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毒手佛心
這個世界上有三塊大陸相當於我們地球的一半大小。東大陸最大,經過幾千年的戰爭已經統一,只有一個國家,雲之國,西大陸是它的一半,有兩個國家,沙漠之國和草原之國,那兒沙漠佔了一半,草原佔了一半,但他們的鐵騎是整個大陸最強悍的兵種。
沙漠之國並不全部都是沙漠,它有大部分是草原,綠洲,小部分是沙漠。是以境內有最兇險的沙漠—黑漠命名的。草原之國也不都是草原,它是以佔了一半面積的鄂倫草原命名的,也有部分森林、山谷。土地也很富饒,特產豐富。百年前,雲之國動了搶佔之心,由東方大陸最負勝名的統一東方大陸的秦方大將軍,統領六十萬大軍,渡海遠征。但是三年沒有成功,最後只有十萬人無功而返,五十多萬男兒埋身荒漠。秦方愧對天下,自殺而死。
雲之國現在仍然有侵佔之心,但西大陸兩個國家一直聯合,無從下手,也就相互派使者往來,安定了百年。
南方大陸最小,是原始叢林密布的地方,無人敢在那裡居住,裡面充滿了各種奇花異草,大型生物、魔獸,人類多次想開發那兒,但是沒有一人成功,東大陸也曾經出精兵二十萬登陸南方大陸,只一月工夫只有幾千人逃命回來,其餘的人都淪為魔獸的食物。
鐵牛的媳婦經過十幾天的奔波顯得非常勞累,小聲問道:「鐵牛,為什麼我們要走那麼遠,還要去西大陸?」
「小蓮,這了全家的安全我不得不這樣做,這把斧頭現在成了天下人搶奪的對象。一路行來聽說江湖掀起腥風血雨,都是為這柄神斧。多少人為它失去父母兄弟,它是個禍害之源。我要把它扔進海里。各個門派都在搜索我們,要不是我們喬裝打扮,小心翼翼,早已被發現了。這匹馬快不行了,前面集市上我們再換一匹。」鐵牛裝成了一個駝背老頭在前面趕車,車廂中坐著娘和妻兒。別人一看以為是兩個老夫妻和他們女兒,也讓他們矇混過去了。天色黑了下來,這是他們逃亡的第十八天,鐵牛也十八個日夜沒安穩的睡過覺了,兩眼形成了一付黑眼圈。那把斧頭,自從吸了龍血后,一到夜晚就開始放光。必須用幾層布包好,否則會光芒外泄。它還向外散發一種能量,逐漸增大。還會反噬持斧之人,鐵牛最近總有想劈開所有的東西衝動,包括劈開自己。這給鐵牛一家的逃亡帶來了麻煩。
突然路邊出現一隊武裝整齊的人馬,為首的一人瘴頭鼠目,雙手戴一付鹿皮手套,雙目發著藍光。是五毒會的三當家,江湖人稱萬毒手,對馬車喊道:「停車檢查,停車」
萬毒手揚了揚他的手,撞拭了下馬車揚在身上了一些塵土問道:「你們是哪裡人,去向何方,天都要黑了還趕路?」雙手是萬毒手的必殺技,很少有人能躲過他這雙手的暗算。萬毒手內力並不高,但動作奇快,一揮手就會有人中毒。無色無味,防不勝防。毒是鐵牛最怕的東西,有次打獵時被一條毒蛇噴出的毒所傷幾乎沒了命,從此一遇到毒物就很小心了。毒蛇你不去招它,它不攻擊你,而人卻不一樣,人比毒蛇兇險歹毒多了。
鐵牛壓低了聲音說。「這位大爺,我們是內地馬尾村的,前去海灣村,走親戚。」
萬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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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走到車前伸手捉住車簾,沒有立即掀起,盯著鐵牛冷冷的問道:「老頭,車內都是什麼人?」
鐵牛低著頭,從容答道:「是我老伴,女兒和我們的外孫。」
萬毒手挑開車簾,見裡邊有一老太婆和一個婦女抱一個幾個月大的嬰兒正睡著了。
萬毒手圍著馬車轉了兩圈,沒發現什麼不妥又問道:「那娃的爹呢,沒跟你們一起來?」
鐵牛諂笑著答道:「他爹是經商的,去山城做生意了。沒與我們一道走。」
「好了,走吧。」
「謝謝大爺,駕。」
馬車又向前不緊不慢地駛去,萬毒手一直盯著車子,感覺有點不對勁,卻說不出來。突然他感到一縷光華在車內閃了一下。
萬毒手猛然想到哪有帶幾個月大的嬰兒,這麼遠走親戚的,其中有詐。車內的閃過的光華莫非是神斧的光澤?萬毒手在馬車後面大喊道:「停下,給我快點停下。」鐵牛沒有停車反而加快了速度,直覺告訴他,已經被人發覺。萬毒手大聲催促其餘眾人:「快上馬,快追。」五毒會眾立刻搶上馬背,催馬加鞭追趕而來。
鐵牛抽出了座下的神斧,神斧在手心中立刻變得暴戾起來,面部肌肉蹦的緊緊的,做好了反擊的準備。有一匹馬已經追趕過來,是一名持刀大漢,伸手欲拽住馬車的韁繩,鐵牛心中一狠,手起斧落將那持刀大漢的一隻手臂切豆腐一樣切了下來。那大漢痛的慘叫一聲躍下馬來,被後面追上的馬匹踩成了肉醬。幾把大刀從身後照鐵牛砍了下來,鐵牛聽見腦後風起,頭一低閃了過去,利刀砍在了車篷上,帶起了一大塊碎木屑。一支長槍向鐵牛的腰部刺來,鐵牛拿斧一格,順著長槍桿柄一滑,慘叫聲又起。那持槍之人,因馬快衝勁過大,一隻手送上了斧刃,整隻手被切了下來,帶起一篷血雨。
