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 嫂子?
這一刻,劉嬸才終於明白,往日的風光是多麼可笑,不過憑藉丈夫狐假虎威罷了。想到這裡,她趕忙追了上去,臉上帶著祈求的表情,雙手緊緊抓著老李的手臂,開口道:「老李,別別別,我知道是我錯了,我以後改好嗎?怎麼也不能離婚啊。」老李感受到老婦人的急迫,表情卻是異常冷漠,用力甩開劉嬸的手臂,怒喝道:「不離婚,讓你拖累死嗎?今天是無家可歸,明天卷布蓋走人嗎?」說著,不做絲毫猶豫,徑直的離開了房間,只留劉嬸一人,坐在地上,滿臉悔恨。同樣的場景在其他三家同時發生著,只是過程略有不同罷了。這幾個老婦人也是作威作福太久,幾個車間主任也很清楚,何雨柱這次的事情,也不過是個導火索罷了。就在同一棟樓中,四層唯一的一間住戶內,正發生著一場激烈的博弈。何雨柱看著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的於海棠,語重心長的說道:「不是,我都說好幾遍了,你怎麼就不聽呢?你一個黃花大閨女,大晚上的,住一個房子,傳出去不好聽。」房子此時燈火通明,兩間卧室加上客廳皆是一塵不染,傢具都是軋鋼廠統一配置的,還算是齊全。唯一不足的就是床鋪之類的物品,之前老房子里就只有一套被褥,以至於於海棠現在所在的屋子,並沒有被褥,只有一個空蕩蕩的木板床。於海棠對此卻是絲毫不在意的樣子說道:「我住在這裡,你不說我不說,怎麼傳出去?再說了,以你何雨柱何大廠長的名頭,傳出去又能怎麼樣,你未娶,我未嫁,大不了…」說到這裡,於海棠雙眼一亮,整個人直接從床上爬了起來,來到窗邊靠近何雨柱,狡黠的說道:「我嫁給你就是了。」聽到這話,何雨柱有些無奈,他是萬萬沒想到,自己魚塘裡面的魚兒,最有大鯊魚潛質的,竟然不是婁小娥或者冉秋葉,而是這後來居上的於海棠。聽到結婚二字,何雨柱下意識的後退一步,繼續勸說道:「即便你想嫁給我,那也要嫁給我以後,再睡這裡,你現在直接就睡在這裡了,算是怎麼回事啊?」見自己的誘惑沒有絲毫效果,於海棠腦筋急轉,很快臉上就露出了一副胡攪蠻纏的表情,躺在木板床上來回打著滾說道:「不行,我不管,雨水說讓你照顧我的,你現在都不在四合院住了,我回四合院住算是怎麼回事啊,反正我不管,今天我就不走了。」何雨柱見狀,彷彿早有預料一般,露出看戲的表情看著對方,良久后,直到於海棠停止打滾時才一臉奸笑的說道:「你住在這裡也不是不行,但你也知道,我光棍這麼多年了,還是一個成熟男性,晚上房子里住了這麼一個大美女,難免把持不住,到時候…」點到即止,何雨柱的奸笑依舊存在,雙眼中也露出詭異的目光,打量著於海棠。結果,於海棠聽到這話,不僅沒有絲毫緊張,反而雙眼放光的看著何雨柱,直接坐起身,興奮的說道:「你說的是真的?哦,不對,好可怕。」「額…」聽到於海棠的話,掃視前世開放,一時間也有些反應不過來,一頭黑線。「算了,你愛睡這裡就睡這裡吧,真是,木板床也非要睡,真搞不明白你。」終於,何雨柱還是放棄抵抗了。至於晚上會不會真的發生點什麼,他還真的有些猶豫,實在是時間太不巧了。他馬上就要去深城了,也剛跟冉秋葉確定男女關係,若是真與於海棠發生點什麼。自己到時候又不在四九城,怕是消息很快就不脛而走,控制都沒有辦法控制。再加上白秘書這個直男存在,冉秋葉知道也是早晚的事,到時候真就是後院起火了。可不發生什麼,他畢竟也是個成年男人,有的時候,是真的怕忍受不住。「嗨,算了,到時候直接進入空間吧,眼不見為凈。」何雨柱思索良久,在心中做出了決定。見何雨柱答應了她留宿的請求,於海棠頓時開心的蹦了起來,直接撲倒何雨柱的身上,沖著臉頰就親了上去。二人現在對於這種親親,拉手等等,已經是常事了,倒也不會覺得害羞。甚至與於海棠親密的時間,竟是都要比冉秋葉多一些。何雨柱並沒有躲避,等於海棠親完以後,才故意露出嫌棄的表情,親親推開於海棠說道:「鬧什麼鬧,小心惹火上身,晚上好好睡,不要亂跑,現在夏天,沒有被褥也沒問題,早點睡吧。」說著,何雨柱便不再多留,徑直的離開了房間。看著何雨柱離開的背影,於海棠俏皮的吐了吐舌頭,目光始終放在房門口,像是在等待著什麼。
