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認慫
可左前肢在火焰長時間燃燒下,已經傳來了強烈的疼痛感,這時候它明白了事情遠沒有自己所想的那麼簡單了。
強烈的恐懼開始席捲起它的內心,尾獸也不是,雖然它們知道自己不是真正的「死亡」,但好死不如賴活著,死亡畢竟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尤其是對於尾獸而言,它們其中很多其實是經歷過死亡然後重生的過程的,經歷過死亡才會越發的珍惜「活著」。
而且火焰燃燒的痛苦也做不得假,尤其是天照的燃燒溫度可並不低,在原劇中後期穢土鼬用天照可是很簡單的就「燒死」穢土長門的通靈獸。
雖然那時候是因為穢土鼬沒有了病痛之軀而「火力全開」,楓月玉此時卻是漫不經心的隨意使用,但天照就是天照。
萬花筒的能力強弱雖然會因為使用者注意瞳力的多少而改變,但很多能力的本質是不會改變的。
比如天照這項能力,瞳力注入的強弱只會影響它燃燒的速度和範圍,但燃燒溫度是不會被改變的。
漆黑的火焰代表著的是比一般火焰更高的溫度,三尾磯撫在持續的被燒之下,已經快要「綳不住」了。
想想它好不容易才從該死的霧忍封印之中逃脫出來,還沒好好的「享受」一下,這可太可惜了!
可面對眼前這個傢伙,磯撫也很絕望呀,打又打不過,逃又沒辦法逃,它也不是傻子。
在注意到那黑色的火焰長時間的燃燒,而沒有絲毫有熄滅的樣子后,它就已經明白了眼前這人早就已經知道自己已經醒了過來。
而明白了這點之後就更加讓磯撫難受了,明明知道自己醒了,但是不說,還故意拿火燒它,這不是成心要「折磨」自己嗎?
一想到這點,精神上的痛苦似乎都要勝過肉體上被火焰燃燒的痛苦了。它只不過是一個喜歡「潛水」的「無害」生靈罷了,為什麼那些該死的忍者總是緊盯著它們這些尾獸不放,在漫長的歲月中,忍者給它帶來了太多太多不好的記憶了。
所以它這時候是很糾結的,本來因為楓月玉給自己治療所留下的好印象,隨著天照燃燒的痛苦也已經消失殆盡了。
畢竟一個會「故意」用火焰燃燒來折磨自己的忍者,屬實是讓它有些放不下心來,但說實話以自己的忍受能力,差不多也已經快到極限了。
被火焰燃燒的痛苦已經直擊它的靈魂,即便那火焰的燃燒範圍只有籃球大小,沒有擴張的意思。
但痛苦卻不會因為範圍小而有所減弱,所以這時候其實擺在它面前的也只有兩條路了,首先自然是拚死一搏,它三尾磯撫一生不弱於人,大不了就「死」一次。其次自然就是主動認輸,答應眼前這個面具人的要求,和他好好的「談一談」。
當然磯撫也明白,這所謂的談一談,肯定不是真的有和自己商量的意識。….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這局老話雖然在忍界沒有流傳,但道理都懂。畢竟不是誰都和哈西辣媽一樣,明明能全都要,卻偏偏要「平均分」。
磯撫非常明白忍界就是個以「拳頭」大小來說話都地方,自己明顯不是這個面具人的對手,那談一下的意識自然就是他說自己聽嘍。
這兩項選擇顯然對磯撫來說都不容易,甚至堪稱艱難抉擇,完全就是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的感覺。
充滿了苦澀的抉擇,想它堂堂三尾磯撫,除了當初在千手柱間手中之外,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即便是尾獸的「創造者」六道仙人,對它們都沒這樣過!
磯撫它很想大聲的對著眼前的面具人進行呵斥道。
「我三尾磯撫,就算是死,從這裡跳下去,被活活燒死,被你打死,也不會屈服於你們忍者的!」
可話到嘴邊還是慫了,它發現自己的決心並沒有自己預料中的那麼堅定。
「快把這火焰熄滅了吧,我醒了,我已經醒了,好疼好疼好疼,要死了要死了!!
