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章
「不,就是很清楚這有多麼困難,我活下去的幾率恐怕還不到百分之一。但已經是事已至此,無法改變,再難也只有迎難而上,不可能聽到這困難后,拼都不去拼就直接放棄吧?」說到這,陳天微微停頓,神色道:「遇到困難就放棄,不要說別人,我自己斗瞧不起自己!」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不愧是你才能夠說出的!」紙言神色雖然平淡,但語氣中有些讚許之意。
之後兩人沉默一瞬后,陳天看著紙言道:「說吧!你有什麼目的,我不相信你會毫無目的的說出這些話……」
「當然,我不是懷疑你,我十分相信你說的這是真的。」
紙言沉默,表情依舊平淡,她沒有說出任何的話,陳天在那平淡的表情看不出她的任何情緒。
足足兩刻鐘后,紙言長嘆一聲,輕聲道:「同理,就是別人不相信你,我也相信你。也就是因為相信你,我才知道你不會答應我這無理的要求。既然如此,我何必再說?」
「不,有必要,很有必要,因為你臉上沒有什麼情緒,一直都很平淡,導致別人根本就不能夠知道你的心情。」說到這,陳天微微停頓,又道:「就是這樣,你只有用語言表達,說了代表你有這個想法,沒說誰知道你要說什麼!」
紙言聽到這話后,點點頭道:「我知道了。」
「那我問你,你可願意隨我離開蘭斯位面,和我一起生活,而我有力量保全你的平安,幫你將魔天體在最短時間修鍊到第四層。」紙言看著陳天,頗為認真的說道。
「對不起,不知為何,我有種感覺我不能和你一起,至少現在不行!」陳天思考幾個呼吸后,帶著歉意道。
「是嗎?」紙言略帶失望道。
「雖然我不能和你去,但是能夠叫我幫上的,我陳天要是皺著眉頭,就……」陳天還為說完。
「我不需要你發誓,也不需要你證明什麼,只想說無論何時,我最相信的一直以來都是你,也只有你,這一點從未變過!」紙言平淡的說道。
「所以,這次過後我會來找你,不管你在那裡,那個位面,我都會不擇一切把你找出,誰也不能阻擋我!」
「當然,如果你有一個萬一,無論是那個生靈,那個勢力,那個位面,我要讓它知道我的復仇!」
陳天聽后呵呵一笑,玩笑道:「那好,我等著你,別忘了,我還要對你負責。就是到時候你不找我我都要找你,我可要對你負責!」
「也對哦。你還要對我負責。」紙言神色平淡的回答道。
兩個看似玩笑的話,可是彼此都知道雙方的關係複雜又簡明起來,以後雙方可能都離不開對方。
紙言翻手拿出手指大的一顆斑斕玉珠,將它遞給陳天道:「這時一顆會判斷你生命受到威脅時,可幫你擋下攻擊,撕裂空間讓你逃跑。」
陳天猶豫一瞬后,也沒有再矯情,將它接過。其實他十分清楚,他的存活率不要說百分一,就是千分之一都是一個值得思索的問題。
「早則五年,遲則百年,我便出關找你!」說完,紙言消失在他眼前,一句若有若無的話進入他的耳朵:「如果不是有過……我們就沒有這樣限制……我們的關係也不會這麼不明不白……不能將功法靈技給你……不能強行帶走你……我們早就沒在這裡了。」