果不其然,十分鐘后,何雨柱去而復返,懷中正抱著這間房子中,唯一的被褥。看著於海棠得意的表情,何雨柱無奈的將被褥丟了過去,再次轉身離去。「謝謝廠長!」於海棠則是甜甜的道謝,隨即開始整理起來,臉上滿是甜蜜表情。何雨柱離開房間,嘴角也露出笑容,畢竟他根本不需要被褥,反正都是要去空間的。回到房間,何雨柱思索了一下,還是將房門上了鎖,舒服的躺在了木板床上。不知是不是錯覺,即便何雨柱已經擁有了掌控四合院的能力,可當他離開的時候,還是會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席捲全身。「終於離開了那個地方了,等過兩年,把房子都買下來,在四九城坐擁一套三個院子的四合院,想想都美滋滋。這條路算是確定了。」何雨柱喃喃自語著。咚咚咚…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人敲響,同時而來的還有於海棠試探的聲音:「何雨柱,你睡了嗎?」何雨柱聽到這個聲音,心頭不由得一陣澎湃,可想到利弊,他還是強壓心頭悸動,直接閉上雙目,裝死去了。空間中,何雨柱出現在小木屋中,直接抓起床頭櫃的井水喝了一口,心中的悸動才壓了下去,這才舒服的躺在床上,沉沉睡去。次日是周六,不需要上班。何雨柱還是習慣性的早起,晨練就不需要了,以他的身體素質,作用微不足道。於海棠的房門緊閉,可以聽到裡面均勻的呼吸聲,應該是還在睡覺,就是不知道昨晚敲門敲了多久。想到這裡,何雨柱就感覺一陣牙疼,自己也真是達到進廠的程度了,送上門來的,都能忍住。洗漱完畢,何雨柱開始做早飯。咚咚咚…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人敲響。何雨柱聞聲放下廚具,緩緩來到門口處,仔細聽了一下門外的動靜,便面帶微笑的開門。來人正是許久未見的妹妹妹夫,何雨水以及劉子強。開門的瞬間,二人還在打量著周圍的環境,滿臉驚訝的看向何雨柱。何雨水語氣中帶著濃郁的羨慕說道:「我的天,老哥,你這裡也太好了吧,一層就兩戶,又安靜又大。」劉子強也是有些感嘆,但卻沒有像她那麼誇張,只是笑著便是認同。何雨柱聞言,也是略顯輕鬆的笑了笑:「那是,也不看看你哥是幹啥的,軋鋼廠廠長,這點排面還是有的,來,趕緊進來。」說著就退來身形,讓二人走進來。同時接過劉子強手上的東西說道:「哎喲喂,你們來就來了,還要帶點東西,這麼客氣幹嘛。」「誰跟你客氣了,我不想帶的,他非要帶,拗不過他。」何雨水進屋以後就開始打量著房子,同時解釋著。劉子強則是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沒說什麼,又接過東西,找了個空地放好。「哎喲,行了,別看了,一會讓你看個夠,先坐會,喝點水,正好一起吃早飯。」何雨柱見狀,拉著何雨水來到沙發前,找了半天才找到兩個杯子。然後又找了半天的水壺,看的何雨水的笑容都變得意味深長起來。等何雨柱給二人倒完水,何雨水便直接拉著他坐下,表情神秘的說道:「老哥,你是不是給我找到嫂子了?」「嫂子?什麼嫂子,沒影的事,別瞎說。」何雨柱直接反駁,自顧自的喝些水。
