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劉嵐
再次從異空間中出來,何雨柱的手上就只剩下掛鐘,紙筆都留在了裡面。他本想著簡單收拾一下屋子,畢竟自己這輩子可能都要在這裡生活了。而且這個房子以後的市場價值可是無法估量的,當然要好好愛惜一下。可現實情況卻是屋子早就被人收拾過了,就連自己放在床下的臭襪子都被人收拾起來,洗好晾在了外面。不用想,絕對是秦淮茹做的,大致推測一下,應該是昨天當著秦京茹的面來做的,以此暗示自己的主權。原本的傻柱之所以找不到對象,也與這件事有很大關係,畢竟哪個黃花大閨女都不會喜歡一個與寡婦牽扯不清的男人。「哎呀,防不勝防啊。」何雨柱只覺一個頭兩個大,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應該就是這個道理吧。「算了,晚上回來帶兩把鎖吧,這個關係必須撇凈,秦京茹還好說,後面的冉老師肯定是很難解釋的。」何雨柱心裡想著,又看了看時間,穿上棉襖就出了門。對於何雨柱來說,在食堂的工作是非常清閑的,最為繁瑣的準備工作都是自己徒弟在做,他就只需掌勺既可。剛到食堂就看到劉嵐一臉陰陽怪氣的模樣:「哎喲,傻柱,可以啊,還來得及回家睡一覺,我們可就不行了,忙碌的命啊。」劉嵐,李副廠長的姘頭,這個時候正是二人你儂我儂的時候,所以在食堂,也就她敢與傻柱對著干,畢竟人家後面有人。這個人本身倒也說不上多壞,只是有些招人討厭,比如大嘴巴,什麼都出去說,狗仗人勢,在食堂吆五喝六。直到後面李副廠長倒了,她才安分了許多,卻也管不住大嘴巴的毛病,給原本的傻柱帶來不少麻煩。「這個人大嘴巴,後面必須防著點,不然修羅場豈不是說來就來?」何雨柱心裡想著,表面不動聲色的走開,絲毫不理會剛才對方的話。劉嵐也是有些奇怪,喃喃道:「這傻柱今天什麼情況,怎麼不咋呼了?」中午的飯菜也屬於大鍋飯的一種,好在何雨柱手藝屬實高超,味道還是不錯的。將所有菜都端出去以後,何雨柱便抽空去了五金店,買了兩把鎖,便回了四合院,準備先把門給鎖了。結果剛進四合院便發現原本上班的工人以及在家帶小孩的老人竟然齊齊的匯聚在了前院。「哎喲,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何雨柱一拍腦門,就想著怎麼擺脫秦淮茹了,把許大茂要經歷的事忘的死死的。桌椅板凳都已經擺放整齊,甚至已經有人就坐了,很明顯是要開大院大會的節奏。何雨柱清晰的記得,主要是因為許大茂褲衩丟了的原因,與婁小娥發生矛盾。婁小娥是個有思想有文化的女人,本來就有點看不上許大茂這個人,若不是母親在一旁勸阻,也不會稀里糊塗的跟他結了婚,因此一點小事也能吵得不可開交。許大茂本來覺得丟人,還是忍受了一下,後面發覺對方沒完沒了,再一想到這麼多年,二人都沒個孩子。
這個年代,一旦發生這種事,多半都會怪在女人頭上,從來不會找自己的原因,憤怒之下,也不再忍讓。大戰一觸即發,最後以婁小娥受傷告狀結束。很快,眾人都已經就位,三個大爺依舊是各自坐在自己的位置,頗有一副公堂的感覺。被告許大茂坐在右邊,一臉不耐煩的模樣,他本是個好面的人,這場大會無論怎麼發展,都是要打他的臉,可他又偏偏沒有辦法拒絕。原告婁小娥坐在左邊,臉上有很明顯淤青,眼淚撲索撲索的掉落。可能是因為三個大爺都還有班,這次大會便沒有了那麼多講究,就連官迷二大爺都沒有搶話的意思。一大爺義正言辭的開口道:「大家都知道了,許大茂與老婆打架,大夥看看,把婁小娥打成什麼樣了,兩口子打架為什麼呢,就是因為許大茂夜不歸宿,褲衩丟了。」此言一出,眾人哄堂大笑,罪魁禍首何雨柱更是笑得前仰後合。許大茂則是滿臉羞恥的表情,原本就布滿溝壑的臉,緊緊的皺在了一起。直至眾人笑聲平復,一大爺才繼續開口道:「召集大家來,不是討論許大茂打老婆的事,而是討論他夜不歸宿幹什麼去了的問題。」「一大爺,我沒幹什麼!」聽到這話,許大茂趕緊解釋,畢竟這個問題還是很嚴重的事。「沒幹什麼,那你說說,你褲衩怎麼丟的?」一大爺表情如常的問道。許大茂一時語塞,他是不願意相信何雨柱說的話,但現在不承認,又要被認定有問題,心裡有鬼不好說,實在是有些左右為難。可能是沉默的時間有點長了,一大爺也沒什麼更好的辦法,只能徵求大家的意見:「許大茂不說,那大家說說,怎麼辦?」何雨柱一聽,知道機會來了,當即起鬨道:「還能怎麼辦,辦了。」眾人一聽,往日與許大茂關係不好得人都跟著起鬨,四合院中頓時響起許多道聲音,大多就是辦了,抓起來之類。一大爺壓了壓手,再次平復眾人情緒,轉頭看向左邊開口道:「婁小娥,現在我要聽聽你的意見,你是想在我們大院就算了,還是抓他去工廠保衛科辦了?」工廠保衛科,主要就是抓這類問題,若是被他們抓住,那基本上就要遊街,然後小黑屋吃幾天窩窩頭了。婁小娥顯然是沒有想到事情會到這麼一步,整個人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就在這時,一旁的聾老太太好像聽明白了整件過程,突然就站起身來,氣憤的開口道:「行了,我聽明白了,我們院里出了這麼個敗類,留著他幹什麼,辦他。」此話一出,不僅是許大茂,就連婁小娥都有點慌了。何雨柱多多少少有點驚訝,沒想到聾老太太竟然可以主動站出來說話,還是這麼武斷的決定,絕對是有點私人情感夾雜其中了。想想也正常,許大茂動不動就給何雨柱下套,聾老太太又把何雨柱當親孫子,自己親孫子受到欺負,當奶奶的有機會,自然是要出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