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一章 護弟姐上線
「趁火打劫算什麼男人?」
替弟弟出頭的柳墨直數許擘不厚道行為,彷彿正義跟道理都在她那邊,許擘就是一個十惡不赦之人。
漸漸地,圍觀的人多了起來。
當事人柳承鳴拉著自家姐姐就此離開,但柳墨不答應不允許。
「走什麼走啊,錯的不是我們,幹嘛要怕了他們啊。明明是他趁火打劫搶走了我們幫派,錯的人是他們。」
一再強調錯的人是許擘跟梁爽,柳墨強詞奪理指數有三顆星之多。
梁爽解釋道,「是你弟弟答應跟我們solo,不是我們拿著一把槍抵觸他腦門讓他跟我們solo。他不貪心怎麼會輸了?」
一語中的,讓柳承鳴恨不得找一個地鑽進去。
天下掉下一塊免費肥豬肉,柳承鳴一心霸佔錢字幫好跟姐姐炫耀一番,反遭對方制服。
柳墨護弟心切,上前一步把弟弟護在後方。
她也就比許擘長多兩歲,兩歲在手,她就肆無忌憚要求許擘把代表幫派信物交出來。
「我有朋友來看我,沒有功夫跟你們閑談,讓一讓吧。」
許擘不與對方爭辯,陰魂不散的柳墨展開雙手攔住許擘去路。主動避讓許擘走左邊,柳墨攔在左邊,右邊又如此。
許擘無奈道,「我說妹妹啊,你想怎樣?」
「交出幫派信物,我可以當此事不提。」
錯的人不是許擘,可被柳墨形成成一個大罪人。
信物代表一個幫派,許擘在乎的不是幫派,而是藉助幫派讓他擁有奪取挑戰職業戰隊機會。這個理由存在,他拒絕了。
「不還,你就不能走。」
野蠻的柳墨繞后一把箍上許擘脖頸,一發力,逼得許擘有點呼吸困難。
「放手,無能呼吸了。」
「交出來就放手,不然今天跟你沒完滅了。」
亭亭玉立的女孩子動手纏住許擘,要幫忙的梁爽無從下手,男女有別,他只能幹著急。
同樣著急呼喊的還有柳承鳴,怕事情鬧大不可收拾,忙讓姐姐住手。
「怕了你了。」
聽到許擘服軟,柳墨手稍微鬆了一下,始終保持貼在許擘身後稍微談不妥立馬上手。
「妹妹,你喜歡我可以直說別使用這種手段好嗎?會引起他人記恨的。」
胡說八道的許擘惹怒了柳墨又一次施行為難許擘,折騰后,她罵道,「還敢不敢油腔滑調。」
「放手。」
「把信物交出來,我就放手。」
「信物是我solo贏回來的,就這樣子還回去,我豈不是對不起錢家三兄弟對我的好意。」
錢小志當然不希望許擘這麼拱手讓出信物,他人是錢字幫不方便插嘴,只能暗暗替許擘著急。
梁爽說話對方不聽,就聽許擘的。
「你從我弟弟手上solo贏過來的,那麼我跟你solo一場,贏了還給我們。」
不公平一場交易,當時solo可是堵上錢家幫,而現在柳墨solo許擘對許擘一點好處都沒有。
梁爽身份是許擘左右臂膀,他第一個表示不同意道,「我不贊同。」
「你拿什麼跟我們solo?你肯定有好處,贏了能拿回你的信物,而我們贏了,又有什麼得到啊。」
柳墨算是一個公道之人,她也認為solo條件不對等,她思考片刻道,「你贏了,我加入你的幫派,我跟我弟弟都加入。」
梁爽搖頭道,「條件不夠吸引,我認為沒有必要solo?」
當然,梁爽盡量給許字幫爭取利益,最理想輸贏代價對等,對方也能拿一幫派作為賭注。
「啊!」
柳墨有什麼不高興統統發泄在箍著許擘手臂,痛的許擘嗷嗷叫。
「我答應你了。」
梁爽站不住腳,忙勸說許擘別亂來,就連不方便說話的錢小志都認為許擘干傻事。
用力掙脫出來后,許擘揉著被勒紅的脖子,白眼道,「我跟你有很大仇恨啊,那麼用力勒著我的,命都被你折騰沒一半哦。」
眼疾手快的許擘兩手擋在前方,並示意柳墨後退跟他保持距離。
「我說了答應你的solo就是答應,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多種不確定因素在旁邊轉動,柳墨確認道,「是solo幫派的信物,輸了你要還給我的。」
「知道了。」
身兼左右臂膀又是朋友身份的梁爽三步走進許擘,手背抵觸嘴巴,輕聲道,「亂來的你,不對等的條件solo,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贏了白乾,輸了丟眼淚的事情,太蠢啊。完全沒有必要答應下來。」
竊竊私語讓柳墨不安,喝令他們二人不許站在一塊。
「看到了沒有,不答應的話,我今天是不能抽身的。待會兒有朋友來看我,我必須要出去一下,所以solo打就是。」
