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離婚案開庭
林子川一個燕子翻身,三步竄到了光頭佬面前,光頭佬顯然沒想到林子川反應這麼快,被林子川嚇了一跳,林子川趁他走神,抓住他拿刀的手,奪下了尖刀。又給光頭佬心窩來了一拳,光頭佬一時之間疼的直不起腰。
民警同志終於來了,一看是方警官,領頭的警官對方警官點頭一笑,算是打了個招呼,出勤在外,特別是現在這種情況,不好太熱絡了。
民警同志把光頭佬和一眾小弟們銬住,一個麵包車擠的滿滿當當的竟然沒裝下,民警同志無奈的看了看方警官和被騷擾的小姑娘,只好又叫了一輛車這才把人帶回警局。
一到了警察局,光頭佬的囂張不再,鼻涕一把淚一把的開始哭訴自己的委屈,還污衊女孩是賣**,稱是故意勾引他。
女孩站在對面聽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倒打一耙,她抿著嘴唇沒說話,兩個拳頭握的緊緊的,雙眼直直的盯著光頭佬,這會兒如果眼神能殺人,光頭佬已經死了一萬次了。
林子川和方警官對警官講述了自己的情況,方警官正跟對面的警官寒暄「老李啊!你最近在忙什麼呢?」
「嗨!能忙什麼。最近不是剛抓了個詐騙團伙的小頭頭,順藤摸瓜就搞出個大案。」李警官語氣之中無一不透露著得意洋洋。
「呦!要立功啊。」方警官順手拍了李警官的肩膀一下。
林子川聽著兩位警官的對話,若有所思。詐騙案…他開口問「是關於保健品的嗎?」
李警官驚奇的看向林子川「你咋知道,你是知曉案情嗎?」
林子川搖了搖頭說「我認識被害人。」李警官點了點頭說「對,此案牽扯甚廣,不過還好,我們抓到小頭頭的時候他們竟然還沒有分贓,得以贓款能大部分保留。到時候可以返還給受害人。」
林子川都驚喜了「真的嗎?很少有不分贓的。」李警官點了點頭「對,不分贓真的很奇怪,以往的案例都是分贓后各自逃跑,現在我懷疑他們有更大的陰謀。」
李警官和方警官寒暄一下之後,林子川和方警官就走出了警察局。根據他們的口供,光頭佬涉嫌性騷擾和尋釁滋事罪,沒有一段時間他是出不來了,被打的小姑娘感謝了林子川和方警官之後,被警局的警官帶去醫院檢查身體了,當我們被侵害被騷擾,我們要相信警察會給我們一個公道。
林子川和方警官喝酒了,不能開車,兩個人只好打了一輛車,回自己家。
林子川被方警官好說歹說的勸回他住的地方,一家酒店。方警官看他住在酒店,雖然覺得奇怪,但是也沒有多說什麼,誰還不能有點小秘密了。
林子川躺在酒店的大床上,百思不得其解,自己究竟哪裡做錯了。腦子想的一團漿糊,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醒來竟然忘記了自己在哪裡,昨天晚上都做了什麼,恍惚了一會兒才想起自己竟然打架了。收拾一下趕緊起床去上班。
林子川拖著沉重的步伐來到事務所,看到肖兔眼睛腫腫的坐在工位上,心裡五味雜陳,是你拒絕我了,你哭什麼?無奈又心疼,這個小傻瓜。
看見林子川在看自己,肖兔趕緊低下腦瓜,尷尬的躲開林子川的視線,林子川並沒有進辦公室,走過來敲敲肖兔的桌子,對肖兔說「收拾一下,跟我走,今天楊梅的案子開庭。」
肖兔乖巧的點了點頭,收拾自己的包包。跟個受氣的小媳婦一樣跟在林子川的身後,在去接楊梅的路上,林子川問肖兔「為什麼拒絕我。」
肖兔內心嚎叫,來了來了,終於來了,我應該怎麼回答他。在來上班之前,她和吳迪已經演示了好多種見面方式,可是見到了林子川,肖兔還是緊張的說不出話。
林子川等紅綠燈的間隙,轉過頭看著她「說啊,為什麼。」林子川炙熱的視線讓她無法迴避,咬了咬牙,閉眼睛說道「對不起,我覺得我自己配不上你,你那麼優秀,我僅僅是個小助理。」
林子川聽見肖兔的理由,他都被氣笑了,他想了一萬種理由,就是沒想到這個乖乖竟然自卑了,既然不是什麼不能解決的問題,林子川如釋重負的說「兔兔,你在我心裡是最優秀的,你漂亮,善良,有同情心。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愛的女孩,是我最愛的人。」
林子川抓起肖兔的小手放在嘴邊親了親,肖兔的臉又開始紅了,林子川看著紅艷艷的小臉簡直不能控制自己要擁她入懷的慾望。
肖兔抽回自己的手,低著頭不說話。林子川看肖兔的樣子,無可奈何的說「好吧,是我太心急了,你什麼時候願意我們就什麼時候在一起。」
車子很快就到了家屬院,楊梅領著洋洋局促不安的站在家屬院門口等待著肖兔和林子川。
洋洋上了車就高興的跟肖兔和林子川打了個招呼,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去幹什麼。楊梅的狀態卻截然不同,她心事重重的看向窗外,眼神里透露著對未來的希望。
楊梅在困境中從來沒有放棄過對生活的希望,從沒有屈服在鄒苟的拳頭下,所以在林子川和肖兔的幫助下她才能迅速的站起來,離開鄒苟。
楊梅坐在法庭原告席上,眼神里充滿著力量,她毫不畏懼的看著鄒苟,鄒苟在監獄里呆了這麼久,他看到楊梅堅毅的眼神他終於知道害怕了。
當確鑿的證據一份份擺在法官面前的時候,他當庭求饒,「阿梅,不要跟我離婚,我以後一定好好做人好好對你,我以後再也不打你了。你原諒我吧!」聲淚俱下,有一些人都被他感動了,開始七嘴八舌。
楊梅看了看鄒苟的表演,對他說「你的跪地求饒我看的太多了,我相信太多次了,可是你每次不是照樣出去賭,賭輸了回來就打我,你的話我再也不會相信了。」
楊梅並沒有被鄒苟的話所擾亂自己的訴求,她堅決的請求法官判他離婚,因為他知道,鱷魚的眼淚不可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