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禿了也就強了
僅僅只是在開學初期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整個市一中高一年段基本上都知道高一6班出現了一個逼男,而且這個逼男還是擁有真材實料,今年潭州市中考第一名。
這傢伙絕對的裝逼,可是人家那是有實力的裝逼,沒點兒實力的話,那叫做傻逼。
劉祥鵬用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成了高一年段的風雲人物,特別摸底考試他不僅是年段第一,甚至在分數上比第二名多了分三十,他的風頭更是一時間無人能及,讓許多學霸見到他都有些聞風喪膽。
尤其是原先在自己中學以數學著稱的天才選手,在劉祥鵬面前根本找不到任何的自信心。
劉祥鵬一時之間散發出來的王霸之氣讓得許多人都不敢過分靠近他。
而升入高中之後的劉祥鵬雖然也在均衡發展,但數學的提升進度遠比其他學科來得快,甚至是遠遠甩開。
他的主要精力依舊花費在數學之上,至於其他學科,正常上課、聽課,可是下課之後就沒有再接觸這些學科,擁有系統加成的實力,讓他在其餘學科方面沒有落後太多。
而僅僅只是一個月的時間之內,劉祥鵬就將高一、高二上學期的數學完全攻讀,哪怕是選修課程他也沒有放過。
他數學方面的水平憑藉著這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又是飛漲。
外加上暑假兩個月的時間雖然大部分的時間在玩,可是他同樣有自學,暑假兩個月的時間在系統的協助下學習進度穩步推進。
身為劉祥鵬的后桌,顏靜無法在數學上在劉祥鵬這邊找存在感,對方的數學水平已經遠勝於她,甚至超越了班上任何一位同學,真不知道他這腦子究竟是怎麼長的,數學明明那麼難,可是對他而言就像是沒有壓力一般,匪夷所思,而且自學的話,僅僅只是一個月,就是將高二上學期的課程也完全攻讀了下來。
至於劉祥鵬數學方面的書籍,他是找黃韜拿的,身為數學老師,而且是潭州市一中的奧數教練之一,黃韜擁有這方面的書籍,一套搞下來問題不大。
當然,僅僅只是局限於數學方面的書籍。
劉祥鵬如獲至寶,不斷感謝黃韜。
黃韜只是讓劉祥鵬好好努力,不要浪費了這特殊的數學天分,他教書這些年來,遇見的天才也不算少,但如此天才人物,絕對是史無前例。
「你這麼努力的讀數學,放棄了其他的學科,難道你真的打算往數學這一方面發展?」
顏靜詢問道,劉祥鵬於數學的能力上甚至已經可以媲美高二的數學天才,只是因為他接觸的還不多,題型還無法與高二的學生比,故而在整體水平方面,略遜一籌。
「不懂誒,但目前來說,能夠讓我提起興趣的暫時也就數學了……」
至於顏靜所說的,他暫時還沒有考慮到,這是以後的事情,現在沒必要去考慮那麼多。
學生,就應該以學業為主。
高中三年的時間還長,劉祥鵬心中的想法反正很簡單,目前而言,一心一意搞好數學,其他的話……另說。
「那你可要加油了,你現在這麼努力,是打算拼一拼今年全國高中數學聯合競賽么?」
「嗯。」
劉祥鵬點了點頭,沒有否認,以他現在的實力他想全力以赴試試,而這個月的中旬就是初賽了,時間有點緊。複賽就是在每年的11月份,從入學到初賽再到複賽的時間,其實時間很緊,劉祥鵬必須要在這兩個月的時間之內將高中數學全部搞定,要想在全國高中數學聯賽上有所作為,甚至於在cmo上取得更好的成績,現在是該發力的時候了。
「誒,往年的話,高一的學生進入複賽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幾乎不到百分之十,因為接觸的數學僅僅只是高中的一小部分,完全無法與高二的學生相提並論,而對於大部分高中生而言,任何的學科,其實高二就會全部搞定,只有少部分的課程會遺留到高三,所以高二也是全面發展的一年,你只用兩個月的時間,就想要將高中的數學課程全部搞定,壓力會不會有點大?」
「不會啊,數學還是很有意思的,尤其比初中有意思多了,不會有什麼壓力,放心吧。」劉祥鵬笑著道
顏靜望著劉祥鵬,欲言又止,有些話不知當講不當講,她覺得很心累,有壓力,還有一丟丟的心疼他。
看到顏靜眼神中的憐惜,劉祥鵬頓時大驚,「顏靜,我把你當同學,有什麼話你就直說,我怎麼說也是你表哥的死黨,這感情可要比其他同學來得深啊,你剛才眼神中那一抹心疼是怎麼回事?讓我很是心慌啊……」
他一個在學業上非常有成的學生,在數學上近乎妖孽一般的人物,為什麼要被人給心疼,劉祥鵬一定要知道這一個真相。
顏靜這樣,肯定是有原因的。
「你真的想知道?」
劉祥鵬連忙點頭。
顏靜這才微微嘆息一聲,「其實倒不是說你學習上的問題怎麼樣,而是你身體上的問題怎麼樣?你自己難道沒有發覺么?」
身體上的問題?
劉祥鵬一愣,我身體能有什麼問題,我熱愛學習,酷愛數學,沒有感覺到我的身體被掏空了啊?顏靜同學,你作為我的下桌,還是我鐵子的表妹,你怎麼能夠睜眼說瞎話呢?
「你會看相?那你說說我身體有什麼問題。」他一臉緊張並且小心翼翼問道。
「都在你身上表現著呢。」
「已經這麼明顯了么?」
劉祥鵬大驚,瞬間就想到了一個典故出來。
扁鵲見蔡桓公,立有間,扁鵲曰:「君有疾在腠理,不治將恐深。」桓侯曰:「寡人無疾。」扁鵲出,桓侯曰:「醫之好治不病以為功。」居十日,扁鵲復見曰:「君之病在肌膚,不治將益深。」桓侯不應。扁鵲出,桓侯又不悅。……
大致內容就是扁鵲看出了蔡桓公有病,但蔡桓公不去理會,扁鵲去了幾次,蔡桓公生氣幾次,最後病入膏肓,藥石無醫,扁鵲就跑了,怕蔡桓公報復他。
劉祥鵬不想自己變成桓侯那樣子悲慘的人物,他現在病在肌膚,可以瞧見,那就說明不是很嚴重,應該及時醫治,否則的話,到時候深入五臟六腑,就不是表面上可以瞧見了。
「你沒覺得你現在的發量已經沒辦法跟暑假去羽毛球館那時候相提並論了么?你沒察覺到自己的頭髮日益稀少么?」顏靜望著劉祥鵬,隨後開口說道。
「是么?」
「沒關係,別擔心,才掉了一點點的頭髮,不打緊,再說了,這說明我變強了,越強越禿!越禿越強!」劉祥鵬一愣,用手摸了摸頭皮,的確感覺到頭髮不是那麼密集了,他哈哈大笑道。
「那你加油,爭取在畢業之前完全禿掉。」
「……」
這話不好接,不知道該不該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