「可是。」
不等梁爽可是,許擘走上前並把代表信物有色澤的棋子亮在手掌,日光下晶瑩剔透,造價不菲。
「拿來。」
柳墨要過去搶許擘忙合上手掌,柳墨抓到的只是許擘的拳頭。
雙方你眼看我眼,許擘調戲道,「我知道我的魅力無法安放,你也不需要當著眾人這麼摸我的哦,成何體統。」
「交出來,我怕你輸了賴賬。」
「我還怕你突然搶走了。」
彼此不信任最終找上謝子導師當公證人,棋子放在雙方都信任人選手上。
謝子僅用兩指捏著棋子,分別給許擘和柳墨看了一下,「這局solo信物花落誰家,三人頭決勝負,這點你們有意見嗎?」
柳墨爽快道,「沒有。」
許擘道,「可以的。」
人多吵雜,謝子屏退好事者,兩邊各留下一人,柳墨這邊是她弟弟柳承鳴,許擘這邊也只能留下一人。
錢小志主動退出道,「你們幫派的事情,我錢字幫不方便插手,我在外面等你們佳音。」
拍打梁爽肩頭,錢小志用眼神告訴對方,務必要看好許擘。
梁爽接下這份艱巨任務,「我會看好許擘的。」
下子房間安靜了很多,迫不及待收復幫派的柳墨早早坐下,並吆喝許擘迅速坐下趕緊比賽。
「馬上開始比賽,我要拿回屬於我的幫派信物。看我怎麼收拾你這種小人,狠狠教訓你隨便偷人家東西是一種錯誤行為。」
許擘有點哭笑不得,無語道,「我什麼時候變成偷人家東西的傢伙,我也是無語了啊。」
「少說廢話,你要跟我solo什麼啊。」
變成了柳墨主場,在她地盤她來做主。
梁爽走進許擘,輕聲道,「盡量避免對方長項來打,比起柳承鳴,柳墨技術更加成熟,千萬不能掉以輕心。」
柳墨最討厭的就是這種竊竊私語行為,她嚷道,「有話大聲一點說啊,幹嘛這麼鬼鬼祟祟的。」
「我們在討論你擅長什麼位置。」
也不知許擘情商低還是故意為之,居然當著被討論對象面前說著討論內容,梁爽有點目瞪口呆。
柳墨道,「你不用猜了,我是一名全能選手,隨便你打什麼位置,我照樣可以跟你比拼,還把你狠狠虐殺一頓。」
說起柳墨,她在二流陣營也是一個響噹噹的電競選手。
她的電競天賦不弱,全面覆蓋的戰鬥數據,朝他拋來橄欖枝的主流陣營有三打陣營之多。因為弟弟柳承鳴落選,柳墨也選擇退下來加入二流陣營。
弟弟要建立一個幫派,柳墨轉身就去發起進攻,辛辛苦苦建立的柳字幫還沒有發揚光大,轉頭就許擘給拿走信物。
又是替弟弟出頭的姐姐站在眾人聚焦點上來。
直接一點,柳墨就是一個護弟狂魔,不忍心弟弟遭受一點點風吹雨打。
「你說,你要solo什麼英雄,我跟你同一樣英雄。」
曾經輝煌戰績是柳墨自信的底氣,在二流陣營她在乎的只有一人,她就是周次。
許擘佯裝懼怕道,「隨便我挑什麼英雄?」
「沒錯,你隨便挑,你玩什麼我就玩什麼。」
「好歹我是一個男人啊,你這麼做,可要抹殺我男人的面子的啊。」
「你在我眼中,你就是一個跳樑小丑,面子跟你一點都沾不上邊。恐怕這次是你在二流陣營巔峰瞬間,你趕緊叫你朋友記錄下來,之後你不會有這種場面的。」
損人功夫一點不比許擘弱,一遍遍損著許擘卻讓許擘更加有興趣跟對方的solo。
「讓我找找啊。」
許擘撥開英雄池翻看一下,還真的在尋找solo什麼英雄。
忽而翻倒法師欄目,看到許久都沒有誰用過的法師英雄。
他抬眼問道,「你會西施嗎?」
「你要solo西施?」柳墨反問道。
許擘道,「你會嗎?」
「我都說了我是全能選手,隨便你solo什麼英雄,我都可以駕馭的。你要西施是吧,那就solo西施了。」
許擘只是問了對方一下,結果對方幫他確定solo的英雄。
西施屬於能控形法師,說容易不容易,關鍵是看選手把控能力。
謝子特意找來一人投屏來觀看這一場solo,他沉下心來看因為solo人中有許擘。
他暗道,「一個來自陪練員的學員,他的實力到底是如何?還真的想要看一看了。」
抱著對許擘實力一探深淺,他讓solo變得正式很多。無法進入裡面的觀看者只能隔著玻璃窗看大屏幕投影,用這種方式湊熱鬧。
錢小志竊喜道,「solo法師?許擘不是擅長法師的嗎?Solo法師,不是正中許擘的下懷嗎?」
忽而,他一種擔心上來,那就是柳墨是一個全能選手。擁有三打主流陣營招攬的柳墨,是有真材實料在手上,他怕出事端、他怕,他擔心也是多餘的,真正決定走向的還是在許擘手上。
他自語道,「走向究竟如何了?值得一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