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沒有客棧,寺門大戰

第十四章 沒有客棧,寺門大戰

「已經過了十日了,之前還騎馬趕路,什麼時候才能到達日光城啊?」龍僷問常樂。

「你說什麼?大點聲,我聽不見。」常樂大聲喊著。

「哼,我問上官姐姐去。」龍僷說著向前跑去。

此時已進入申時,天氣一下子轉冷,西北風嘯嘯地刮個不停,由於是頂風逆行,大家行進變得慢了很多。前邊出現了一戶人家,上官雲怡也顧不得和龍僷搭話,她用手指了指前邊,示意進了屋裡再說話,於是她們徑直走到了過去。

張崒[cuì]山上前叩門,不一會兒一大漢開了門,還沒等張崒山說話,大漢已熱情地把眾人喚了進去。這是一間石屋,四周都有修補的痕迹,即使這樣也能感到有風吹進來。屋子中間是一個簡易的灶台,裡面已升起了灶火,能讓人感到一絲溫暖,其餘的什麼也沒有了。

「多謝大叔,謝謝您讓我們進來取暖。」張崒山謝到。

「不用謝。這裡也不是我們二人的,是獵戶們臨時避風的地方。」大漢說。

「難怪這裡什麼也沒有,我們還以為是一戶人家。」

「這裡原來是有人家的,不過近幾月有了匪徒,大家就搬到山裡去了。」

「請問大叔您貴姓?」上官雲怡走過來問到。

「我姓張,他是我的鄰里,姓李。」張大叔說。

「兩位大叔好,這些都是我的朋友們,我叫上官雲怡,您放心我們都不是壞人,我們都是從峨眉山來到這裡的。」

「我們知道你們不是壞人,你們隨便坐,過來烤烤火。」

「哦?兩位大叔是怎麼知道的?」上官雲怡好奇地問。

「壞人誰會敲門,肯定直接闖進來了。」李大叔突然說。

「原來如此。看來兩位大叔遇到過壞人了?」

「是啊,我們原來也在這一帶居住。我是一個人單過,那日外出打獵沒遇上。李大叔兩口在家,把他們家東西都搶光了,李大嬸不幸被他們打死了。」張大叔遺憾地說。

「帶頭的是個禿子,我要殺死他。」李大叔突然慘痛地大叫了一聲。

「李大叔跟我說過,那日一群歹人闖進了他們家,帶頭的人看上李大嬸縫製的虎皮帽了,就命人搶了過來,李大嬸本想搶回來,卻被那些人推倒,腦袋撞到了地上的尖石上,結果不幸身亡。後來這一帶就不得安寧了,我們就一起搬到西邊山裡來了。」

「禿子?」上官雲怡自言自語了一句,然後接著問:「我看西邊的山並不太遠,大概就只五里路,那些歹人就不進山裡嗎?」

「今天天氣不好,看不清楚,其實也就三里多路。那些壞人不敢進山去,過了那座小山路就變得平坦多了,而且氣候還變得平和了不少。村落也是一個挨著一個,那裡的村民還都會些武功,這些匪徒吃過虧,就再也不去了。」

「哦?村民都也會武功?」

「是啊,都是日昭寺的僧人下山教授村裡的年輕人,就這樣一代傳一代,而且現在也經常能看到有僧人到村裡來教大家一些武功。」

「原來如此。張大叔,這裡距離日光城還遠嗎?」

「過了這座山,若是走路的話應該還有三四日的路程。」

當日打聽好去日光城的路,大家開始休息養精蓄銳。在兩位大叔的領路下,很快便來到了他們生活的村子,這裡民風質樸,一聽他們都是來自峨眉,便更加的熱情。若不是急需趕路,上官等一行人便留下來住上三兩日。

十月初三這一日,大家到了日光城。這裡也沒什麼城牆,實則是大家群居而形成的大的城鎮。而最東邊有一個比較大型的建築,這裡分南北院落,每個院落又分割成較多的房間。村民得知他們是外地來,便把他們領到了這裡,交給了一位僧人招呼大家。

