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朱竹清

第六章 朱竹清

這個人,實在太危險了,武魂都沒有亮,幾個呼吸之間就輕而易舉解決了所有人。

朱竹清咽了咽口水,看了一眼周圍血血飆飛的屍體,她的臉色變白,嬌軀顫動不已。

沒錯她就是朱竹清,周末沒想到自己的運氣還真的挺不錯的,在這個地方碰上她。

嘔——

朱竹清忍不住跑到了一邊吐了起來。

雖然她經歷暗殺沒有幾年,但是她真正見過鮮血的沒多少次,更別提殺人了。

在絢爛的死亡方式,也一樣讓人恐懼。

她吐了半天,都未能緩過勁來!

等到差不多了,周末才說道:「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作為一名魂師,哪怕是作為一個普通人,鮮血是我們早晚要面對的問題。眼前的一切,是我們必須要度過的艱難。否則,多管閑事不成,你就只能和他們一樣,變成一具屍體。」

朱竹清看向周末,弱弱說道:「這是我第一次見到死人。」

「每個人都是這麼走過來的。」周末沒有感情說道:「你要明白,每一個強大的魂師,手上都沾著血!」

「特別是像來自星羅皇室和朱家的你,更應該早點經歷,年齡不是理由。」

朱竹清瞳孔一縮,立即警惕了起來,剛才的遭遇拋之腦後。

莫非這是一個局?

周末說道:「不用這麼警惕,放心好了,如果我真是你家族來人派了的話,剛才我完全可以殺了你。」

朱竹清覺得這句話有理,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又問:「你是怎麼知道我們家族的事情的?我們家族內部的手足鬥爭一般只有我們家族成員知道,其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周末說道:「若非人不知,除非己莫以,我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

朱竹清想來,或許她是某個大家族的子弟吧。

周末又道:「喝口水吧,這樣你也會好受一些。」

朱竹清點了點頭,拿出水袋喝了起來。

在她喝水的這段時間,周末已經將地上的屍體清理乾淨了。

「你這是剛逃出來不久吧?」輪到周末問了,明知故問的問。

朱竹清點了點頭,竟然對方真的自己的事情就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

周末看著她說道:「那你逃出來,打算去哪裡?天下雖大,想來找一個安全的地方還是可以的。」

朱竹清看向索托城的方向:「我不知道。」

「不知道?」周末笑了笑,真以為我不知道你要去哪裡嗎,「當年謠傳星羅帝國三皇子逃離星羅帝國,現在是你,你該不會是去找他吧!」

「我……」朱竹清還真是去找的他的。

周末又問了,沒好氣的神情:「哼!像這種人有還找個屁啊!自己害怕逃跑,獨留你一個未婚妻在星羅帝國承受各方的壓力,本來面對哥哥姐姐的實力就很絕望了,結果這貨竟然逃跑了,還不帶上你,真是一個廢物!人渣!」

「要是讓我遇到他,我非得廢了他不可!」

蓋世銀娃,邪眸銀虎,本就上了她必廢名單。

「……」

「你不會是去找他的吧?」周末低下了身子,看著朱竹清。

一雙劍眸,彷彿要看透她。

「不是!」

朱竹清擺過頭,也是恨他恨得牙痒痒!

作為被選定的皇位繼承人,她和戴沐白無論願不願意,都必須要去參與皇位競爭,一旦競爭失敗,輕則被廢掉魂力,終身幽禁,重則有性命之憂。

他們二人在星羅帝國的皇位爭奪戰之中,明顯是處於劣勢的,他們倆無論是年齡還是天賦,都要比哥哥姐姐差上一些。

本身這很絕望了,絕望的是這貨覺得沒有任何希望,心態崩了,連夜扛著火車跑了。

不管她,讓她以獨自一個人面對各方的壓力。

這怎麼不讓她恨?

被人這麼直白,直擊心靈的提起,朱竹清更加的狠了。

「竹清妹妹,像他這種沒有當擔的人渣,就應該放棄他,遇到他就廢了他,千萬不要委屈了自己!」周末將手大膽的放在了朱竹清的肩膀上。

周末的態度,看得朱竹清都以為眼前比她大沒幾歲的女孩才是戴沐白的未婚妻。

不排除她對自己一定抱有某種目的,或許是試探,或許想要把她和戴沐白一網打盡!

「我現在要去索托城,你要一起嘛?」

周末站起身說道。

朱竹清一怔:她也要去索托城?

周末的神秘有些讓她心驚了,更多的是不安了,充滿神秘感的陌生人,了解她的一切,實在可怕。

「我……」

能拒絕了嗎?她也是要去索托城的,就算說不去,說不定到時候還會見面的。

「好吧。」

「對了,還沒自我介紹,我叫周末,末日的末!」

對於穿越者而言,在異世界很大程度就是末日。

「周末。」朱竹清叫道,「我叫朱竹清。」

周末聞聲點了點頭。

「我知道。」

「走吧。」

兩人就這麼相遇,一同前往巴拉克王國的索托城了。

一路上,朱竹清更多是好奇周末為什麼會這麼強,她最多只能擊退同為大魂師的強盜頭子,而她卻能武魂都沒開,幾個呼吸之間就殺光了十幾名強盜。

這種強大的力量是她所追求的。

她逃出來,不只是為了找戴沐白,更多的是為了變得更強。

只有變得更強了,才能夠反抗這場命運。

周末沒有開口,也知道朱竹清最想要的是什麼,但現在還不是時候,等到了索托城遇到戴沐白之後,就能夠說了。

現在說,沒有什麼意義。

僅過了一天,兩人來到了索托城外。

周末看了看天,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間段了,唐三小舞是不是早已經到了。

抱著手中的花盆,對著藍銀皇阿銀說道:「很快就可以見到你兒子了,可能說不定你的好丈夫也會出來。」

朱竹清滿臉疑惑,周末怎麼會對一株草自言自語,不過是普普通通隨處可見的藍銀草而已,為什麼會種在花盆裡,隨便種朵花都好啊。

想不明白。

總有一些人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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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斗羅,我一劍封號斗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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