衝上來的幾人不是被削手剁腳,就是被鐵牛震下了馬,慘死在自己人的馬蹄下。一時無人敢追近。
後面有人大喝:「這斯太厲害,無法近身,兄弟們用弓箭射殺他。」話音剛落,幾十支羽箭夾著勁風從後面射中馬車。鐵牛大驚,還來不及掉轉車頭躲避箭雨,肩頭已中了一箭,沒傷到要害,但是疼得手臂一抖差點翻車。
一支鐵箭嗚嘯著從後面疾射而至穿透車體,釘在了鐵牛老娘的后心上。她嗯了一聲向前重重倒下,壓在鐵牛妻子的身上。護住了一對母子,忍著疼痛道:「小蓮,無論如何你要把小鐵雷養大成人,他是我們鐵家。我對不住鐵老鬼了,不能再幫他照顧後代了。靠你了小蓮,這是我們做人母的責任。你要。。。。。。」已無了氣息,鐵牛的媳婦嗚嗚哭泣著,喊道:「婆婆,婆婆你不要丟下我們呀,不要嚇我呀。」
鐵牛聽見了妻子的哭喊著,回頭看了一眼,眼角流下了一行熱淚,口中喃喃的道:「娘,孩兒不孝,害你死於非命,對不起了娘。」眼中的熱淚滾滾而流。這時後面有一匹馬追了上來,騎馬之人想跳上馬車,鐵牛恕吼一聲,神斧傾力而出將那人砍為兩截,鮮血噴了鐵牛一臉。順著臉頰淌了下來與淚水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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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分不清是淚是血。鐵牛死命的抽打著馬匹,策馬狂奔著,突然感到后心一陣奇痛,右前胸冒出了一隻鐵箭頭。卻沒有刺到心臟,鐵牛感到胸口越來越痛,快支撐不住了。後面鐵箭不時射來,又有一支射在了后心上,鐵牛眼前一黑就要落馬。拖車的白馬腹部也中了幾箭,馬腿一軟整個馬車即將傾翻之際,一聲響亮的佛號傳來,「阿彌陀佛」。一個老尚躍到馬車前,掌如利刃般一劃。馬車與白馬間的繩索應掌而斷,雙手穩穩的抓住馬車車廂,將之停下。又用一隻腳一勾落馬的鐵牛,卸掉衝力將他輕輕放到地上。整個動作快若閃電一氣呵成,救下了鐵牛一家人。
「你是那來的和尚,淌這渾水。」萬毒手已策馬追到,一看到手的鴨子要飛了,氣急敗壞的說。
老禪師向來慈悲心腸扶起鐵牛,運功逼出箭頭。塗上傷葯,放在路邊車廂之內。鐵牛的媳婦立刻上前將鐵牛平躺在面前,把他的頭枕在自己的腿上,淚流滿面的道:「阿牛,你怎麼了,不要不理我。」
鐵牛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感覺前心后胸的傷口涼涼的,知道肯定被人救了。心中一寬,看見媳婦正撫摸自己的臉,強顏笑道:「不礙事死不了,我娘呢?」
鐵牛的媳婦哭聲又起道:「她、她已被箭射死了。」鐵牛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一行淚從虎眼中流下。
老禪師雙手合什,對萬毒手眾人道:「老納天佛門了了,施主請給他們一條生路,爾等搶劫神斧罷了,何必要至人於死地。上天有浩生之德,怎容你如此胡作非為。」
「浩你個大頭,無影掌。」
萬毒手雙手一揮,一股若隱若現的透明的毒霧向了了飄了過去,在夜色里肉眼根本看不見。說是掌,其實是無影毒。中者一會兒就心脈寸斷而死。這是他慣用的伎倆,死在這招上的高手不計其數。可是老和尚天佛門的主持,功力深厚,見多識廣,怎能中他暗算。冷笑一聲,雙手一推萬佛朝宗,炙熱如火的掌力應手而出。佛門金剛力至剛至陽,剛正不阿。毒霧遇到金剛掌力,就被燒成灰狀紛紛落下。有的被反撞回來,部分五毒會的人卻中了無影之毒。就見五毒會的人象被狂風吹的般東倒西歪。萬毒手立刻分發解藥給中毒的會眾,無暇顧及鐵牛他們。
了了禪師冷道:「你如此歹毒,今天若不是有事在身,必取你狗命。」了了禪師身後又出現十幾個天佛門的高手,把鐵牛家人一人一個抱住匆匆離去了。
萬毒手恨得咬牙切齒,緊握雙手道:「好不容易追到手卻被天佛禿驢搶了先,此仇不報非君子。」集合眾人,準備重新追蹤。
這時由遠及近一隊人馬急忙趕至,是幽冥教的三大堂主。沈烈一見這情形急問道:「原來是萬毒手兄弟,你們被何人所傷?」
「原來幽冥教三大堂主也到了,小弟剛才已經發現了神斧的蹤跡,不過人已經被天佛門的了了禪師搶去了。你們來遲一步。」
沈烈聽了對身旁另外兩人說道:「天君兄,水妙兄,我們快些追趕。這神斧要是被天佛門搶去可糟了。毒手兄後會有期。」也不再理五毒會眾人,如閃電般狂奔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