「阿彌陀佛,哩么好。我是這裡的主事,大家就叫我多吉好了。」多吉僧人說。

「多吉師父你好,我是峨眉派弟子上官雲怡,這些都是我的朋友。」上官雲怡說。

「原來是峨眉仙宗弟子,歡迎大家的到來。」多吉說著把大家帶到了北院。

大家都來到北院前廳坐下來休息,多吉師父給眾人安排了茶水。

「阿彌陀佛,不知道大家要在日光城裡呆多久。」多吉問起。

「不瞞多吉師父,此次前來是想上日昭寺拜見一下贊普丈室和贊布禪師,小女子有一些事情和疑問想要兩位禪師解惑,所以還不能確定具體日程,希望多吉師父能給我們介紹一家客棧,我們好先安頓下來再做打算。城裡人們說日光城沒有客棧,便把我們帶到了這裡。」

「阿彌陀佛,日光城的確沒有客棧,外人來到日光城多數會住在這裡,這裡不收取任何錢財,還免費提供食物。只需大家每日幫著把院里的水缸挑滿即可。」

「原來如此。來的路上,我們所見到的民眾均為質樸純良,對我們一行人大家都很熱情。看來日光城也很少有商賈買賣等等。」

「姑娘聰慧過人。在日光城裡沒有錢幣流通,大家仍舊保持物物交換為主要的供求習慣。至於外界物品流通也是以物品交換為主要交易門徑。」

「我們從峨眉山出發,走到距離日光城還有五百多里時遇見兩位獵戶,他們說在山外遇到了山匪歹人作亂,不得已才遷入山內居住,怕是過不了多少時日,山內的居民便也要遭受山匪歹人的迫害。」

「阿彌陀佛,多謝姑娘提醒。近年來,江湖紛爭不斷,使得蒼生蒙難,真是罪過罪過。我會命人前去日昭寺通告信息,望寺內高僧庇護黎民。」

「這樣最好,若有機會我也會把這件事向寺內告知。我們今日到此,一行共有三女四男,有勞多吉師父安排居所。」

「各位不必客氣,希望你們來到日光城能得償所願,請多休息。」多吉說完便走了。

之後,有人來為他們安排住所。煬儀等四個男子就在北院住下,而上官等三個女的被安排到了南院。北院側面有個窩棚,裡面有十幾口大缸,他們七個人被安排每日要挑滿四大缸水即可,但關鍵在於距離打水的小河竟有三里多遠,次日七個人忙到了未時才把四大缸水挑滿。而煬儀還是挑水的絕對主力,看來上官只好選擇和冰璃結伴前往日昭寺了。

上官雲怡和冰璃一連三日前往,但均未見到贊普丈室和贊布禪師,甚至連寺門都未入。寺門僧人告訴上官,說兩位禪師均不在寺內,若無緊急要事女子不便留在寺中,所以上官雲怡和冰璃均是無功而返。第四日,上官雲怡、冰璃和龍僷三人同去結果也是一樣。第五日,到了寺門得到的答案更是如出一轍,龍僷年輕不懂事動了怒,想要闖進去,幸好被上官所阻。

第六日剛到,僧人竟然提出比試武功的要求,若能勝出便讓上官雲怡和冰璃二人進去。雖然冰璃武功大進,但還是敗下陣來。上官也不著急,若無其事地回去了。吃過晚飯,上官雲怡吩咐大家早點休息,明早要早些起來打水。

於是到了第七日,天還不亮眾人起來挑水,七個人僅僅用了兩個半的時辰便挑滿了四大缸水。後來吃過了齋飯休息了半個時辰,七人一起上了日昭寺。

到了日昭寺前,這座宏偉而又莊嚴的寺院宮殿讓煬儀肅然起敬。其中主樓高約三五十丈,自山腳向上直至山頂共分十二層。整體為石木建造,外牆厚達一丈之多,高達三丈有餘。站在遠處眺望,院牆內宮殿、靈塔、佛殿、經堂、僧舍、庭院等顯得一應俱全。日昭寺依山壘砌,群樓重疊,殿宇嵯峨,氣勢雄偉,日光射來紅、白、黃三色交相映輝,對比鮮明,體現出神秘而又迷人的特色。煬儀只管抬頭神往,卻沒看到眼前三僧。

