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黃巾之亂】
「不就是匯考嗎?就這?怕個毛線~」
西山之上一所高中的走廊上幾個同學在談論著即將匯考的事,這時我同桌柱子說:「老張啊~你文科好你當然不怕啊,就是我一直搞不懂你是怎麼學的文科,上課也沒看書,卻能妥妥的做科代表…」
我無奈的對他說:「把歷史當作故事來看,地理有事沒事就看圖,倒是政治得真的死記硬背,現在可不像初中那會兒言之有理即可了。」
「那你還選理科?」
班上的阿偉邊說邊走朝著我們這邊過來。
我推了推微微往下掉的眼鏡說道:「就是因為不喜歡死記硬背才選的理科啊~再說了,我理科又不算差,我就是想全面發展。」
晚上十一點多,和往常一樣,坐在宿舍床上一手夾著煙一手拿著手機在瀏覽器上看歷史故事,不知不覺熄燈還在看,一直到了凌晨一點多…
這時我聽到上鋪翻身的動靜,便知道他又要說夢話了,這都習以為常了,好巧不巧的是,我正躺下,他放在柜子上面的大水瓶不知道怎麼就掉下來砸到了我臉上:「我tm…!」,轉頭一想:唉算了算了,舍友都睡了。我就給他放了回去后就躺下漸漸陷入沉睡。
「大人,城中難民都是不願意加入臨川黃巾賊而被迫西遷的,他們說黃巾賊已經入侵到高昌縣境內了!!」
隱約一句鏗鏘有力的話語從不遠處傳來,隨後又聽到了一聲稚嫩柔和的聲音…
「娘,楓隱哥哥不會有事吧…」
我緩緩的睜開雙眼~
忽然,一個約十歲的小女孩大聲道:「娘,楓隱哥哥醒了…」
小女孩抓起我的手,我費力的站了起來環顧四周,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巨大的城池,城高約三丈,城門上的大匾上雕刻著兩個大大的字什麼陵,這字體應該是隸書,有個字不認識,其上的城防兵個個手持長戈,身著黑色布甲,頭系黑帶,成排間隔均勻的站立在城樓上,有的望著遠處,有的相互閑聊,有的則對城外的人群指指點點,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這時,一個看似不到三十的婦人在旁邊說道:「楓隱?你可算是醒了,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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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疑惑的問:「楓隱?什麼楓隱?這是秦漢影視城吧?我還得上課呢…」
婦人表情忽然變得緊張起來,輕輕抓起我的雙手更咽著說:「楓隱?你不記得了嗎?我是秀娘啊~你鄰居李家的秀娘啊…」連忙又看向我旁邊的小妹妹說到:
「她是萱兒,昨天你剛救過我們娘倆的命啊,你都不記得了嗎?」
周圍的人漸漸圍了上來,不乏有指指點點的,這些人都衣衫襤褸,骨瘦如柴,大多都為老人和小孩,婦人居多,他們七嘴八舌的說著:
「」這小子命真大呀,這都摔不死?」
「是啊,不過我打小就看中他,果然是福大命大…」
「唉~可憐的孩子,父親從軍幾年不知去向,母親也走散了,一個人也一路走了過來,怪不容易的…」
「秀娘帶著倆孩子也怪不容易的,這運氣也不好,這板車早不壞晚不壞,偏偏在過懸崖邊的時候壞,要不是這孩子啊,秀娘和萱兒早就沒了…」
「啊?這是咋回事兒啊?當時我就看到秀娘和萱兒摔倒在地上,至於楓隱是怎麼摔下山溝里的這就沒注意了~」
「文蘭這是怎麼了,咋好像什麼都不記得了?」
「奇怪了」
…
…
我從他們的議論中似乎聽出了些我所不知道的事,我姓複姓觀楓單名隱,字文蘭,建寧三年生,揚州廬陵郡高昌人,時年十四,父親與鄰家李叔三年前因朝廷按例徵兵而從軍至今杳無音訊,而字是父親臨走前給我留下的,近些日子,鄉鄰們聽說臨川淪陷,太守已經被黃巾賊殺了,為了躲避戰亂才往西遷往廬陵來的,而母親在路上說去找些野菜充饑,結果村民們找了兩天,只發現了兩隻布鞋和被狼群撕扯而沾滿血跡的粗麻布衣,亂世既是如此,眾人也見怪不怪,鄉親們草草的為母親修了衣冠冢就繼續上路了。
……
……
其中有一個斷了左腿杵著拐的中年男子突然說:「你小子不要命啦?這懸崖邊上你都敢!唉呀~不過也好,你救了她娘倆,不然她娘倆就沒命了,至於你的傷我們都檢查過了,不算太重,就是些皮外傷。」
「這是哪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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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血電視劇,咋開始寫老百姓的生活了,也沒見到攝影師和燈光師,場務啊保安什麼的都沒有?…不可能,那都是扯淡的電視劇,怎麼可能穿越呢…」我暗暗想道,。
這時小妹從守城將士那兒提來的水桶里用手中的破陶碗盛來一碗還算清澈的水對著我說:「楓隱哥哥快喝水,你都躺了兩天了,你餓不餓?」
看著這雙深邃的眼眸,泛黃而又濃密雙馬尾平劉海,稚嫩卻又滿是塵土的臉龐,讓我拒絕,我做不到…
我蹲下輕撫著她的頭,接過她手中的碗,輕聲的說:「哥哥餓了,秀娘有沒有做什麼好吃的啊。」
「唉~別提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幾年非旱既澇,本來就沒什麼糧食,來的路上一夥山匪又來劫了去,就沒什麼吃的了。」
這時,人群雄伸出來一隻黝黑的手拿著個不到巴掌大的餅遞了過來,我正餓得不行,潛意識的剛伸手拿住,人群突然沸騰了起來:
「好小子,連你爹都不給是吧!」
「這餅是我的!」
「你這死孩子快鬆手啊!」
……
……
眾人就這樣為了一小塊餅打了起來,我連忙將萱兒小妹摟住,緊攥著手中被扯掉只剩一半的餅向著人群外跑去,到了城邊上的草墩後面坐下,我把萱兒放下,把餅拿給了她,我又跑回去把秀娘拉了過來,我們三人團坐著,你看著我,我看著你,萱兒手中的兵始終沒動,我把餅一把抓了過來,分成了三份,秀娘和萱兒一人一份,我自己一口吃掉了最小的那一份:
「咳咳!咳!咳咳!!這東西什麼玩意兒,又硬又干,咽下去還剌嗓子。。」
秀娘:「你怎麼不泡水就吃啊,要麼你就慢慢嚼才行啊。」
「哈哈哈,楓隱哥哥,你有那麼餓嗎?」萱兒在旁邊笑得情不自禁。但始終手中的餅還是沒有送入口中。
「高昌來的,都隨我們進城吧,我給你們安排了收容所,大家安置好后我會叫人給你們送吃的過來。」城樓上一位神態迥然,身長七尺的,身著一身紫袍的中年男子對著城外的眾人說道。
「謝大人!」眾人齊跪磕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