嘀嗒!嘀嗒!嘀嗒……
十數滴晶瑩的淚珠落下,本應飛濺的淚珠依舊保持著落地前的模樣,散發著一股聖潔的氣息……
失神的陳天驚醒,連忙拿出一個精美的玉瓶,將地上十數顆淚珠撿起,放入入玉瓶。
這時一股莫名心痛襲來,陳天頓時有些不知所措,自己對紙言的感覺平心而論只是把她當做朋友,並沒有其他的想法,就是越抱著這個想法,他的心越痛……
最後想到紙言曾經說過的話,看著天空喃喃道:「我真的是離奇穿越嗎?」
咫尺國皇城地域超過四十里,在這其中有著五家三教一皇九大頂尖勢力,掌管著咫尺國的發展。
五家分別是陳家,王家,楊家,代家,歐陽家;三教則是鷹影教,平真教,千本教,皇自然是皇室。
這些勢力皆是黃級勢力,特別是皇室是黃級中級勢力,不管在那個方面都不是其餘八個實力可比的。
除了皇室外,每個勢力的大本營都是在皇城佔據一定區域,同皇室共同發展。
皇城陳家。
今日陳家舉行一年一次的家族排名賽,有著各大勢力,也有著獨自修鍊者來到這裡,觀看陳家的後輩的戰鬥。
這時,一個面容清秀的青年男子在門口看了一眼后,猶豫一瞬后,便大步進入其中。
一個超過二十丈的正方形擂台上,有著兩個十六七歲的男子戰鬥著,從兩者的靈力波動上,可以輕易判斷二人擁有靈海初期的修為。
拳掌交接間,擂台被兩者爆發的攻擊震裂,二人卻是不為所動,爆發更強攻勢,鎮壓對打。
「這陳家果然人才輩出,才十六進八就有著兩位靈海初期的子弟戰鬥,要是放在很多家族最後能夠看到兩位靈海初期的戰鬥就已經很不錯了。」有人看著擂台上的兩人,讚歎道。
「不僅如此,你仔細看看這二人的戰鬥,他們至少修鍊有兩種黃階低級靈技,和黃階中級的功法,並且造詣都不低。」有人看著這戰況激烈的二人道。
「可不是嗎?一般的勢力不要說能夠修鍊,就是看到這些功法靈技都不知道是幾世修來的福分。」有人則是羨慕道。
「喔?傳聞中不是說陳家最好的功法就只有黃階中級,最好的靈技是黃階低級的嘛?怎麼這麼泛濫了?」一個青年聽到他們的談話,疑問道。
「呵呵,你說的都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情況,如果陳家真如你所說,陳家早就被擠下這黃階低級勢力。」有人看了青年一眼后,笑道。
青年聽后,疑問道:「為何是很多年呢?麻煩陳家有人還能夠創出黃階的功法靈技?」
「這到不是。」此人搖搖頭,道:「自從七年前陳家有位天才弟子拜入地階中級勢力后,又過了四年時間,此人回來時都會帶來許多的黃階中低級的功法靈技,將陳家底蘊擴大一倍多!」
「不僅是如此,去年那位回來時,可是帶回來四卷黃階高級的功法靈技,讓陳家的底蘊都快堪比皇室!」又有人將自己聽聞的說出來。
「其他勢力難道沒有這種人嗎?」青年問道。
「自然都有,但是這也要看在那些高級勢力中的地位,就是拜入高級勢力,沒有嶄露頭角,別人便不會重用你,這樣能夠幫家族增加的底蘊便十分有限!」此人視乎聽聞過這些,思索片刻后說道。
這個道理,青年瞬間就懂了。雖然同樣在增長,但增長底蘊的速度不一樣導致慢慢有了差距。
這時,轟隆一聲巨響!