寺門前的大廣場上,獨站著三個僧人,他們各持一棍,立臂合十立於胸前。上官雲怡率領大家走過來低頭施禮,哪知煬儀未停下腳步,徑直走向三人。由於距離太近,上官等人抬起頭時,煬儀已走到三僧跟前。三僧也剛施禮后抬起頭來,只見眼前一人已到跟前,本能以為是遭到突襲,因為剛才並沒有聽到煬儀的腳步聲,也沒覺察出他走過來時的氣息。此時的煬儀,摩覺掌法已達最高境界,氣息內斂、韜光養晦,縱使絕頂高手見到他也難以琢磨,皆有大智若愚、虛懷若谷之高深莫測的氣度。

三位高僧成「品」字行站立,距離煬儀最近的僧人急忙揮出一掌,掌風呼嘯而發,聽到聲音后的煬儀立即出掌抵禦,空中「噴」的一聲,兩人各自後退三步。三位高僧已成並排而立,各舉木棍高四平,進步披身跨馬。

剛才出掌的僧人開口道:「阿彌陀佛,若能勝得過我三人,便能進入日昭寺。」

煬儀剛反應過來,他回頭看了看身後的上官雲怡。上官雲怡並沒說話,只是緩緩點了點頭。煬儀回過頭來抱拳施禮,揮出單掌直衝向剛才與他對掌的僧人。

三位高僧見對方並不出劍,只是單掌而至,那中間高僧也是單掌應對,剛一觸碰高僧向後滑出,而煬儀仍然沖向前,身後的兩位高僧立即加入,二人各出單掌搭在前面高僧左右肩膀上,再滑出一丈后便停了下來。三位高僧已用上了上乘內力,奮力把煬儀彈回,接著三位高僧已使出一套棍法來與煬儀戰在一處。

「此棍法真是了得,三位高僧使用的棍法精妙多變,掃、撥、雲、架、撩、戳、劈、挑、點每每發揮出應有的威力,尤其挑點戳棍法較多,三分棍法七分如槍。」張崒山評價說。

「的確如此。不過煬儀空手已和三人打了十餘合未敗,也十分了得了。」上官說。

「恐怕最多再堅持八九合了。」一旁的蕭仲英開口道。

「蕭仲英大哥的槍法造詣自然是冠絕天下。」張崒山誇讚了一聲,然後又大聲說道:「在下五靈山張崒山,向日昭寺高僧領教。」之後他提劍迎了上去。

其中一位高僧抽身對上了張崒山,煬儀變成以一敵二。張崒山劍法靈變、翔動,招式上並不在高僧的棍法之下,戰至十回合,高僧的棍法使得的更加凌厲無比,顯是已加強了內功的輸出,增強了棍法的威力。張崒山雖然加強了內功的修鍊,但是時日還尚短,未能有質的提高,與這位高僧相比,兩者差別較為明顯,招式上灌注的威力有所限制。二十合后,張崒山也變招兒了,一曲遨笑江湖吟,仗劍天涯覓知音,笑傲劍訣颯爽赫然而出。

「好!好劍法!張五俠這劍法,萬丈豪情洒脫超逸,大有笑看風雲,英雄無畏的凜然劍意。此劍法如其人也,才華橫溢而狂放不羈。」蕭仲英大大讚賞。

「哈哈,連蕭仲英大哥都這麼說了,日後五師弟定是一代宗師。」上官說。

「那還有假!看來該我出場了!」蕭仲英說著挺長槍而出。

此時成三對三的局面,煬儀心想正好來領略一下這棍法的奧妙。其實在剛才的對戰中,煬儀只調用了七層的功力對戰三位高僧,二人時又減少了一層,但無論二人還是三人聯手,想要純以招式取勝均是不能的,此時變成了一對一,反倒是給了他絕佳的機會。

