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6章 那我算是什麼？
殷美越聽說孟燎撤資，倒是鬆口氣，知道他還是在乎自己的。
既然孟燎撤資，海辰這劇應該也開不起來了，她也就沒試鏡，直接和人離開了。
海辰也沒有繼續安排其他人試鏡，錢都不知道在哪裡，還怎麼試？
他對著各家經紀人陪爹爹告奶奶的說了一通好話，把人全部都送走了。
吃甜品的時候，姜折收到了兩條信息。
一條是孟燎髮來的，詢問她的安全系統更新軟體。
姜折聳肩，刪除了他的消息，直接將他的賬號拉黑。
另外一條是莫邪發來的：「老大啊你一直說讓我不要動孟燎那傢伙，但是最近有人給我了五億美金，五億啊，就讓我攻擊一下他的安全系統，都不用攻破。我為了你，不收這五億，老大你能不能，給我找找《風語者》的作者，給我要個簽名？」
「一個簽名值五億，那還挺值錢。」姜折說道。
「這跟值不值錢沒關係，這就是一個情懷。我可是從小就喜歡這本漫畫，但是就是不知道漫畫作者是誰。楊飛柳倒是好，明知道我喜歡，還在我面前炫她的親筆簽名漫畫！為了這個親筆簽名，五億不要又如何？」
姜折：「……」
姜折回他：「回頭給你寄過去。」
「多謝老大。老大最好！」
「哦，那五億也不耽誤，你接下吧。」
莫邪頓時興奮得摩拳擦掌：「好嘞！說干就干！就現在吧！」
姜折放下手機，繼續吃甜品。
孟燎那邊，有些焦頭爛額。
姜折和投資的事情，只是讓他短暫的不爽了一下，回到公司就發現了更大的問題。
公司的金融安全系統被人攻擊，整個公司安全部門的人無能為力，無法解決。
偏偏z小姐也一直不回復他消息。
他的留言如同泥牛沉海，完全沒有回應。
「孟總，安全部門的人撐不住了，系統不斷地被人攻擊。」
「孟總，再這樣下去，我們撐不了多久。」
「孟先生，我們真的很需要你的支援。」
孟燎之前的支援都是z小姐，每次只要z小姐出手，就沒有搞不定的事情。
然而這次，z小姐就是沒有迴音。
「之前我給你們的安全系統呢？」孟燎問道。
「不瞞你說孟總，之前給的安全系統已經幫我們抵擋了很多攻擊了。要不是那個安全系統，我們早就已經被攻破了。但是現在攻擊我們的比之前遇到的厲害無數倍，我們需要緊急支援……」
孟燎望著安靜的對話框，臉色難看。
想起z小姐的號碼，孟燎馬上翻出來。
那還是之前z小姐給他的號碼，不過z小姐很討厭人給她直接打電話，所以孟燎從來都是在專門的軟體上跟她溝通，從來沒有打過電話。
但是現在也不得不直接去騷擾她了。
孟燎翻到電話，直接撥打過去。
電話那頭傳來的是關機的訊號。
也就是說，z小姐直接將他拉黑了。
那麼聊天軟體上，他也被拉黑了？
與此同時，海辰給他發來了投資解約協議。
孟燎讓助理列印了，他快速在上面簽字，扔給助理：「叫海辰滾！」
助理趕忙拿著解約協議跑出去。
孟燎捏著眉心，眼神無意識地望著電腦。
完了，沒有z小姐的保駕護航，他所有一切都完蛋了。
在掃到電腦上海辰發來的解約協議的附件的時候，他坐直了身體，盯著上面一連串的電話號碼，楞了愣神。
那上面有姜折和海辰之間的版權簽署協議。
留有姜折的簽名和手機號碼。
手機號碼看著十分熟悉。
孟燎翻出自己的手機，顫抖著翻到剛才撥打過的z小姐的號碼上，發現數字一字不差。
他腿一軟，坐倒在辦公椅上。
……
「所以現在是你投資海辰嗎？」金若師問道。
楊飛柳一邊吃甜品一邊說：「當然。」
「那我以後得管你叫老闆了？」金若師馬上安安分分地坐好。
「行了姐妹，以後我還未必會到現場來呢，你做你的我做我的，咱們還是好姐妹。」楊飛柳拍著她的肩膀。
姜折又收到一條消息。
是海辰發來的。
海辰說得很懇切：「姜小姐，投資我會另外去找，不過最近我們還是不要再見面了，孟燎財大氣粗，想要拿捏我們很簡單。你勢單力薄，還是避著他一點的好。」
「好，多謝。」姜折應道。
她抬頭問楊飛柳：「你真投資？」
「啊，不然呢？」楊飛柳說道，「我喜歡的作者我喜歡的演員……」
她指一下姜折又指一下金若師，「這可不得投？回頭賺了咱們平分。」
金若師對她拱拱手：「好姐妹，義氣！」
「說這些，賺了之後我包十個酒吧咱們一起喝酒！」楊飛柳說道。
姜折說道：「你們吃的是甜品，不是酒精。」
這話也正是經紀人想說的，他跟在金若師這邊，一路看著楊飛柳吹牛吹到現在。
要說姜折投資能賺錢，他還覺得靠譜點，畢竟那邊還有個秦景琛。
就楊飛柳這個樣式，光說讓她拿出三億投資來都是問題。
但是金若師說什麼都不走，經紀人只能陪著乾熬著。
他看了一眼熱搜，今天已經爆了，都在說試鏡的事情，也在說這部劇在籌備的時候就遭遇撤資，肯定很多問題。
連帶著金若師都被嘲了好多遍了。
之前很多女藝人想要這個餅，無聲無息就定了金若師，現在劇撤資，正好夠這些人拿著話柄各種嘲諷。
連徐瑾那樣的都能被嘲，金若師在微博上簡直算得上是水深火熱了。
經紀人現在想想都頭大。
此刻最頭大的還是海辰。
他正在讓員工重新整理給投資商的方案。
這次孟燎的投資，讓他也六神無主。
怎麼樣重新拉到同等規模的投資是個問題，怎麼樣讓這麼多藝人騰出時間重新來試鏡也是一個問題。
他走到陽台上，關上陽台門，給投資商一個個的撥打電話。
「小海，最近有其他項目，抱歉了，以後有機會合作。」
「海辰，最近忙，回頭聯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