這巨響聲將全部人吸引,看到擂台上一個手持大刀的青年男子,男子身前是一個超過一丈的坑窪,坑窪兩丈處有著一個滿身刀痕的壯碩男子,此時男子留著鮮血,渾身抽搐,不能動彈。
周圍,有人顯然是沒有看到這一幕,問道:「剛剛發生了什麼?」
「剛剛這八進四的戰鬥中,手拿大刀的男子僅僅用一個靈技靈技做到靈力外放,一刀砍出無數刀光,擊敗那位壯碩男子,如果不是即時收手,那個靈海後期的壯碩就被擊殺了!」有人有些心有餘悸的說出剛剛的戰鬥。
「原來如此!」陳天聽后,看著擂台上的持刀不由點點頭。
持刀男子有著准先天的修為,應該還將黃階中級以上的功法修鍊圓滿,憑藉這兩點,使用一般的靈技都能夠做到靈力外放,對此陳天並不好奇。
「對了,你們知道那裡可以報名參加這擂台賽嗎?」青年問道。
「你難道是陳家人?不是陳家人可是不能夠參加!」有人沒有回答他,反問道。
「對,我是陳家人。」青年點點頭。
「看,在擂台邊有著很多和你年紀差不多的人站的那裡,在那有人會組織挑戰賽,你走在那裡去報名就行了。」有人手指指向不遠處的人群道。
青年看了一眼后,道:「多謝!」
說完后,青年便走向那個方向,這時有人叫住他,道:「分家的人只要挑戰前三十六就可以進入本家。」
聽后,青年一滯,想來這人把他當做分家的人了。他轉過頭,對著他微微一笑,便頭也不回走向那個方向。
待他走到那裡時,很多人都下意識的避開他,帶著某種忌憚之意。
之後,陳天聽到這些人的談話得知,這裡是為分家準備的挑戰場,只要戰勝前三十六名便可進入本家,但這是你能夠保住前三十六名。
比如有人戰勝了三十六的名,他的名次則是三十六名,其他人挑戰的則不是之前那個戰敗的三十六名,而是現在的三十六名。
這個原因導致這裡也都是互相的競爭對手,畢竟分家的人能夠贏三十六名都是頗為不易。
不是誰都能在分家成長,可並肩那些本家的弟子。
青年對此並不在意,看向擂台四進二的第二場戰鬥,這次戰鬥是剛剛那個准先天的持刀男子對戰一個手持長槍的准先天男子。
兩者剛剛動手,紛紛後退幾步,刀光槍芒不停閃動,擂台頓時開始劇烈震動,一塊又一塊被震碎。
一息過後,二人都停止這種消耗大量靈氣的攻擊,拿著手中的大刀、長槍沖向對方。
持刀男子一刀揮出,瞬間出現數十道雪白刀影,並且每道刀影都帶著凌利的刀氣,碰到非傷及死。
此人顯然是以變幻莫測刀法取勝。
而持槍男子並不如此,長槍刺出,這一槍勢不可擋,將刀光無視,直刺持刀男子。
持刀男子也不如抵擋,大喝一聲,刀影竟化做刀光,飛向持劍男子。
持槍男子見此,眉目微寒,身體好似迸發紅色火浪,也是準備硬接這一招。
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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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槍被震飛,鮮血飛濺擂台,持槍男子身體上出現許多深深淺淺的傷口半跪在地,看著毫髮無傷的持刀男子露出驚懼之色。
很明顯,此人輸了。
這時一陣喧嘩聲隨之而起,剛剛那一瞬間很多人都沒有看清,這沒有看清還包括許多的先天期存在。
「有意思,一瞬間揮出數十道刀影刀卻不在其中,這刀法看來遠遠在我劍法之上。」青年喃喃道。
擂台旁的閣樓上一個中年人,看著這一幕則是露出淡淡笑意,道:「刀法以虛做實,幾乎瞬發黃階低級靈技,准先天修為,看來這一次我陳家本家又出現拿的出手的一個天才弟子!」
之後他看向分家處的青年,露出詫異之色:「丹田充盈,但似乎不是靈力,肉身似乎遠超同階強大,雖然沒有看出那幾乎瞬發的黃階低級靈技,但看出剛剛那一刀,還可以自我做出一個清晰的平定,看來分家也出了一個天長級的人物。」
當然,中年男子並不知道,其實這位青年只是覺得除了刀法外,其他的招式在他眼前都是渣,沒有注意的必要的話,不知道中年男子會怎樣想。
這時青年似乎是不禁意轉頭,一眼掃過那個中年男子,露出淡淡笑意。最後一場排名開始,此時青年的注意力卻是沒有在這邊,他這邊已經開始挑戰賽的報名,而負責報名的人居然是陳慧!