我同意你的意見,我們好好談談,快熄滅火焰,我知道錯了,斯密馬賽,我不該裝暈的,快點快點,把火焰先給熄滅了,我的左爪要被燒穿了………」
話說出手,磯撫就已經知道自己沒有後路了,既然選擇了「求饒」,那麼它也就選擇直接「擺爛到底」。
在突破的底線之後,磯撫忽然覺得這話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難說出口,但話一說出口,它就好像感覺自己體內有什麼東西碎掉了一樣,如果楓月玉知道的話,那就會告訴它這種東西叫做「節操。」
而磯撫雖然也明白自己說出的話有些丟尾獸的臉,這要是讓其他幾隻尾獸知道了,它不得當場社死。
不過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后它也只能自己安慰自己的,比如眼前這人還沒說到底想讓自己做什麼,萬一不是什麼太難接受的事,那它完全沒必要拼死拼活的。
磯撫這時候也只能用這種一聽就非常「勉強」的借口來安慰安慰自己了,畢竟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是收不回來了。
「很好,很好,磯撫你比我想的要聰明,不用見外,你稱呼我玉就可以了。」
聽到磯撫「投降認慫」的話語后,楓月玉也沒有在繼續「折磨」它,漆黑的天照火焰瞬間就從它的手上挪移了開來。
雖然在原劇中並沒有提現萬花筒寫輪眼能主動停止天照燃燒的說法,但實際操作下來中,楓月玉發現是可行的。
即便沒有太子妃的「加具土命」的萬花筒能力下無法改變天照之炎的形態,但起碼的「開關」還是可以做到的。
「呼~~~總算結束了,差點燒死我了,那鬼玩意火焰到底是什麼東西,肯定不是一般火遁吧,要知道普通的火焰不可能能燒穿我的尾獸外衣。」….
隨著火焰的消失,磯撫巨大的「龜臉」上非常人性化的表現出了大鬆一口氣的神情,並且還試圖詢問起了那「詭異」的漆黑火焰的事。
只是楓月玉並沒有想要回答它的意思,用沉默來表明了自己的態度,見狀磯撫也明白了這點,非常「懂事」的跳過了這個話題。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稱呼你為玉是吧,你這傢伙可強的有些太過分了,應該是千手一族的族人吧,沒想到除了在千手柱間之後,還能在忍界看見木遁的身影。
而且玉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姓名,這個名字應該除了那位創造了我們的存在,並沒其他人知道吧。」
磯撫它並不死心,還是試圖從自己地方打聽些身份的消息出去,並且對於楓月玉一見面就叫出它「磯撫」這個名字表示了疑問。
要知道對於忍者不太友好的尾獸,除非是和自己的人柱力關係很好的情況下,才會透露姓名,就像主角太子是在很後期才知道九尾是叫做「九喇嘛」一樣,另外的一些尾獸人柱力也是同樣的情況。
其他情況下可是不會告訴忍者自己的名字,一般外界忍者稱呼尾獸一般只是以尾巴的數量來作為依據,一尾就叫一尾,二尾就叫二尾,以此類推。
而如今的磯撫可沒有什麼「心意想通」的人柱力產生過,所以它才非常疑惑為什麼楓月玉能夠一下就叫出自己的名字來。
至於它口中的那個創作之人,楓月玉自然明白說的是哪位,就是分割十尾查克拉的六道仙人,這點對於尾獸來說是「不好透露」的秘密,所以磯撫對此並沒有明說,但對於楓月玉而言卻是個早就知道的東西。
不過磯撫龐大的身軀說話的聲音可不小,楓月玉在近距離的情況聽著還真有點感覺吵鬧。
「行了行了,磯撫你不需要這麼大聲的說話,給我小聲一些。」
楓月玉揮了揮手,然後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讓磯撫說話聲音小一些。
「哇噶噠,我明白了。」
磯撫在這方面也是從善如流,它也已經好久沒有和一位忍者這麼「平靜」的交流,還真有那麼些不適應,不過礙於雙方實力的差距,對於楓月玉的要求它只能乖乖聽著,所以回答起來的聲音已經下降了不少,雖然在楓月玉聽起來還是不小,但比起剛才已經算是降低到了合適的地步。
「不錯不錯,我喜歡和聰明的傢伙對話,至於其他的也別問那麼多了,我的身份現在暫時不能告訴你,等到了願意說了的時候自然會告訴你的。至於我為什麼知道磯撫這個名字,那是因為這個!」
見到磯撫這麼「懂事」,楓月玉也是滿意的點了點頭,而對於為什麼自己會知道磯撫這個名字的原因,他則是用「實際行動」來進行了說明。
一股九尾查克拉很快就從楓月玉的身上散發的出去,作為同樣是尾獸的兩者,雖然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接觸並不算多,但尾獸之間相互還是有些了解的。….
