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親是白牙(3)
「不太正常……」距離村莊只有幾百米的距離了,黑澤久保田發覺了不對——整個村莊實在是太安靜了。
點了點頭,旗木朔茂開口道:「這裡已經變成了敵人的主戰場了……」
「嘭!~」還未靠近,前方地面忽然掀了起來,上百支苦無被埋在地下的機關齊『射』而出,旗木朔茂微微眯起眼睛,這些苦無當中還有些綁著起爆符。
「水遁·水陣壁!」久保田雙手快速結印,瞬間已經施展出了自己拿手的水遁忍術,將所有苦無擋在了兩人身前。手勢一變,久保田立刻是出了下一個忍術:「水遁·水翔羽!」
瞬間,大量的水像海浪一樣,將身前的苦無沖了開來。
「雷遁·地走」旗木朔茂的雙手瞬間布滿雷光,往地面上一拍。下一刻,只要是久保田水遁所覆蓋的地方,噼里啪啦的雷電已經開始到處『亂』竄,前方所隱藏在地下的陷阱,也因為被雷電引爆了起爆符而紛紛爆炸,尤舞所設置的大部分陷阱,竟然在一個照面之下損失嚴重。
「不愧是朔茂大人。」在小鎮內的一處民房內,尤舞看著在白天依然能夠照耀到自己位置的雷光,靜靜的說道,本應該是感嘆的語氣,但在尤舞嘴中,卻沒有任何波動。
「剛剛……應該在最後加一個感嘆詞吧……」皺了下眉頭,尤舞自言自語,但是這個疑問句同樣被說得毫無波動,察覺了什麼,尤舞不由想起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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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根」部的基地內,只是很普通的一個房間里,尤舞卻是在不停的翻著書,周圍已經散落了不少書,但是尤舞還是沒有找到自己的答案。
「感情,是人各種的感覺、思想和行為的一種綜合的心理和生理狀態,是對外界刺激所產生的心理反應,以及附帶的生理反應,如:喜、怒、哀、樂等。感情是個人的主觀體驗和感受,常跟心情、氣質、『性』格和『性』情有關。」
默默的念著,尤舞卻是更加疑『惑』。
「心理反應……又是什麼?」再次翻找起周圍的書本,但是最後卻是一無所獲。
「情報資料太少,無法做出判斷。」尤舞放棄了繼續翻找的行為,慢慢來到自己的桌子邊,靜靜的坐下,最後從抽屜里找出了一面大大的方鏡,看著方鏡中那沒有生機的絕美臉龐,慢慢開始扯動自己嘴角的肌肉…………
感情,到底是什麼樣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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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木朔茂與黑澤久保田已經突入到了小鎮外圍,在兩人的配合下,尤舞所布置的陷阱沒有一處可以稍微阻礙兩人的速度。
來到一個岔路口,旗木朔茂與久保田毫不猶豫的向著沖向村子中央的那條道路衝去。
「恩?」旗木朔茂忽然停下了腳步,剛剛還在身邊的久保田此刻卻是看不到蹤跡。周圍慢慢飄起了霧氣,旗木朔茂卻是沒有動作,手腕一翻,白牙的查克拉短刃已經出現在了他手中。
「不是幻術……」旗木朔茂抽動了一下鼻子,周圍的場景,包括霧氣都是真的。
「踏~踏~」前方傳來了輕輕的腳步聲,一道人影慢慢出現在遠處,向著自己走來。
人影慢慢顯現出來,旗木朔茂卻是瞳孔猛然一縮。
只見來人一頭黑『色』長發,黑『色』的瞳孔,秀氣的眉角,身上的海藍『色』波浪紋邊和服,纖細的身體給人的感覺是無比嬌弱,彷彿承受不起一點點風雨。
美中不足的卻是對方的臉上,那種微笑,卻是給人一種做作的感覺。
「撕拉~~~」彷彿破布被撕裂的聲音,旗木朔茂在對方出現任何動作之前,布滿雷光的短刃已經穿過了對方的心臟。
「尤舞……你有罪……」一樣淡漠的聲音,但是明顯壓抑著無比的憤怒。
「果然不行呢。」那女人也收起了虛偽的微笑,發出的聲音卻是尤舞那空洞的聲線,只聽尤舞開口說道:「不愧是白牙大人,即使是我以為您最愛的女人,也無法束縛您的刀刃一刻么?」
「你怎麼會知道人的感情,你這種行為只能讓我更加堅定泯滅你的決心,任務中並沒有說一定活捉……」
「是我錯了,朔茂大人,請您原諒。」說著,被刺穿心臟的尤舞,卻是慢慢扭曲,最後整個人消失在旗木朔茂眼前。
「無法束縛您的刀刃,但是遮蔽您的眼睛,還是可以做得到的。」遠處,雙手結印的尤舞淡淡說道。
而旗木朔茂,此刻也是微微一驚。展現在旗木朔茂眼前的還是那個小巷子,還是那霧氣,但是不同的是,自己此刻是面對著小巷子地牆壁,而自己手中帶著雷光的短刃,深深的『插』入了木質的圍牆之上。更加危險的是,現在整個圍牆貼滿了密密麻麻的引爆符!