眾人蜂擁而至,在陳慧身邊叫囂著報名,好似怕報不了名一樣。
青年則是像看獵物一樣的看著記錄報名的陳慧,要不是青年神色沒有其他異樣的目光,可能都有人會認為青年要對陳慧做什麼h的事情。
不到一刻鐘后,她周圍的人已經只有兩三人,青年見此,幾個大步走到她的身前道:「我也要報名!」
陳慧看了一眼青年,似乎覺得那裡看到過眼前的青年,可是卻怎麼都想不起來。
「名字!」陳慧也沒有去思索,畢竟分家人的地位怎麼能和她相比,想不起就算了。
「陳天!」青年淡淡一笑道。
「嗯?」陳慧聽到這個名字后,再度看了一眼青年,覺得和之前自己認識的那個「陳天」有些區別,她眉頭微皺,追問道:「莫家縣分家的?」
「必需要說分家嗎?」陳天露出一絲為難之色,道。
「我叫你說就說,哪有這麼多的廢話?」陳慧聽到陳天沒有回答她,還反問道,有些不悅道。
「不是!」陳天也沒有拐彎抹角的想法,回答道。
「也對,雖然有個七分像,但眉目沒有此人清秀,看來是我多疑了!」陳慧看到陳天不像說謊后,喃喃道,只不過好似在說給自己聽的。
可她不知道,經過兩次肉身小涅槃的陳天,模樣已經和只是之前大同小異,比之前要清秀俊朗許多。
「等第一排出后,你們根據從後到前的報名順序挑戰,知道了嗎?」陳慧登記后,神色平淡的對著陳天說道。
「呃…」陳天轉念一想,面呈苦色,弱弱的問道:「如果沒有來報名的人,難道我就是第一個挑戰的?」
陳慧拍拍他的肩頭,給他一個鼓勵的微笑,道:「對,就是這樣,不然他們為何去擠前面呢?現在你就加油挑戰前三十的人吧,不然你就一被刷掉,就不可能爬起來!」
「這也是一種能力的競爭,像類似你這種不把握機會的人,到時遇到天大的機緣由於不會競爭而失去。」
「挑戰前三十的人難道擁有兩次機會嗎?」陳天好似沒有聽到後面句話一般,問道。
「我不討厭理解速度快的孩子,所以你就加油吧!」陳慧回答道。
之後,陳慧便離開這裡,陳天則是撓撓頭,有些糾結道:「我是直接挑戰第一還是先挑戰前三十的人呢?」
在他糾結時,隨著一聲轟隆一聲巨響,第一第二分出勝負,第一就是持刀男子,而第二則略輸半籌的一位指法女子。
他們的戰鬥結束后,裁判朗聲道:「本家弟子比試結束,現在開始分家弟子挑戰賽。」
「規矩與以前相同,分家弟子可以挑戰本家前三十六名,挑戰成功后獲得該排名,如果分家挑戰,第一次進前三十被擠下,還可以在進行一次挑戰。」
「戰鬥中可以使用任何武器,但禁止刻意奪人性命,違者以本家家規處罰!」
裁判員說完種種規矩后,微微停頓一個呼吸,朗聲道:「分家挑戰賽正式開始,第一人陳天!」
聽到這話后,陳天幾個大步走上了擂台,沉默不語。
「咦?」閣樓上的中年在陳天走上擂台時,有些詫異道:「他居然第一個上場挑戰!?」
「什麼第一上場挑戰,難道分家有人引起你的注意嗎?」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嬌媚女子看一眼走上擂台的陳天後,看著中年問道。
「呵呵,算是!我覺得這個小傢伙就是在本家弟子中都可能排進前十。」中年男子笑道。
「什麼?可能進前十!」女子有些詫異道。
中年男子只是淡淡的點點頭。
此時陳天已經沉默不語一個呼吸的時間,擂台小的人已經開始焦躁,有人甚至在譏諷擂台上的陳天。
「我挑戰第一名!」終於,陳天做出一個決定。
陳天可謂是一句驚人,頓時間,場面一片安靜,很顯然,眾人都沒有人想到陳天會說出這句話。
而後,有人譏諷道:「不過就是一個分家第子,居然要挑戰本家第一,難道他沒有看之前的比賽嗎?或者說他的頭被門卡過,還是說是被驢踢過,腦子壞掉了!?」
「我看都不是,這人分明是一個為了引起人注意才說出的這句話,目的就是讓我們好好的踏雪他,看他被秒殺的慘樣!」
「不,你們都說錯了。看這人就知道看還算得上風姿卓越,但實力一般,這種人被稱為銀槍蠟燭頭,中看不中用。」
……
「你確定是挑戰第一嗎?」裁判員不確定道。
陳天點點頭,沒有說話。
持刀男子看到陳天點頭后,從擂台邊一躍而起,尖銳的眼睛看著陳天,沙啞道:「不管對手時任何人我都不會有任何留手!」
「我知道,你只管出手便是!」陳天聽到這人好心的提醒后,輕笑道。
咻咻!咻咻!
