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黑道公子,袁毅
多年前,一座號稱最豪華的建築因傳聞「鬧鬼」,如今成為爛尾樓孤獨的屹立在荒無人煙的城郊,滿地散落著垃圾,雜草叢生,周圍凄涼的滲人。
這樣一個偏僻的地方成為了流浪漢們的棲息地,剛一踏進大樓內便是傳來一股刺鼻的臭味。
從這個廢棄大樓的四樓傳出陣陣慘叫,只見潘松被反手捆著手腳在地上拚命地向戴著面具的幾人求饒。
那幾個人根本不顧及潘松是如何哭天抹淚的,反倒是求一次,棒球棒舉起來就招呼一次。潘松被打到暈厥,那幾人絲毫不放過他。
其中兩個馬仔給潘松從地上撈起,捆在椅子上,順著潘松的頭潑上一桶冰水,潘松冷的直打寒顫。
坐在對面的頭頭起身走過來,揪著潘松的頭髮,兇狠的盯著潘松,對他說:「現在還沒有人敢在a市欠我的場子那麼多錢不還的,想必你是活膩歪了。」
說話的這個頭頭正是a市黑道上有名的老大,袁毅。
袁毅的長相可謂是儀錶堂堂,稜角分明的臉上戴著一副黑色框架眼鏡,早年在國外留學拿回來碩士雙學位,滿身的書生氣成為了他外表上的偽裝。
袁毅出生在一個黑道世家,從小袁就毅看慣了父輩們的打打殺殺,如今他學成歸來幫著父親打理幫派,短短几年時間已經全盤接手,很多生意更是井井有條。在袁毅普普通通的眼鏡下是別人看不懂的覺厲。
潘松多年未曾踏進a市,早已經不了解如今的賭場是誰當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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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栽進心狠手辣的袁毅的手中。
潘松被打得半死已經看不出什麼人樣,牙都被打掉好多顆,滿嘴流著鮮血。當袁毅還要進一步折磨潘松的時候,被趕來的嚴淮生叫停。
「袁毅,住手!」嚴淮生來的還算是時候,再晚來一步潘松可能就要死在袁毅的手中了,到時多年前的案子更是死無對證。
嚴淮生本來派周墨帶人去抓潘松,不料被袁毅先了一步,嚴淮生打聽到袁毅的下落之後抓緊一切時間趕到現場。
袁毅回頭看看朝他走過來了的嚴淮生,揮在空中的鋼製球棒也拿下來放在地上:「嚴淮生?這麼多年沒見了,你不會來救他吧。」
原來袁毅和嚴淮生是舊相識了,當初嚴震宇和袁毅的爺爺也是故交,二人商量后便一起將兩個孫子送出了國。在國外的時候,兩個人是室友並且建立了深厚的友誼。
後來完成學業后的兩個人一起回到國內,雖說是朋友,可是道不同不相為謀,彼此都知道融入不了對方的圈子,便漸漸斷了聯繫。
嚴淮生奪過袁毅手中的武器,拉著他走到一旁,給袁毅點上一根香煙,小聲的對袁毅說道:「袁毅,我並不是來救他的,他得死,但是現在這個人必須活著。我嚴淮生從未對你提過什麼,但是這次我以兄弟的身份向你要這個人。」
袁毅聳聳肩又拍了拍嚴淮生的肩膀,說著:「害,淮生你這是說的哪的話?你要他就給你嘍!只不過是欠我一點小錢而已。但是你們之間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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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淮生回頭看看被打的血肉模糊的潘松,見他這個樣子也實屬罪有應得,他吐出一口煙雲,低下頭對袁毅說:「上學的時候你總問我為什麼悶悶不樂,我跟你說過我初戀若詩沒有出現的事。
其實若詩不是沒有出現,而是在路上出現了意外。六年了,我總算找到若詩了,也得知了潘松就是兇手,所以我一定要親手處理他。」
袁毅滅掉手中的香煙,轉身回去對著潘松就是兩腳:「你真是個人渣啊,對人家小姑娘下手。」
潘松一下子連人帶凳子的翻過去,被這兩腳踢得好一陣咳嗽。
嚴淮生太了解不過袁毅的手段,在國外的時候因為與外國同學起了摩擦,袁毅二話沒說打斷了對方的腿。他怕潘松就此死在這裡,連忙阻止袁毅的行為。
袁毅晃了晃腦袋,拽著嚴淮生走到一個沒人的地方:「不不不,嚴淮生。這個事還得是由我給你出面,這個潘松明顯就是欺軟怕硬,你一個大少爺又能怎麼出手呢?卑鄙的事還是我給你做吧。」
袁毅扶了扶臉上的框架眼鏡,眼鏡下漏出一絲陰險狡詐,對嚴淮生撇過去一個「瞧好吧」的眼神。
嚴淮生思索再三向袁毅囑咐著:「袁毅,注意分寸千萬別鬧出人命。」
袁毅點點頭拍拍嚴淮生,嚴淮生戴上墨鏡轉身離去,走的時候大聲說了一句:「潘松還有個女兒,很漂亮。」
這句話不光說給袁毅聽更是要讓潘松聽見,果然潘松聽到后倍感驚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