何雨水聞言,卻是絲毫不信,直接拆穿道:「快拉倒吧,你連東西都找不到,很明顯是有人幫忙收拾的,除了喜歡你的人,誰會幫你收拾房子呀,你就別藏著掖著了,什麼時候帶我們見見,醜媳婦也要見公婆啊。」「什麼見公婆,沒大沒小。」看著何雨水的狀態,何雨柱很是滿意,笑著呵斥道。一旁的劉子強見二人感情如此要好,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就安靜的坐在一旁喝水。兩兄妹又聊了一會家長里短以及最近的情況,自然而然的也聊到了大院的事情。聽到何雨柱的講述以後,何雨水一張小臉也是憤怒不已:「他怎麼能這樣,我們兩個小孩都快餓死了,他還攔截我們的錢。活該他被開除,哥,你幸好出來了,那大院里,可每一個好人。」「沒事了,都過去了,他也得到他應有的懲罰了。」何雨柱聞言,安慰了一句,便繼續說道:「行了,我看粥差不多了,過來吃飯吧。」正常來講,去別人家串門是很少有大早上就到的。因此何雨柱準備的早飯也不夠充足,一邊吃著一邊繼續增加份量。也就在這時,他突然意識到一件事情,那就是早飯的份量,正常做的是兩個人的份量。那是他與於海棠的,結果雨水過來,他就直接把後者給忘記了。想到這裡,何雨柱又是一陣牙疼,現在於海棠要是從屋裡出來,自己怕是解釋都解釋不清楚了。可天不遂人願,有的時候越怕什麼,事情就會越向那個方向發展。何雨柱清晰的聽到了於海棠房間中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相比是對方已經醒過來了。咔嚓~還不等何雨柱有所反應,房門就傳來了開門的聲音,頓時將何雨水與劉子強的目光吸引了過去。尤其是何雨水,原本心裡就有猜測,現在看到這一幕,既驚訝,又有一種事情被實錘的感覺,同時還夾雜著好奇,已經對自己未來嫂子的幻想。因此她的注意力非常集中,死死的盯著房門的位置。何雨柱見狀,也是十分無奈,就目前這個情況,怕是解釋都沒法解釋了。「就是不知道,我這妹夫會不會把我抓走。」何雨柱苦笑一聲,只能自己給自己講個笑話,放鬆一下。隨著房門的一點點打開,一個身著背心的於海棠緩緩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於海棠本來身材就高挑,此時正穿著小背心以及短褲,十分居家,卻更顯身材。可能是沒睡好,雙眼有也迷茫,頭髮亂糟糟的披散著,倒是絲毫沒有因為何雨柱的存在特意整理。可即便如此,配合著出色的長相,也是給人一種十分和諧的感覺。「哈,何雨柱,是吃飯了嗎?」於海棠打著哈欠,也沒看前方的場景,就緩步的走了過來。只是還沒有走幾步的時候,她好像突然意識到了不對,身體不由得僵硬了一下,目光見見的開始聚焦,看向前方。結果就發現何雨柱此時滿臉無奈,何雨水滿臉驚愕與興奮,再加上劉子強略顯尷尬。這一瞬間,於海棠傻了,整個人呆立當場,與三人互相對視著。還是何雨水最先反應過來,臉上滿是驚喜的表情說道:「海棠,沒想到啊,你還真把我哥拿下了。」聽到她的話,於海棠先是愣了一下,目光見見移到她的臉上,而後又緩緩落在自己的身上,瞳孔瞬間放大。轉身就跑,給人一種慌忙逃竄的感覺。何雨水見狀,卻是笑意更濃了,轉頭看向何雨柱,一臉嗔怪的說道:「老哥,你這就不夠意思了,我讓你幫忙照顧,你還真給照顧到自己手裡去了。」聽到這話,何雨柱一陣無語,明知道此時解釋,只能越描越黑,可他還是只能解釋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從四合院搬走了,她說在住你的屋子,就顯得奇怪,非要跑過來借宿,我也是沒辦法,被她軟磨硬泡的,只能同意,但是我們兩個,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