持刀男子一刀揮出七八道刀光,迎面而來。
對此,陳天帶著微笑,沒有做任何防禦,半蹲著著身體,腳踏弓步。
轟隆一聲!
擂台微微顫抖,陳天腳下的擂台龜裂,下一瞬,他身體被數十道刀光砍中。
眾人看到這一幕,剛要譏諷陳天不堪一擊時,眾人發現刀光竟然穿過『陳天』的身體。
還不待眾人反應,在持刀男子身前,轟隆一聲巨響轟然響起,沙石飛舞天空,擂台劇烈震動。
沙石中的陳天,一拳轟在了持刀男子的刀上,二人對峙一瞬后,兩者先後退出這被沙石包裹的擂台。
陳天剛剛出現,便帶著微笑留下一排影子,持刀男子見此,手中的一刀狠狠斬下。
轟隆一聲,兩人腳下的擂台裂開,此時男子大刀斬在陳天手上,說成陳天握住戰刀更合適。
男子見此,神色無比凝重,知道自己的大刀如果被陳天抓住就完了,右腳宛如一把大刀,橫掃陳天腰部。
「太慢了!」陳天的聲音傳入他的耳朵中。
此人頓時瞳孔收縮,隱約發現陳天陳天的一隻手印在他的胸膛!
他大叫一聲,靈力在體外律動,這時他所學習的防禦型的黃階中級靈技,只要靈力外放,就可以讓自己受到的傷勢極度減小。
轟隆一聲!
持刀男子咳血飛退,可是陳天暗道一聲太淺了后,化做一排影子沖向持刀男子。
持刀男子何時被這樣壓制過,以往的對手不要說逼他到這種境地,就是抵擋他的刀氣都是手忙腳亂,渾身是傷。
可眼前的陳天完全不一樣,不知為何,居然無視他的刀氣不說,還可用手結下他的大刀,如果不是親自體驗,他絕對不相信這種人的存在。
他也是一個天才,一瞬間驚醒,看到緊追而來的陳天,不顧傷勢,對著近前的陳天,用手中的平揮出近半丈的雪白刀光。
陳天見此,眉頭微皺,躲避攻擊,被持刀男子拉開距離。
持刀男子身影剛剛停下,便沖向陳天,手中的大刀凝聚出大量靈力,這些靈力圍繞大刀周圍轉圈。
「螺旋一刀!」持刀男子神色凝重,一刀揮出螺旋的刀光,直衝離他不足一丈的陳天。
「呵呵,用底牌了嗎?只不過憑藉這大成的黃階高級靈技要取勝可能性並不大。」閣樓的中年男子,看著和螺旋刀光喃喃道。
陳天自然無懼,將藏在衣服中的匕首撥出,迎面而上。
撲哧一聲!