「轟!」一聲巨響,強烈的爆炸即使被綁在村子中央的旗木琉璃都感到衝擊波所造成的身體共振。
看著近在咫尺的爆炸,尤舞沒有任何情緒,只是只是靜靜的看著。眼睛一眯,尤舞迅速向後退去。
卻是黑煙中一剎那閃過一絲藍光,一道無比耀眼的身影,迅速從中躍出,帶著無堅不摧的駭人氣勢,直直的劈向後退著的尤舞。
但是白牙的刀豈是那麼容易躲過去的!木葉白牙,尤舞比大多數人要了解的更深,面對白牙,一切的防禦都是浮雲,有著獠牙之稱的男人,最擅長的便是把別人自以為豪的防禦給瞬間撕裂。面對白牙,只有兩個選擇——義無反顧的衝上去,以攻對攻;或者是——逃。
不管是力量,還是忍具上,尤舞都不佔優勢,所以她不假思索的採用了第二種選擇。
尤舞對旗木朔茂的刀勢十分了解,可以說,除了旗木朔茂以及已經死去的月光疾舞外,即使黑澤久保田都無法與尤舞比較誰更了解白牙。
「風遁·盅大地!」躲過旗木朔茂最猛烈的第一波攻擊,尤舞立刻雙手結印,之後順勢『插』入地下。下一刻,白牙周圍地面微微一震,隨即無數高壓旋轉氣流形成的風之矛從地下飛『射』而出。
但是旗木朔茂與其刀法配合,一樣有著絕頂的身法。刻不容發之間,穿梭於這些風之矛當中,忍術還沒結束,旗木朔茂便已經穿越了忍術的作用範圍,向尤舞掠近。
只是一個忍術的耽誤,尤舞便被旗木朔茂謹慎,堅持了不到一分鐘,尤舞再次被旗木朔茂刺穿「嘭!」的一聲,尤舞再次消失,被旗木朔茂刺穿的,竟是一個三十公分左右的稻草人,稻草人上纏著幾縷髮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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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個方向,沖入小巷的黑澤久保田同樣發現了旗木朔茂的消失。
身為精英上忍的久保田並沒有任何驚慌,仔細一想,估計是剛剛到岔路的時候,兩人行動的瞬間施展了幻術,導致兩人走向了不同的道路。就在這時,一聲驚天的爆炸聲從久保田一側不遠處傳出來,久保田甚至感受的到那爆炸所產生的熱量。
久保田心裡一驚,如此規模的爆炸可不是一兩張引爆符可以做的到的。耳朵微微一動,久保田立刻向一旁掠去,而他原本的位置則是瞬間出現一個十字形的刻痕。
「風遁!」久保田瞬間做出判斷,沒有轉身,下一刻,一道為不可查的風刃,一下子掠過了他的腰間。
「嘩~」被腰斬的久保田一下子變成了一團水,散落在原地。
「水分身。」偷襲的尤舞沒有任何反應,下一刻一隻大手從背後繞過了她那纖細的脖子,而一把苦無,也頂在了她的下顎上。
「你真的是暗部中的王牌么?」居然這麼容易就擒拿住對方,久保田也有些不可思議,而且如此近的距離,久保田還是可以判斷的出對方是不是分身的。
「編號8503,木葉『根』,王牌中的王牌。」尤舞說道,但是這一次並不是那空洞的聲音,這次的聲音中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魅『惑』。
久保田只感到眼前一陣模糊。「幻術!」久保田一驚,但是只是一剎那便清醒了,畢竟沒有結印,只是用聲音發出的幻術,能夠讓一個精英上忍一剎那的失神,已經是非常了不起了。
可惜就是一剎那的機會,尤舞一驚完成了結印。
「風遁·崩壓」
久保田臉『色』一變,崩壓的效果是藉助空氣的高度壓縮,對一定範圍內的敵人進行鈍擊,以兩人現在的距離,兩人誰都逃不過。
「嘭!」一陣塵土飛揚,兩人所在地方整整陷下去了五六公分,久保田倒在地上,一驚昏『迷』,嘴角的血絲,內臟在這種壓力下,恐怕已經出現了傷口。
而久保田的身邊,一個已經被壓力壓扁的三十公分高的稻草人,靜靜的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