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蒼白騎士（終）

「要來杯紅酒嗎？布魯斯。」凱恩示意吧台的調酒師給他拿一瓶紅酒過來，他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又給布魯斯倒了一杯。布魯斯接過酒杯，他看了凱恩一眼，笑道：「恕我直言，凱恩，不做非法生意，你打算靠什麼來盈利，靠這個嗎？」布魯斯說著，揚了揚手中的酒杯。布魯斯知道凱恩的人品，但他擔憂凱恩買下脫衣舞俱樂部的行為不是沒有原因的。一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布魯斯擔心凱恩接觸太多的黑幫勢力會讓他潛移默化地受到影響，英雄應該是正面的，他不希望凱恩像自己一樣走上以暴制暴的路子。二是，一個不做非法營生的俱樂部在哥譚根本就開不下去，有錢人需要找更刺激點的東西，而沒錢的人又消費不起，所以這種俱樂部生意也只有黑幫才會去碰。凱恩笑著回道：「為什麼不呢？你剛剛不就買了一瓶？」凱恩打了個響指，示意服務生把紅酒的單據給他拿來。82年的拉菲，凱恩給了布魯斯一個親情加友情的連環折扣價，100萬美元。布魯斯看著單據有些無語，他剛剛才被凱恩敲詐了一千萬，現在他又來！不過布魯斯不能抱怨，畢竟他和蝙蝠俠沒什麼關係。布魯斯道：「嘿，凱恩，不是說好的你請客嗎？為什麼要我買單？」凱恩慫了慫肩回道：「是啊！難道我沒有請你喝一杯嗎？」凱恩只是說了他請客，他又沒說自己要買單。布魯斯無語。布魯斯覺得凱恩的海妖俱樂部肯定無法盈利，為了不打擊凱恩，他還是忍痛掏了這筆錢。另外，還有一件值得一說的事情。迪克·格雷森因為突出的業績表現，即一次出警抓獲了30幾個犯人，因此他的轉調申請被通過了。現在迪克已經正式成了哥譚刑事調查組的組員，也就是戈登所負責的部門。因為受恐懼毒氣的影響，凱恩這幾天來回切換意識形態，這導致他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他好像已經有三天時間沒給火箭浣熊送過吃的了，直到凱恩的自我意識漸漸恢復，他才想起這件事情。等他再次前往岡地見到火箭的時候，他已經用凱恩之前帶過來的材料攛出了一個小型飛船的框架，接下來只要引擎能到位，他們就能離開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了。「哦吼，看看誰來了？」「你再不出現，我都要以為你死掉了！」「哦，天吶！你看上去還真的像是已經死掉了！」火箭浣熊滔滔不絕，這麼多天以來，他還是第一個直言凱恩樣子不正常的人。羅曼沒提醒他是因為羅曼自己也有特殊癖好，比如他私下裡喜歡偷偷戴面具，有錢人有點特殊癖好很正常，羅曼覺得這沒什麼。至於布魯斯·韋恩為什麼也沒有提醒他這事，也是一個道理。他自己還喜歡晚上打扮成蝙蝠的樣子去遊街呢，更何況凱恩只是在自己的臉上畫了點妝，對於凱恩的自我行為，他覺得沒必要去深究。「你在說什麼呢？火箭！誰看上去死掉了？」凱恩以為火箭浣熊只是在嘴炮他這麼多天都沒有出現，不過火箭浣熊這次可是認真的。

火箭道：「當然是你死掉了，看看你自己，你現在看上去就像一隻白面殭屍，白面殭屍你知道是什麼吧！」「白面殭屍？」，凱恩聞言，看了下自己的全身。得體的西服，結實的肌肉，還有硬朗的身板，這特么能是殭屍？看著凱恩一副鄙夷的樣子，火箭浣熊捂臉道：「我是說你的臉！」「臉？」凱恩反駁，「我特么怎麼看自己的臉？」火箭吐槽：「你每天起來第一件事情是幹嘛？難道你不照鏡子嗎？」凱恩：......火箭這句話還真問到點子上了，凱恩還真沒有照鏡子的習慣，特別是他穿越過來以後，幾乎就沒有照過鏡子，因為老是從鏡子里看著那張不屬於自己的臉，凱恩會覺得很彆扭。不過對於這種針對性的問題，凱恩向來都很強勢，他決不默認，就算承認也得讓別人無話可說。凱恩反問道：「我為什麼要照鏡子？」火箭道：「那你為什麼不照鏡子？」凱恩道：「因為我不想自殺！」火箭皺眉道：「你照不照鏡子和自殺有什麼關係？」凱恩認真道：「因為我會被自己帥死！」火箭浣熊：......凱恩成功終結話題。好了，火箭浣熊不想再聊關於凱恩容貌的問題了，他已經被凱恩無恥的裝逼行為給噁心到了。火箭轉換話題，他問凱恩什麼時候才能把飛船的引擎給弄來，他覺得，自己整天和一個什麼都不懂的木頭疙瘩呆在一起簡直就是場折磨。被火箭浣熊這麼一提醒，凱恩也想起來了，他還有一筆巨款等著驗收呢。鋼鐵俠和神盾局從他這兒高價回收的曲率引擎製造技術，也不知道他們現在進展的怎麼樣了。正好，哥譚最近出奇地平靜，芭芭拉也變得安分了。自從她那天看到凱恩和蝙蝠俠同時出現以後，她就已經放棄了對凱恩就是蝙蝠俠的幻想。凱恩現在有大把的時間可以利用，他決定暫時不當哥譚騎士了，他要先去開拓一下漫威那邊的業務。進入斯特蘭奇的任務世界，凱恩出現的地方依舊是紐約的守護神殿。斯特蘭奇現在常年駐守這裡，這裡既是他的管轄地，同時也是他修行的地方。和之前幾次一樣，凱恩這次也不是專程來找斯特蘭奇的，他簡單打了個招呼便推門離開。然而當凱恩推開大門的時候，他當即就傻眼了。因為門外面根本就不是紐約皇後區的柏油馬路，而是一片荒蕪的雜草地。一開始，凱恩還以為是自己開門的方式不對，於是他把門關上后又重新試了一遍。打開門，這一次，門外的環境又變成了荊棘密布的叢林。然後是沙漠、雪山、沼澤...凱恩反覆試了好幾次，他確認這門上一定是被人設置了什麼法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