不到兩尺的匕首將螺旋刀光尖錐處,將螺旋斬成兩半,轟在陳天兩邊的擂台上!
「咔咔」聲傳出,眾人看到整個擂台斗裂開,在場所有人震撼,雖然剛剛擂台受損嚴重,可是還遠遠不到裂開的地步。
持刀男子見到這一幕,張大嘴巴,頓時有些失魂落魄,自己最強的一擊居然被這樣輕易斬開,堪比一些先天期的全力一擊居然這樣被輕易破解,實在是讓他有些想不通。
可是,陳天顯然不可能放過如此好的機會,一腳踢在其胸膛,將他提出擂台。
當然,陳天這一腳並沒有用到十分之一的力量,畢竟他們二人並沒恩怨,一場比試而已。
所有人看到持刀男子被震飛時,都張大嘴巴,神色除了難以置信以外還是難以置信。
特別是看清楚兩人戰鬥的人,心中更是無比驚懼,從開始,持刀男子就被壓著打,從未翻身!
直到幾個呼吸后,看到完好無傷的陳天,不,是連衣服都沒有痕迹的陳天時,所有人都下一瞬的吞了一口口水。
「……陳天勝!」裁判員看著擂台上微笑的陳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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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緩的說道。
「呵呵,不錯,不錯,看來我還看走眼了,這人比我說的都還要強,看來振興我陳家有望!」閣樓上的中年對於自己剛剛沒有猜到並不感到不高興,反而帶著微笑,看著擂台上的陳天。
「呵呵!的確,這人的確是很強,特別是那肉身簡直強悍的准先天魔獸,同級戰鬥基本上沒有人能夠破他的肉身防禦!」中年旁邊的女子眸子閃過一絲貪婪,看著陳天擂台上的陳天道。
「呵呵,我看不僅僅是如此吧……」中年男子似乎發現什麼,輕笑一聲,說完半句話后,消失在閣樓上,不知所蹤。
婦女聽到這話后,低著頭也是沉默不語,之後看了陳天一眼后,輕笑道:「希望你如他所說,有著陳家培養的價值吧……」
「有人挑戰他嗎?」裁判雖然震驚,但還是壓抑這心中的震驚,將接下來的要做的做完。
所有人一片安靜,特別是排名前的陳家天才們,由於看清剛剛陳天與持刀男子的戰鬥,看到陳天彷彿看到一座無法翻越的大山一般,沒有敢去挑戰。
「既然如此,此次大會排名第一為陳天。」裁判看到沉默不語的眾人,心中也是無奈,就是先天中期的他都沒有一半的把握贏陳天,更不要說這些還不到先天期的弟子。
要說為什麼這個裁判為何會這樣想,道理很簡單,比如一個成年人和小學生看別人下棋一樣,小學生雖然能夠勉強跟上棋路,但是卻不能像成年人一樣能夠看懂更深層次東西。
擂台上的陳天聽到宣布后,走下擂台,看著他的走下來,所有人下意識的讓出一條路出來,讓他路過。
就是剛剛那幾個與陳天聊天的幾人神色也是頗為怪異,他們剛剛看到陳天上台時,還以為他連前三十六都不一定能夠保住,可是他那是把前三十保住,直接把第一給翹了。
「他實力在這兩個月間,增加到居然如此地步,真不知道他是怎麼修鍊的。」陳旭看著遠處的陳天,失聲道。
「你認識他?」旁邊有人看向陳旭,問道。
「嗯,他是莫家縣分家的弟子,自幼無法修鍊,可是在我來本家那次排名戰中一路碾壓對手,獲得第二名。可是陳慧長老卻說他無法修鍊,便沒有帶他來本家。」陳旭道。
「莫家縣分家?」喃喃自語一聲后,有人立即露出驚咦不定之色,問道:「此人是不是很需要魔獸魔晶?」
「你怎麼知道的?」陳旭露出詫異的神色,反問道。
這話一出,周圍有幾人臉色隨即巨變,紛紛以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這裡,衝出陳家。
至於譏諷陳天的人,則是埋著頭,怕被陳天認出,深怕陳天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報復他們。
可是他們不知道的是,陳天其實知道他們的具體位置,他們抬不抬頭都一樣。但在現代時這種人數不勝數,他已經有些麻痹了,只要這種人沒有超越他的底線,他是不會對他們動手。
就是他肉身無匹,可是也沒有這個精力去殺或教訓這些說他的人,一生中說他過壞話的人數量都是一個不能夠用數字所形容,更不要說……
「陳慧長老您請等等,我有事要請教一下您!」陳天看穿人群,看到陳慧似乎要離開,立即說道。
陳慧聽到這話后,紅潤的面容呈豬肝色。剛剛的戰鬥大多人都沒有看清,但這大多人並沒有包括她,剛剛那戰鬥在接近兩個月前她才看到過,簡單粗暴的戰鬥方式,除了「他」以外別無他人。
她在陳天戰鬥時也是陷入獃滯中,她沒有意料到陳天居然如此變態,在一個接近兩個月的時間將實力提升到如此程度,他都需要仰望的程度!
