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視
秦問天當初被還是軍部最高統領的八岐大蛇,派去執行秘密任務,而這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沒想到如今竟然被關押在清風閣的秘境之中。
「老的,秦問天可是京城秦家老祖?」
胡凡神情嚴肅的對著張玄赤問道。
張玄赤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正是秦家的那位老祖,雲裳說好像他去北海執行什麼任務,深受重傷,然後留落到了清風閣,可是他要對清風閣的弟子動手,就被雲裳她們給關押在了秘境之中。」
「還煩請下閣主,通知清風閣的弟子將秦問天放出來。」
現在胡凡想要去北海,但是時間上不允許,他只能讓夏雲裳把秦問天從密境之中放出來,然後打電話通知給京城的秦龍,讓讓他親自去北海把他們家老祖接回來。
「胡道友放心,我這就返回北海,然後親自把秦問天帶回來,然後我清風閣的弟子也會離開北海,隨時準備著迎接西方異族的進攻。」
張玄赤和夏雲裳剛才在大廳之中已經商量好了,這一次他們兩個破鏡重圓,她就決定將清風閣的弟子全部帶出來,隨時準備著攻打西方異族。
「那就麻煩夏閣主了,我現在就給秦家的秦龍打電話,通知他現在馬上就去北海。」
夏雲裳和張軒只說了幾句話之後,然後轉身就離開了龍虎山,返回了北海,而這時胡凡也給遠在京城的秦龍打去了電話。
……
京城秦家……
秦龍現在身為軍部的一把手,有著很多的事情要去做,再加上前幾日胡凡打來的電話,說要徹查佟佳氏,秦龍就知道佟佳氏完了,像他們這樣的家族,哪一個沒有違法亂紀之事,就這樣,秦龍以雷霆手段通知了駐紮在內蒙的軍隊,直接對佟佳氏進行了大徹查,直接查出了一些驚天大案。
就這樣,因為胡凡的一句話,滅掉了傳承了幾百年的內蒙四大家族之一的佟佳氏。
這件事的影響可以說是非常的大,內蒙的各大家族全都是人心惶惶,生怕軍隊下一個就直接闖入他們的家族之中,將他們都帶走,對他們進行大徹查,像他們這些家族都做過一些不乾不淨的事情。
好在軍隊只是針對佟佳氏,並沒有對其他家族進行盤查審訊,但是也不免對他們警告了一番。
「爸,我申請調往大夏國邊境。」
這是房間中的秦蒙對著自己的父親秦龍說的。
「蒙兒不是爸不讓你去邊境,而是你有著更重要的任務要去做,現在四方邊境加派了更多的人手,而且很多的武道高手宗師也都是前往的四方邊境,有著他們在,西方異族絕對不會像上一次那麼容易的就打進來,你現在要做的是,給我盯緊了那幾個傢伙,現在我懷疑他們勾結西方異族,如果他們真的有不對勁兒的地方直接將他們抓回來,如果敢反抗,直接殺無赦。」
在這段時間之中,秦龍也是對京城的一些人進行了秘密監視,他發現有幾個人真的有些不太對勁兒。
而且這幾個人很有可能是勾結西方異族之人,所以他要讓秦蒙親自去盯著這件事,因為那幾個人的身份都很不簡單。
「那好吧,我現在就讓我底下的人,在暗中監視著他們,如果他們真的敢理應外和勾結西方異族,就算叫他們千刀萬剮,都不解我心頭之恨。」
等到秦蒙下去之後,他的弟弟秦虎對著自己的大哥問道:「大哥現在還沒有老祖的消息嗎?我看到老祖的生命之火變得有些虛弱起來,是不是……」
他的話沒有說出去,但是他心中也知道自己的弟弟是什麼意思,生怕老祖出現任何的意外,如果真的出現了意外的話,這不只是秦家的損失,而是整個大夏國的損失。
「我現在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也不知道老祖被關押在什麼地方,而且我的電話一直打不進去,那裡應該是被隔絕了信號或者是與世隔絕的地方,要不然的話以老祖的本事,怎麼可能會被困在一個地方如此之久……要麼就是對方的實力無比的強大讓老祖受傷,要麼就是老祖被人抓了起來,關押在了某個地方,根本就發不出來任何的消息。」
秦龍現說出了幾個自己的猜測,不過他猜測的還算夠準確。
「真是該死,這條王八蛋的八岐大蛇他早就算計好了想對軍部的人出手,直接將老祖給支了出去。」
秦虎憤怒無比的說道。
「現在我們只能期盼著老祖不要出任何的事情,只要老祖的生命之火不熄滅,那就證明他還活著,但是如果一旦生命熄火熄滅的話,那也就預示著老祖不在了。」
現在他們也沒有任何更好的辦法,只能被動的等待,等待著老祖能夠向他們傳達消息。
「唉……現在也只能這樣了。」
秦虎也是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他知道這件事情沒有更好的辦法。
「小凡出去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吧,前幾日他們傳回來消息,說小凡去了原始森林之中,也不知道找沒找到那些隱世的高人。」
胡凡帶著白帝他們去名山大川中尋找,一切所能夠聚集的力量,這件事情秦龍是知道的。
「暫時還沒有傳來消息,不過應該能夠找到吧,以小凡的能力就算找不到,但是像這種地方絕對有強大無比的異獸,小凡也絕對會讓那些異獸去出山的。」
秦虎神色嚴肅的說道。
「小凡做的事情啊,我們幾個人知道就可以,不需要再往外面說,如果有人想對小凡不利的話,小凡這一次去外面尋找那些高人和強大的異獸,正是那些人動手的好機會,我們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胡凡現在是絕對不能夠出事的,他對大夏國的重要性,秦龍他們這些人心裡都清楚,如果胡凡出了任何的事情的話,這種後果他們承擔不起。
「叮鈴鈴……」
秦龍的私人電話忽然響起,他拿出電話一看是胡凡打來的,他臉色微微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