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你相不相信我？

晚九點。宋嘉然難得的出現在家中。聽著開門聲。等待許久的林遠也站起了身。很快，宋嘉然出現在他的眼前。她上身穿著黑色的職業裝，下身是包臀裙，裙子里兩條黑色的絲襪包裹著一雙美腿。手裡抱著是公司資料。或許是因為忙過了頭，工作用的黑框眼鏡並沒有摘下來。如瀑布般的長發盤在了一起。抬起腳脫高跟時，讓林遠一時之間有些恍惚。他彷彿在哪裡看過這類畫面。具體是那個老濕他忘了，唯一能確定的是，老濕來自島國。「今天怎麼這麼早啊？」拋開腦海中的雜念，林遠主動問好。「今天沒怎麼忙。」宋嘉然因手裡拿著文件，所以脫起高跟鞋起來有些費力。林遠見狀主動過去從對方手裡接過文件。隨意瞄了一眼，都是各種節目的策劃案。從這點不難看出，宋嘉然骨子裡還是自強不息的。林遠給她的節目方案很好，但她更多的還是想要靠自己的本事，而不是靠別人。對於這點，林遠很讚賞。這才是當代女權人士。有自己的三觀，不靠別人，而不是嘴巴上說著各種言論，實際上又一點也不願意付出。「嘶！」也在林遠讚歎時。因脫鞋過於用力，從而宋嘉然有些重心不穩。幾乎下意識，他就伸出手扶著對方。宋嘉然剛摘下的高跟鞋也不由自主的落進了屋內。攙扶好對方后。林遠點到為止，沒有太過於親密。下一秒又轉身走到高跟鞋掉落的地方。彎下腰撿起高跟鞋準備放回門口的鞋櫃里。只是在靠近鞋子的時候，一股清香襲來。這讓林遠有些奇怪。「誒？之前不是有點臭嗎？怎麼又有香味啊？」他不理解，之前洗腳的時候明明不是這個味道。實際上，自從那次洗腳后，宋嘉然也聞到了一點怪味。因此，她此後都會備一瓶香水，如果一天下來走路多的話，回到家之前就會噴一點。如果沒怎麼走動就無所謂。目的就是擔心林遠又給她洗腳，到時候又聞到了一些別的味道。「你在幹什麼啊？」宋嘉然看到林遠拿著自己鞋子一動不動，當下心中有些羞澀，忍不住的開口問道。「哦哦哦，沒事。」林遠不敢說出自己的想法，他怕別人誤以為自己有什麼特殊愛好。說完就把鞋子放在地上。宋嘉然很快又脫下了另一隻鞋。擺放完整，走進屋內沒等她說完，林遠就主動開口了。「忙不？」「不忙，有事嗎？」「跟你聊聊節目。」林遠直入主題。「好。」宋嘉然沒有拒絕，走到沙發上就坐了下來。林遠也很快坐了下來，剛坐下，他就問了一個問題。「你對我這檔節目有信心嗎？」突如其來的詢問讓宋嘉然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回答，思慮了幾分鐘她重重點頭。看到對方的反應。

林遠也不繞彎子了。「我想了想，晚上九點這個檔期播放沒有問題，但我查看了一下上一檔節目的收視率，數據很差，在整個電視台里排不上前十，如果我直接代替這檔節目的話，我認為節目收視率也不會高到哪裡去。」「並不是我對這檔節目沒有信心，而是現在的時代屬於酒香也怕巷子深。」「所以，我想跟你商量一下，你說有沒有可能節目播放之前，讓電視台幫忙提前預熱宣傳一下？」隨著林遠把想法說出來后。宋嘉然很認真的思考對方所說的一切。幾番思考之下，她認同了林遠。正如他所說，酒香也怕巷子深。再沒有任何預熱的情況下，這檔節目想要一鳴驚人是不可能的。反之，如果提前預熱的話，指不定這檔節目會大火。不管是站在台長的角度，還是站在妻子的角度，林遠這個想法她必須要滿足。想清楚后，宋嘉然問出了關鍵問題：「你是想怎麼預熱？」「你有多大的權力？」林遠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問出了新的問題。他的問題一出。宋嘉然沒有任何隱瞞，當下就給林遠解釋了自己的權力。「我直白和你說，我有三種權力。」「第一種就是花錢給你宣傳，宣傳費二十萬之內我可以拍板。」「第二種是利用電視台本身的流量給你做宣傳，如果是簡單的打個廣告，我隨時可以拍板。」「第三種也是我能用的最大權力，那就是提前給你做預熱，每檔節目給你預留30秒的宣傳時間，但這種權力我要使用的話，需要開高層會議，不出意外的話一定會有人反對，不過我有一票否決權，只是如果出了問題的話，我擔全責！」聽到這裡。林遠思考了一下。又問出一個問題。「如果我讓你使用第三種權力，那麼我要做到什麼成績，才能讓大家滿意？」開口就是最大的權力，宋嘉然不由有些糾結。這種權力雖然她有，但她一年都難得使用一次。節目火了，她能被誇。節目砸了，她擔全責。屬於豪賭了。思考了一番，宋嘉然做出了解釋。「對比往期流量，漲三倍以上屬於合格，至少不會有人有異議。」「超過三倍以上就是做出了成績。」「反之，低於三倍的話，就要擔責。」「像晚上9~10點這個檔，平日里流量大概在5~8萬之間。」「這個流量屬於低迷的，因此，至少要超過正常時期五倍流量，才能免除非議。」.....「五倍？」聽到這個答案，林遠心中開始琢磨了。午夜檔的流量五萬到八萬，平均下來就是六萬左右。五倍也就是說需要在線觀看總人數超過三十萬。這是一個很大的挑戰。畢竟放眼全國，像春風電視台這種民營電視台，午夜檔最好的也不過五十萬左右的流量罷了。這個數據相當於拿下全國民營電視台午夜檔的前三寶座啊。不過條件雖然苛刻。但也合理。畢竟你讓整個電視台所有的節目都給你打廣告。換算成廣告費的話，一天按照三十萬來算都不誇張。尤其是你還不是打一天，你是要連續打幾天，這筆賬怎麼算都是上百萬啊。電視台付出百萬費用的代價，要求你流量翻幾倍也很正常。理清楚這點，林遠看向宋嘉然，再次問出了一個問題。「嘉然，你信不信我？」「我信！」面對他的詢問，宋嘉然連想都沒有想，脫口而出便是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