還有剛剛那一副人畜無害的面孔,誠實的說自己不是莫家縣分家的,她還相信了。
此時,她心中怒吼道:你不是個毛線啊!你不是莫家縣分家的,難道我是嗎?
不過,就是再憤怒,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夠對陳天憤怒,撇開陳天這排名第一的身份不說,就是陳天現在這實力她除了仰望還是仰望。
「喔?」陳慧神色裝作有些詫異的轉過頭,有些詫異的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事還多的很,只不過這裡視乎不好暢談,所有換個地方可行?」陳天盯著陳慧,帶著一絲微笑,語中似乎有調戲之意。
但是,陳慧身體微微顫抖,好似小白兔遇到大灰狼,好似很害怕著陳天一般。
此時,裁判看到陳慧與陳天相熟,不加思索道:「陳慧你如陪陪陳天,讓他熟悉熟悉這皇城本家。」
聽到這話后,陳慧苦澀無比,帶領陳天熟悉皇城本家?裁判完全就是在搞笑,她可是知道陳天來是幹什麼的,可那件事她無法說明!
聽到這話,陳慧心中雖然有些一萬個不願意,也是皮笑肉不笑的點點頭。
「走吧,我也知道你要問什麼,但這裡不方便,請隨我到家主大廳詳談。」陳慧說道。
陳天神色平淡的點點頭,沒有對陳慧所謂的家主大廳感到有什麼不對。
而後,兩人七拐八拐間,走進了家主大廳。在路上,陳天算是認識到這本家有多大,如果是一般人,估計走一圈后就雙腿發軟。
陳天二人進入家主大廳后,便看到剛剛在閣樓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看到陳天的到來,也是露出疑問之色。
陳慧看到中年男子眼中的疑問后,立即道:「家主,此人是這次本年度的家族第一名陳天,也是之前被七虹宮帶走的女子的少爺!」
聽到這話后,中年男子眼中的疑惑消失,帶著微笑道:「第一次見面,我是本家家主陳毅缶。」
陳天不卑不亢,就像和一般人打招呼一樣,道:「你好!」
陳毅缶見此依舊是帶著淡淡的微笑,沒有一絲怒色,道:「你那丫鬟……想必你也發覺了,他沒有在本家。」
「嗯,我來時就已經確認了。」陳天回應道。
「既然如此,那你就聽聽陳慧長老說一下她會本家時遇到何事,為何那個女子沒有在這裡!」陳毅缶也沒有生氣,平和的說道。
「嗯。」陳天點點頭。
「在那日我們離開莫家縣分家后的傍晚,有著一個女子突然出現,不知道用何種神通將余禪抓在空中,並留下:區區一個黃級低級的勢力,居然敢趁我不再時,動我七虹宮苦苦找了數百年的後繼弟子,看來是得考慮是不是將這個王朝覆滅呢?后,便帶著余禪消失不見。」陳慧也是全部如實說出。
「這七虹宮是什麼級別的實力,居然如此早就發現余禪,並如此猖狂?」陳天在陳慧與陳毅缶談話時已經猜到余禪是被七虹宮帶走,確認后,問道。
「七虹宮是我們蘭斯位面整個位面都是很出名的超級宗派,傳聞中宗派內有著活了數萬年的老怪物,為地階高級勢力,遠遠不是我們陳家這種黃階低級勢力可比的。」陳毅缶說七虹宮時,也是露出一副崇敬,嚮往之意。