此刻大戰三位武功高強的高僧,雖然看似困難重重、舉步維艱,但大家心裡無比明鏡豁然。自煬儀踏上江湖路以來,可以說是從未有一刻停歇。一開始,孤身一人走上復仇之路,一顆善良的心讓他獲得了兄弟之情,並遇絕境而重生,奇迹般地繼承了庄義大俠的乾坤易經神功。然後是上官雲怡出現在他的人生軌跡當中,尋尋覓覓之中竟然又遇到了自己親生的妹妹冰璃,似乎老天跟他開了一個玩笑,但卻是個無比幸福的玩笑。之後又遇到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難得大家心中目標一致,又遇多事之秋崢嶸歲月,禍不單行劫數難逃。乃至於大家一直都在跋山涉水、披荊斬棘、出生入死、絕處逢生。好在過關斬將、一往無前,心中的那團火熊熊不滅,今天英雄齊聚,眼前小小的困難又能如何。「千山獨行不相送,仗劍遠去闖江湖。天下風雲於吾輩,江湖十二歲月催。」這是三師兄所做之詩句,恰如其分地應證了煬儀和上官一行人,匡扶正義征戰江湖,顧念蒼生決戰魔軍的堅意永志。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迫得如煬儀等英雄豪傑不畏艱險捨生忘死,前赴後繼英勇就義,他們一直堅守著心中的那份兒信念,真真正正的做到了:地獄不空,誓不成佛!

三對三的局面已經進入到了白熱化,張崒山的笑傲劍訣一點也不落下風,氣勢上還勝出半籌,不過這是他第一次在實戰中使出笑傲劍訣,似乎還在不斷更新進化,尤其是面隊日昭寺的高僧,簡直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與他對壘的高僧也是十分了得,每每被張崒山壓制后均能第一時間做出應變,他使得是棍,但棍法、杖法、鏟法、槍法甚至還有鞭法融匯在一起靈活使用,總能令自己處於不敗之地。

再看蕭仲英,他的神兵天擎槍使到第二式便已挫敗了對方手中木棍,這位高僧只好赤手空拳,蕭仲英向後一拋,手中天擎槍直立在上官等人一側,常樂向前三步靠近一旁,顯是在代為看管兵器。蕭仲英的拳腳最為厲害的便是七十二路地煞拳和三十六路天罡爪,拳法上剛猛渾厚勢如金剛,威力已經蓋過了高僧所使得鐵臂拳,僅僅六七個回合高僧改用了掌法,使出了威力更強變化更多的金剛般若掌,不過在蕭仲英仍能夠從容面對。自從蕭仲英得到了牛魔鐵衛的魔力晶石,內功修鍊也更上了兩層,此時他與高僧的功力似乎不相上下,但他的外功更加的霸道,二十個回合后高僧已漸漸落了下風。

最為輕鬆的是煬儀,他已閉上了眼睛。之前對戰兩名高僧已能平分秋色,現在只和一位高僧對弈拆招兒早就遊刃有餘。高僧見棍法沒什麼作用,乾脆棄掉之,一上來便是擒龍手。煬儀心想真是太好了,剛才從高僧的棍法中學到了一些功法法門,現在還能繼續探視拳法和掌法等等精妙所在。煬儀不惜使用凝神聚靈之法,雖然要消耗大量的精神凝神力,但以此神通法門能更深的體會到日昭寺功法的內涵真諦。從另一方面來講,這也是對自己凝神力的一種修鍊。如此與高僧對戰,的確是讓他得到了很多,不僅僅是武功功法,更深層的體會便是巴布達禪師兄所說的:武功功法越是高深高強,則戾氣深入臟腑愈隱愈深,佛門弟子以無邊佛法化解之,方能驅魔衛道中正善心。眼前這位高僧功法自然厲害的很,但每每出招兒到關鍵時機均留有餘地,佛門高僧所學功法皆以佛學為基石,心存善念慈悲為懷,習武只為伏魔護法,維護天下正道。所謂佛由心生,佛即是覺;佛法無邊,到通彼岸。

