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許大茂的褲衩
馬華說不上機靈,卻也不傻,很快就明白了師傅的用意。要知道,何雨柱徒弟不少,每一個都只是簡單的指導,從來不會像這樣,詳細的,手把手的教,畢竟教會徒弟,餓死師傅這事,太過常見。這道菜何雨柱做的很仔細,每一步都是慢條斯理的,用時都快超過他平時做兩道菜的時間了。馬華看的也是十分感動,雙眼竟然有些微微泛紅。「看明白了嗎?」何雨柱放下菜,也不去刷鍋,問了一句便轉身回到座位上坐好,繼續喝著水。「明白了。」馬華趕緊答覆到,順手開始刷鍋。此時食堂后廚就只有二人,何雨柱見時機差不多成熟了,開口道:「那個馬華呀,你先別忙了,過來一下,我有點事跟你說。」「來了,師傅。」馬華也乾脆,放下鍋就走了過來。何雨柱組織了一下語言,然後才開口道:「你也知道,師傅這個年齡,也該結婚了,這個要是成了,也就不遠了,但是廠里的流言蜚語,你碰到了,就幫我解釋一下,讓人家女孩聽到了不好,還以為你師傅我是個什麼樣的人呢,但也別太著急,循序漸進就行。」這話說的十分直白,也算是對馬華信任的一種表現了。顯然,他還是高看了馬華的智商,只見後者尷尬的撓了撓頭,隨後不解的問道:「師傅,我大概了解您的意思了,但是這個循序漸進文鄒鄒的,什麼意思啊?」「循序漸進就是…」何雨柱下意識解釋,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話鋒一轉問道:「馬華呀,你知不知道別人為什麼管你叫麻花,而不叫馬華嗎?」馬華停下撓頭的動作,順勢搖了搖頭:「不知道。」何雨柱喝了口水,放下搪瓷杯解釋道:「因為你這個腦袋可能從小就送人了,沒用過,回去研究研究去。」「哦。」馬華不好意思的應了一聲,轉頭又去刷鍋了,臉上卻滿是思考的神色,顯然是在想怎麼完成何雨柱交給他的任務。何雨柱則是看了看時間,也不著急,穩如泰山的坐在那裡,等待著什麼。時間飛快流逝,何雨柱時而坐在椅子上思考著什麼,時而指導馬華做菜。直到領導要求上菜以後,他才將馬華趕了回去,自己坐在廚房中繼續等待。晚上十點,食堂門口。幾個領導都帶著一絲醉意,互相恭維著一些客套話,其中李副廠長更是笑得面色紅潤,擺了擺手說道:「今天就先這樣,明天還上班呢,大家都早點回去休息。」眾人也都是贊同,各自散去。何雨柱則是站在食堂內冷眼看著這一幕,隨後又打量了一眼身後的包房。一個身著黑色棉襖的修長身影,此時正趴在桌子上,人事不省。次日清晨。正在做著娶媳婦美夢的何雨柱被一聲聲唔唔唔的叫聲吵醒,緩緩的睜開眼。便看到許大茂露著兩條光禿禿的大腿,正在一旁努力的掙扎著,臉上滿是憤怒的神色,嘴裡塞著之前何雨柱為其擦衣服的抹布,說不出話來。
何雨柱也想過其他方法整治這個總是找麻煩的傢伙,但是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原本傻柱的方式更為有效。既不會傷害對方,也給了對方一個教訓,甚至對於自己後續的魚塘擴張也有一定的幫助。「哎喲,醒了。」何雨柱笑了笑,站起身一把扯掉對方嘴上的抹布,轉而給自己的搪瓷杯倒滿熱水,不急不忙的喝著。「咳咳咳…」被抹布塞了一夜的許大茂,瞬間劇烈的咳嗽起來,有些痛苦的模樣。良久才恢復過來,了解了自己的處境后,變臉那叫一個快:「傻柱,不,哥,柱哥,快給我解開。」「叫爺爺。」何雨柱喝著熱水,老神在在的說著。許大茂見狀再次換臉,一副惡狠狠的模樣浮現,威脅道:「你趕緊給我解開,不然我但廠里告你,你信不信。」「告唄,到時候誰丟人誰知道啊。」何雨柱依舊是那副模樣,根本不在意。這一下換成許大茂懵比了,臉上有些複雜,最後還是服軟道:「哎喲,柱哥,柱爺,我跟你開玩笑呢,還能真到廠里告你呀。」此時陽光已經照射進來,冬天太陽本來升起的就晚,這個時間食堂的工人也快到了上班的時間了。何雨柱想了想,還是放下搪瓷杯開口道:「你別怪我,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這麼對你,還是為你好。」「為我好?」許大茂皺了皺眉,不太理解。「哎,那是,你知道你昨天喝多了幹什麼了嗎?」何雨柱見狀,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樣開口道。許大茂聽聞,第一時間就開始回想,可腦袋中全是漿糊,根本想不起來,這也是他喝酒的一個後遺症,喝多就斷片。何雨柱對他何其了解,張嘴就開始編瞎話:「昨天你喝多了,就在咱們場牆根那,脫褲子就要睡覺,還尿了,我也是怕你凍死,才給你帶回來的,別不知好歹了。」許大茂臉色漸漸有了變化,雖有疑慮,但何雨柱說的實在是太合理了,竟然一時間找不到破綻。見對方不說話,何雨柱繼續開口道:「叫爺爺,不然一會那幫老娘們來了,看怎麼收拾你。」「別呀。」許大茂還在消化剛才聽到的話,現在一聽,頓時急了。斷片時丟人,還可以理解,可這麼清醒的情況下丟人,那可就是真的丟人了。見何雨柱絲毫沒有動容的意思,面色漸漸糾結起來,最後只能咬著牙開口:「爺爺。」「哎,這就對了嘛。」何雨柱頓時喜笑顏開,一方面為原本傻柱的辦法讚歎,一方面又對自己這個沒有任何後續麻煩的說法讚歎。快步上前幫許大茂解開繩索,何雨柱又是自顧自的回到剛才的地方喝水。「不是,我褲子呢?」看著兩條光禿禿的大腿,以及備感涼意的下身,許大茂焦急的問道。何雨柱聽聞,立馬露出一副嫌棄的表情,開口道:「你還好意思說,那褲子都讓你尿的凍上了,我還幫你沖了一下,晾上了,這要一般人,誰理你。」十分鐘后,許大茂穿上褲子,再次疑惑的走過來:「傻柱,我褲衩呢?」「這我可真沒看到,當時天太黑了。」何雨柱無辜的擺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