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 大乙神碑 人家這才叫高明武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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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簫和掃地僧來了興緻,島上竟有如此高手,那是非見不可的了。
木島主道:「我有一種猜測,此人跟《太玄經》有關。四十年前,咱們流落此島的時候,他便在這裡了。」
掃地僧心想:「這個人會不會就是他呢。」
算算時間,對得上。
就是那個時候,他和逍遙子斷了音訊。
掃地僧撫須道:「如此說來,咱們更要搞清楚他的身份了。」
正說著,石室那邊,有異聲傳來。
劉簫心中一驚:不會吧,出什麼事了?
從這一刻起,劇情發生了變化,不在他的掌控之中了。
龍木二位島主,顧不得劉簫和掃地僧,施展輕功,朝著石室處飛去。
動作夭矯迅捷,輕功的造詣實已到了登峰造極之境。
劉簫要不是有【凌波微步】加持,未必能到他們這種境界。
劉簫道:「走,看看去。」
那黃衣漢子見他們要闖入禁忌之地,臉色大變。
此人在俠客島上,也有十餘年了,沒見過那人的真面目,只是那人出場過一次。當時他遠遠看到了對方的身影,浮光掠影一般,沒看真切。
劉簫道:「放心吧,有事我來承擔。」
黃衣漢子不好再說什麼,木立當場。
劉簫和掃地僧,直接朝著禁忌之地而去。
所到之處,芳草青青,不見路徑,看來是長年無人涉足。
兩人一直走到海邊,沒有看到有人。
正面面相覷之際,忽聽得身後傳來異動。
劉簫回頭,還沒有反應過來,內心已經感應到了危險的氣息。
到了他這種境界,危險逼近,全身都會產生感應。
劉簫二話不說,一招【亢龍有悔】直接擊出!
力量強悍,遠勝從前。
一道黑影,只在眼前閃過,劉簫的掌力便已經落了空。
掃地僧勁氣釋放,牢牢護住了周身。
海面擊起數丈高的浪花,黑影飄忽,有如幽靈一般,看不真切。只知道速度極快。
劉簫四顧,不見人影,只是真實感應到,黑影並未離去。
「世間竟有如此身法,莫不是神仙?」
掃地僧心想。
自從他習武以來,未見過這種境界的高手。
劉簫不管了,直接開系統,檢測對手。
來人果然就是逍遙子!
修為是:紂境一段!
所學的武功。
【凌波微步】【小無相功】【天山折梅手】……
「想不到,逍遙派的武功練到極處,竟能達到這樣的境界!「
「呃,還有好幾樣,是我沒見過的。」
逍遙子的武功,超出了劉簫的想象。
劉簫無心感嘆,直接叫道:「逍遙子前輩,請現身相見。」
黑影一聽,「嘿」地一聲,聲音不知從何處傳來。
掃地僧聽了劉簫的話,便道:「阿龍,是我!」
「阿龍」當然是小名,知道他小名的人,除了掃地僧之外,還有誰?
黑影一晃,立在了不遠處的海面,就像是憑空出現。
海面無所依憑,他竟然穩穩立在水面,並不下沉。
武林中有輕功高手能做到登萍渡水,像他這般,直接立在水面不沉,誰也做不到。
劉簫、掃地僧,驚得下巴險些脫落。
劉簫這才看清楚。
逍遙子一身黑衣,鬚髮皆白,面容清癯,縱然上了年紀,仍然俊美非凡。
逍遙派,出美男子!
只因創派祖師,風華絕代!
他臨風立於水面,有神仙出塵之概。
掃地僧叫道:「阿龍。」
他早已斷了世俗之念,見了親弟弟,
聲音發顫。
逍遙子凝目一看,足下泛起了漣漪。
「哥!」
聲音未落,人已來到面前。
逍遙子緊緊抓住掃地僧的雙臂,道:「我不是在做夢吧?」
掃地僧道:「不是做夢,咱們……終於見面了。」
兩人相擁在一起,良久,這才分開。
他們都是百歲老人,竟像年輕人一樣,熱情似火,無法自抑。
劉簫雙目微濕,這一刻,他替他們高興。
重逢總是歡樂的。
兩人敘話。
原來逍遙子也曾去過中原,尋找哥哥掃地僧,只是沒有找到。
沒辦法,他只好重回島上。
龍木二人的猜想沒有錯,《太玄經》的武功,便是他故意寫在石壁上面的。
他書寫了很多註釋,跟無崖子設珍瓏一樣,也是故意為難別人的。
如果說有什麼目的,便是想挑選一個資質絕佳之人,來接他的衣缽。
可惜這麼多年過去了,他沒有找到。
劉簫道:「實不相瞞,我已經領悟到了《太玄經》的奧秘。」
逍遙子道:「此話當真?」
劉簫道:「這個自然。」
他將石壁上面所刻的真氣運行的路線,大致說了一遍,逍遙子不得不信。
「好,總算有人領悟到了。《太玄經》只是我所學武功的一部分,這門武功,是我從《太乙神碑》之中參悟出來的。」
逍遙子不無得意地說。
四十多年前,他的武學修為,一直不如兄長鯤鵬子。
直到他無意間來到這座荒島之上,得觀《太乙神碑》,悟出一門淵深的武學。
他的修為突飛勐進。
隱隱生出無敵寂寞之意。
他門下弟子,無崖子、天山童姥等人,個個天資聰穎,悟性極高,可惜被一個「情」字所誤,武學一途上的成就,不能讓他滿意,他只好設下《太玄經》,再覓佳徒。
本來龍木二人的稟賦不錯,可惜他們這麼多年來,都未能參透《太玄經》的奧秘,讓他好生失望。
現在好了,劉簫來了。
逍遙子道:「不錯,你的資質萬中無一,是個不錯的人選。」
劉簫萬萬沒有想到,俠客島一行,竟然會碰到逍遙子……
逍遙子的武功太高了,有機會學他的武功,劉簫自然開心。
三人回到一個小小的山洞之中。
掃地僧見弟弟的武功,遠勝自己,幾乎不敢相信。
「【太乙神碑】在哪裡?」
掃地僧道。
逍遙子帶著他們,來到一塊高三丈有餘、寬約六尺的神碑面前(倒在地上)。
上面密密麻麻刻滿了文字。
逍遙子道:「跟李太白的《俠客行》不同,這塊碑上面所刻的文字,的確是無上的武學心法。」
劉簫、掃地僧都在看。
劉簫心想:「系統啊系統,你給我的獎勵,也太差了點吧。人家這才叫高明武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