一旁的四人看的目不轉睛、聚精會神。上官雲怡一直看著煬儀,只覺得他不管是容貌上還是心智都成熟了很多,現在的他絕對配得上大俠這兩個字,又有哪個女孩不喜歡他呢。縱使如自己這般總被別人稱作是上官女俠的峨眉高徒,也有很多地方都比不上煬儀。

「上官姐姐,他們這是要打多久啊?」身邊的龍僷問到。

「不知道,看著就好了。」上官只顧著痴痴地看。

「啊?你看他們相互之間棋逢對手、僵持不下,估計要打到天黑了。」龍僷有些著急

「呵呵,你看她那痴迷的樣子,管你天黑不天黑的。」常樂笑著說。

「啊?那可怎麼辦啊,天一黑我就餓了。」龍僷委屈地說。

「噗!噗!我還以為有什麼要緊,原來和我一樣。」常樂樂著說。

「可不是嗎。你看冰璃姐姐也入迷了。」龍僷說。

常樂看了看冰璃,發現她的眼睛一直盯著張崒山這邊,身體有些僵硬,手上的劍握的緊緊的,看似冷峻的臉卻顯得特別緊張。

「冰璃姐是在擔心張五俠,其實不用緊張,張五俠一直佔有上風。」常樂說。

「那可未必。」冰璃只回了一句。

再看張崒山,已和這位高僧對戰了九十多個回合。之前在氣勢和招式上均已壓制了對手,可對面的高僧總能化險為夷轉危為安。對方憑藉深厚的內力和靈活的應變頂住了張崒山一輪輪的進攻,時間一長,張崒山的氣勢慢慢變弱了,優勢也漸漸失去。他還是有些年輕冒進,剛才一招兒「日新月異」稍佔上風,卻接了一招兒「十步封喉」,他本想以速度取勝,卻被對方一招兒「羅漢降魔」而破,接著一招兒「中平回馬」的槍式點中了肩部。

再看蕭仲英這邊戰況。此時三十六路天罡爪與高僧的擒龍手形成了對攻,這擒龍手也本是剛猛一路,但這位高僧使得暗藏陰柔,捕、捉、撫、批、搗、抱連連使出,看來高僧已把擒龍手的擒拿真功夫使得爐火純青。然而蕭仲英的三十六路天罡爪,是從槍法中演化出來的,此爪功非龍爪、非虎爪、非鷹爪,卻比之更凌厲,其中內含暗勁的擒拿技法又比這高僧使出的技法更加精妙,此爪功實屬上上之乘,可謂當世無敵!兩人對戰至第一百一十招兒,高僧被迫得爪功變為掌法,就在變化之際,蕭仲英趁機發起疾攻擊,以「天罡烈手」一招兒連搶三個身位,那高僧倒退不急,被蕭仲英命中了鎖骨。與此同時高僧以鐵指禪瞬間反擊,點在了蕭仲英的左肩處。兩人均是點到為止,在最後時刻及時收力。蕭仲英與眼前高僧功力相若,但蕭仲英的外家功夫更加強悍。此役雖然看上去是平局,但那高僧卻以多種精妙武功應對蕭仲英的兩種拳法,而且大部分都是蕭仲英佔據上風,看來高僧是稍遜半籌。

與張崒山和蕭仲英二人相比,煬儀顯得輕鬆許多。經過刻苦的修鍊,他已把摩覺掌法的內功法門和乾坤易經功融會貫通,如果說乾坤易經功是他功力輸出的源泉,那摩覺便是激發源泉膨爆的動力所在。自煬儀摩覺功法修鍊到最高層后,體內乾坤易經功功力的輸出更加順暢了,而且還增強了功力的效用和效率,在實戰中所消耗的功力更少,但威力徒增兩到三倍。之前他僅僅十幾個回合便打敗了麒麟臂,還以為是自己佔了出其不意的優勢,再加上自己領悟到了摩龍真訣這樣的巔峰絕技,掌法的應用乃是天下陽剛之至,無堅不摧、無固不破。這才使得自己在彈指間擊潰了麒麟臂,殊不知自己早已躋身於絕頂高手之前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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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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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沒有客棧,寺門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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