而這也是楓月玉所找的「理由」,畢竟自己總不能直接說是他知道劇情才曉得三尾是叫做磯撫的吧,所以再之前自己叫出磯撫名字的時候,其實就已經想好了這個解釋。
楓月玉身上的半隻九尾就是最好的解釋,雖然自己的是系統給的,但磯撫又不知道,用來「框框它」還不是手到擒來。
「九喇嘛!?你居然還那傢伙的人柱力,難怪能知道我的名字。
不過有些不對呀,如果你是人柱力的話為什麼剛才那麼長時間我都沒有感知到它的的存在。
而且九喇嘛怎麼這麼安靜,連個招呼都不和我打,難道是被你封印的太牢固,沒有你的允許來氣息都無法泄露嗎?」
果然在自己泄露了九尾氣息之後,磯撫一下語氣都變得驚訝了起來,雖然如果楓月玉是九尾人柱力的話知道它的名字並不奇怪,可它還是有些疑惑的。
畢竟尾獸之間除了相互之間有間隙的幾個,其他見面總是要說一聲的,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九隻尾獸都是從十尾身上分割下來的原因,在距離較近的情況下,是可以相互感知乃至交流的。
這也是磯撫現在疑惑的一點,在楓月玉沒有主動放出九尾氣息的時候,它是一點都沒有到九喇嘛的存在。
可尾獸的氣息又做不了假,在整個忍界之中尾獸的氣息都是獨一份的,雖然可以靠著奪取尾獸的一部分來「冒充」,但磯撫能從此刻的楓月玉身上感受出那巨量的九尾查克拉量,這可就沒辦法作假了。
所以它這時候也非常疑惑,而能想到的比較合理的解釋就是作為「人柱力」的面具人,封印九喇嘛的封印太過於強大,甚至連感知都一併封的死死的。
畢竟這是在忍界之中,一些強大的封印術不是沒有辦法做到這點。
不過楓月玉對此卻是搖了搖頭,固然順了三尾話說下去的話很容易解釋,但如果這樣做的話如果磯撫想要和九尾交流的話,那就只能讓楓月玉抓瞎了。
畢竟自己體內那半隻九尾可沒有能和其他生物「交流」的功能,智能程度有些太低了,甚至都不能用沒有智慧的「野獸」來形容,用「機器」來形容是最合適的。
這樣的半隻九尾怎麼可能讓磯撫看見,這不是馬上就會被發現問題了嗎?
「磯撫,我算是九尾的人柱力,但其實並不完整,因為九喇嘛出了一些問題,至於是什麼問題我現在也不方便透露,所以現在它沒辦法與你交流,你只需要知道我體內的九尾是確實存在的就行,平時我也不太會借用它的力量。」
因此楓月玉選擇了用另外的理由,而且也不會解釋的太過於仔細,反正自己沒說的東西已經不少了,再多一點也無所謂。
而且自己所說的內容可以算是半真半假,他本來體內的九尾就不完整,只有半隻,在和其他九尾人柱力相比只能算是「九尾人柱力青春先行版」了。
「哇噶噠,哇噶噠,明白了!那行吧,其他事我也暫且不說了,玉你找我到底想談什麼,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
雖然此刻三尾還有許多疑惑並沒有得到解答,但看著楓月玉的意識它也明白已經沒什麼可問的了,說到底主動權不掌握再自己手裡的情況下,問的再多別人不肯說它也沒辦法。
再問下去也只能自討沒趣,所以索性磯撫它就不問了,而是同樣點了點頭,並把談話的主動權交給了楓月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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