聽到這話后,陳天眉頭微皺,他沒想到余禪被地階高級勢力這種巨無霸勢力帶走,憑藉現在的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將余禪找回。
「如果你想去找她也不是不可能。」陳毅缶看著眉頭微皺的陳天,露出一副神秘之色。
「喔?你有方法?」陳天緊緊的盯著陳毅缶,問道。
「方法自然有,只不過看能不能把握這個機會罷了。」陳毅缶說道。
「你說就是。」陳天顯然不想和陳毅缶繞圈子,直接道。
「一月後,蘭斯大陸所有玄階以下的勢力將參加一個選拔戰,而我陳家作為一個黃階低級勢力將有一到兩個名額參加選拔戰。在選拔戰最後的戰鬥中,只要獲得某種程度的要求,就可以加入地階甚至是天階的超級宗派。」陳毅缶也不在繞圈子,將緣由說出。
說到這,他微微停頓,又道:「但是皇室將所有名額都拿去,在半個月後進行一次咫尺國年輕一代排名戰,讓所有勢力自己爭取名額!」
「也就是說,你想讓我在咫尺國年輕一代獲得名額后,參加這次的宗派選拔戰。」陳天聽出陳毅缶的想法,撇嘴道:「說白了你就想把我當槍使,把本家的底蘊進一步提高。」
「話不能這樣說,我不相信你得知這個消息后不去參加,畢竟這是找到那女子最的捷徑。如果你做到了,進入地階勢力乃至天階勢力,你的目的不是達成了嗎?」說到這,他又道:「至於陳家,對你而言只是隨帶而已,到時進入超級宗派后隨便意思意思就行了,這樣豈不是你好我好大家好!?」
「聽起來是你好我好大家好,陳家的確也是順帶,可是你不說的,還有玄階勢力的天才參加,就是我面對他們是多半也是如螻蟻一般。到時我就拼死拼活的戰鬥,你們就坐享其成,獲得我的戰果就行,這你能接受嗎?」陳天冷笑道。
陳毅缶微微一愣,他自然聽出陳天的意思,輕笑道:「全力幫助你可以,但是,那你表現表現自己的實力才行,畢竟那時有著無數天才,如果你實力天賦說的話,這樣要陳家全力幫你是不可能的。」
「既然話都說在這裡了,不知你可願意等會,等待證明我實力的人到來!」陳天神秘一笑,道。「等會有人要來測試你的實力?」陳毅缶詫異道。
他很疑問,但看著陳天認真的神色又不是在說著玩。可陳天應該是第一次來皇城,為何他敢確定呢?
「你就等等吧,提醒一句,如果在這裡測試這裡可是有可能被餘波所毀,到時我可是概不負責。」陳天轉念一想,說道。
「喔?」陳毅缶詫異道:「你放心戰鬥就是,如果這裡被餘波損壞也只能說明這裡的強度就是如此。」
他話音剛剛落下,有人急匆匆的衝進來,神色凝重道:「報族長,王家四太長老和二太長老,還有鷹影教第三首領和第二首領煞氣匆匆的衝來,剛剛已經將幾位門衛打傷,現在被我家的四位太長老攔下,請族長出手平定!」
陳毅缶還未說話,陳天便略帶詫異的說道:「這麼快就來了嗎?還真是快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