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三位一體

此時王羽和蓋亞已然來到西方那傳唱千載而不墮落的宗教聖地——梵蒂岡。

這是一塊好地方啊。

宗教歷史濃厚，千載之餘的信仰。

要是換做神格記憶中的法雅世界，這就是打造地上神國的好地方，打造出一個地上神祇別院，輕而易舉，這可不是教堂這種神祇駐地，而是星界神國那種神祇真正可以安身立命之所。

可以說屹立於此地，跟在星界神國一樣。

想在這種地方攻入神國內部，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深淵的惡魔領主對於類似手段可以說最是嫻熟。

要不然怎麼讓一個個有著世界壁壘防護的世界墮入深淵。

原先因為森嚴的物理秩序給鎮壓不顯於世的信仰之力，因為王羽的撬動宇宙法則，篡改地球法則體系，讓超凡法則得以存在，從而讓梵蒂岡那千載留存的信仰之力開始顯露。

以超凡的角度，便可以看到濃厚化成雲朵的信仰之力，漫天遍野都是，天上是那濃厚的信仰雲朵，地面飄浮著名為信仰之力的濃霧。

實在是太多了，濃厚的有些地方已化成綿綿細雨落在地面。

雲朵內部種種色彩閃爍，好似琉璃一般，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一個無上、空靈、而又布滿威嚴莊重的聖地，那裡似乎有著世間一切美好的具現化，萬靈和諧相處，每一個看到的人，好像很是自然的從內心深處升起一個念頭，這就是善者、信者、受膏者所居住之地，是義人榮登之所。

金色璀璨的光芒讓那流淌著奶與蜜匯聚的河流色彩變得更加美妙，細膩有光澤的白也使得光芒更加柔和。

耳邊也依稀響起小天使吟唱的讚美之歌。

「好一處信仰之地，怪不得希望那個蠢貨會選擇替代這位。

幸好，我對於地球超凡體系也有所伏筆，不然那些得到超凡力量的超凡者，不對這濃厚信仰散落，而沒有神祇收斂信仰或香火之力，甚至於連神像本身都是泥塑木雕。

堂堂諸神駐守之地，沒有絲毫神祇靈念駐守，這合理嗎？

這很不合理啊。

心底里也會對寰宇無限產生質疑。

幸好我在寰宇無限中隱約有所提及。」

「諸神黃昏，無量量劫，末日審判等等，諸神隕落沉睡，大地崩塌縮減，化作群星。

多好的解釋，只需稍微一點，後續一切，他們都會腦補出來，反而比全須全尾的告知更好。

他們會想，這裡是末法之地，諸神最終之地，歸焉之所。

在最後諸神開闢天地離開這裡，所以萬法消逝失去原有色彩，諸神駐立之所也化為凡塵。

多好的自圓其說。」

王羽看著這已有些非凡色彩的梵蒂岡，心中也有所計較。

先用這些『無主』的信仰之力構造一個神力化身，用那千百年來一直被森嚴物理體系——自然規律壓制的靈性作為基石，孕養名為雅威的分身。

就是不知道真當神話貼近現實，代主的牧羊人——天主教皇，是跪在主前懇求原諒，希望再現教廷輝煌，還是覬覦主的權柄，暗中謀划，伺機弒神者，希望主永遠做一個不會說話的聖像呢？

還是好壞參半呢？

畢竟人心人性最不可直視，要是真按照主所訂立的約，從教皇到各級神官，有一個算一個都得墮落地獄，永遠在地獄烈火中煎熬受刑。

不一會王羽和蓋亞已經來到城市的中心區域，進入教堂內部。

王羽也沒做其他動作手勢，只是在虛空輕輕地一點，一抹成年人中指大小的深綠中夾雜一點點藍色的東西，就像夜空中繁星點點，大概是深綠色吧，說是深綠夾雜藍色，其大小、薄厚、形狀、特性，更像只是人眼可以識別，可以認知，可以接受、接收的顏色強行定義而已，真實顏色在王羽以及蓋亞眼中是無色亦是多姿多彩的，矛盾而和諧統一，就如同粒子的二象性。

僅是看見的第一眼，心中或者靈魂深處自然而然認知這個是什麼，就好像，人類或者萬靈本該認知的大本能反應，就好像人飢餓的時候會自然而然吃東西，累了睏倦了就睡覺恢復調整自身原有機能。

祂更像更高緯度的事物，只是出現的那一刻起，心靈一切東西都被清空，只有這一抹佔據整個身心，佔據人所有的認知，無時無刻不在更新對於祂的認知，似乎這一秒是這樣，下一秒就是那樣，似乎和諧統一，似乎自相矛盾。

無時無刻不在更新，不在推翻前一刻的認知，但內心深處卻又告知自己，祂本來就是這樣的，所有一切都是正確的。

完完全全的佔據所有見到人的心神，心心念念的只有祂，似乎無限大，又好像無限小，沒有任何固定狀態，似乎無時無刻不在變化。

有著凡人所難以想象的狀態，就好比盲人摸象，最是重要的是，看到的第一眼，就感覺無比的沉重，那是一種難以形容的沉重，就好像克系神話的調查員看到不應該看到的難以名狀存在的那種感覺。

但又沒有那種扭曲敢，有得只是一種無與倫比的美麗與沉重。

「看見了嗎？

這就是我一切計劃最為重要的基石之一，要不是這個，我也不敢做煉假成真那樣瘋狂的計劃。」

王羽右手指著這一抹在祂們眼中透明或多彩的靈性，語氣有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那種語氣似乎帶著無盡的感嘆以及一絲絲的瘋狂。

似乎這是王羽的魚躍龍門的奮力一搏，不進則退，退則粉身碎骨。

蓋亞也是聽出王羽那重重情緒掩蓋之下那一抹一把梭哈的瘋狂，皓白凝霜賽雪的纖纖玉手輕輕地握著王羽的右手腕，語氣柔和之中有著無限死生契闊的執著。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若是久長時未挽心聲，屠盡浮屠三千換爾歸。」

雙方似乎在那一刻四目相視而笑，似乎心有靈犀一點通。

「你想知道吧，也是，你應該知道，屆時還需要你幫我查缺補漏。

再是心細如絲，總有可能出漏，畢竟我的計劃也不是一下子全部都能按部就班的來，總有紕漏的時候，因此計劃也在不斷變更，就跟最初的計劃而言，已經更新十億六千萬版本了。可以說，計劃不是在執行的路上，就是在變更的路上，因為現實永遠比模擬複雜。

就這一點靈性，可是基督所有教堂聖像靈性的匯聚。孕育千載，才僅僅只有這一點，有了祂，雅威神力分身也就有了現實世界的根基。

西方也就可以搞事啦。」

聽到這裡，蓋亞的一雙美眸仔細看著靈性，對於這祂並不陌生，畢竟夢話神格所攜帶的種種超凡知識，全被王羽統一複製給祂們幾個，因此蓋亞對於這也是有相關的知識，而祂陌生的只是王羽關於靈性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