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一知半解的天下事
「原先這國土勢力劃分兩大國,分別是夏國和彌月朝。但是夏國勢力較於彌月朝弱的不是一星半點,且夏國君主暴政荒淫無度,對待子民又是苛政又暴虐。夏國子民紛紛暴動。」
「這之間就誕生了楚家和蕭家兩勢力?」
「誒!你沒忘啊!」
這麼狗血又熟悉的劇情她一猜就能猜到啊,不就是現代版的古代秦朝的楚漢之爭么,只不過這裡他們權力之爭從頭到尾沒有捅出來而已。
詩姝面目有些無語,看得詩華頗感驚奇,這麼些天,她臉上的表情真是越來越好玩了。
「沒有,你接著講,後來怎樣?」
「的確,後來以楚風辰,也就是當今聖上,蕭清遠,也就是現在的寧遠侯為首,他們二人集結夏國幾乎全國之力推翻了暴政。然而在推選誰為新皇時天下也發生了變化。」
詩華說得神采奕奕,臉上興緻勃然,講得有些口乾舌燥,不禁咽了口口水,詩姝見狀忙為他到了杯水,遞給他又催促他快講,詩華喝了口水才覺得喉嚨活過來了,又是開口詳細訴說:「彌月朝趁夏國國事動蕩,率軍攻打邊疆,一時間夏國上下皆是人心惶惶,這之際暴漲彌月朝氣勢,竟是直接兵臨城下,楚蕭再次同和。不過在那次共戰中,寧遠侯身負重傷,右腿被毒箭射中,自是在床上了此殘生。而楚風辰黃袍加身,榮登皇位,他們二人終是共同擊退了彌月朝,夏國領土也完整無恙。但是,楚家得到了天下,而蕭侯爺得到的不過僅僅一侯爺爵位,手中兵權被悉數收回,況且寧遠侯爵位不世襲,寧遠侯為了天下而立之年才娶妻,一生不過也只得了一個兒子,可這爵位卻無法給他。」
「皇帝這樣對寧遠侯也太不公平了吧!」詩姝聽到這兒,心下雖是恍然,但面上多少被驚到了。這至尊皇位竟惹得這般殘殺,根據前面的劇情,若是她腦補沒錯的話,那寧遠侯蕭清遠腿可能多半都是那皇帝弄殘的。
「所以說啊,天下人都說皇帝做得過分了,但是相較於如今的楚家天下我卻不覺得。」詩華說這話時,一臉的義憤填膺,神色激昂。
不覺得什麼,不覺得皇帝過河拆橋?
「你也知現今天下都是攝政王這個奸臣當道,那你可記得這攝政王姓甚名誰嗎?」
「……不記得……」別告訴她那什麼攝政王姓蕭啊,不然她可覺得這太戲劇化了,感情這天下江山都是在他們兄弟倆手中鬧著玩的,父輩沒拿的權利,兒子替他。
「那攝政王奸佞就是寧遠侯世子,寧遠侯是忠君報國,是楚國的護國將軍,但那寧遠侯世子卻是真真狼心狗肺了!」
……
「不是,說了這麼多,我都能猜到後面了,是不是後來那寧遠侯世子天賦奇佳,然後一大摞誇他的,而他也憑自己實力將爵位拿到手,之後皇帝為了皇位起見,將他禁錮盛京,養在身邊,卻不想他是難得的管理之才,給了他攝政王這個位置?」嗯嗯嗯,對對對,就是這樣,這樣才說的通嘛,不然憑寧遠侯通天的本事,他的兒子怎麼坐上攝政王這個位置的?
詩姝說到後面,越發肯定她自己猜測,看向詩華的眼神都帶著興奮,快說,快說,是不是這樣?
「當然不是」
詩華看她的眼神都和看一個傻子沒什麼區別了。
「是蕭狗賊下毒軟禁了皇帝,逼得皇帝放權。」
話一出口,就是滿滿對蕭墨笙的痛恨。
「嗯?軟禁?!」
這什麼套路?詩姝有些看不懂,不過轉念一想,也對啊,那個皇帝對自己老子那樣差,沒準這天下本也該屬於他的,現在老皇帝可能也還想殺他,為了自身著想,乾脆將這天下搶了來。
「唉,剩下我也不能多說,今日我與你談的這些本是朝廷秘史,按理來說,無端評論可是要殺頭的!」但是所說的話和他一臉的快誇我的表情截然相反,看得詩姝特想賞他一個爆栗子。
「你現在說一半留一半,還不如剛開始不和我說呢」現在她一知半解的,那楚家和蕭家到底是什麼回事她知道個大概,可要細究的話她又是無頭蒼蠅了,這可真是急死她了喲。
但是,轉頭一想,不對誒,杜詩華同她一般,只是一個小小世子書童,他怎麼知道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