結束。許大龍喊著趙陽一起去食堂去吃飯。走到半路趙陽的手機響了起來,手機屏幕上是一個陌生的號碼。遲疑了一下他還是按下接聽鍵。「我是采涵的伯母。」對方開門見山地說道。「伯母,你有什麼事嗎?」趙陽客氣地問道。「我現在在你學校門口,你方便出來見一面嗎?」「我現在過去。」趙陽應聲道。趙陽趕到學校門口的時候遠遠地看到了一輛加長版的林肯,一個雍容華貴的中年女子站在車門口時不時地看向皓腕上的手錶。「你是采涵的伯母嗎?」趙陽來到中年女子面前輕聲問道。聞言孫新惠上下打量了趙陽一眼,當她看到趙陽普普通通之後,她的眼中露出了一抹嫌棄之色。她敲了一下車窗。旋即從車中走下了兩個身材壯碩的黑衣男子。兩個男子一前一後地攔住了趙陽的去路。「你這是何意?」趙陽皺眉。「我家采涵不是你能配得上的,你要是識趣的話就交出婚書,否則難保你會出什麼事啊?」孫新惠說這句話的時候兩個黑衣男子捏了捏指關節。指關節傳出了磕啪磕啪的聲音。威脅。赤裸裸的威脅。(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