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六百零二章烈焰神駒VS火之靈
「自不量力的東西,也敢挑戰本尊?」
他乃是混沌之中所誕生的奇物,自然看不上烈焰神駒,無論是在等級還是在實力上對方根本就不能和自己相提並論,所以說他根本就沒有把對方放在眼中。
「話不要說的太滿,不然的話容易死的快……」
隨著烈焰神駒的話音落下,激烈的戰鬥正式打響。
密室中,烈焰神駒與火之靈開始了真正的對決,雙方必有一個死亡,不是他被吞噬就是火之靈被吞噬,沒有全部活下來的可能。
這是一場力量與智慧的較量,一場生與死的搏擊,整個密室彷彿都在這場戰鬥中顫抖,牆壁上的石塊被震得紛紛落下,地面的石板更是裂開了一道道深深的縫隙。
然而就在這時,這間密室彷彿被無限的放大,這裡不再是一個密室,而是一個世界,能夠有足夠的空間任意他們戰鬥。
在這裡面戰鬥可以盡情的展現自己的實力。
火之靈,身形如龍,周身繚繞著濃厚的火焰,它的雙眼赤紅,彷彿藏著無盡的火焰之海,更是在這火焰之海中,有著兩條火龍在不斷的咆哮與翻騰。
每當火之靈扭動身體,周圍的空氣都會因熾熱的高溫而扭曲,火之靈的尾巴如鞭子般靈活,火焰從其尾端噴薄而出,猶如一條火紅的鞭子在空中劃過,留下一道道熾熱的軌跡,火之靈的火焰之息猛烈而熾熱,彷彿能將一切焚燒殆盡。
而烈焰神駒,此刻他的全身被火紅色烈焰覆蓋著,他的四蹄踏火而行,不懼任何熾熱,這火之靈所散發出來的火焰,雖然是這無盡宇宙中最強的火焰之一,但是他乃是遠古超級聖獸,而他的火焰也不弱,他也是在火焰之中所誕生出來的強大生靈。
烈焰神駒的雙眼彷彿兩團燃燒的火焰,目光堅定而熾熱,他的鬃毛和尾巴在火焰中舞動,彷彿是狂風中的烈焰旗幟,既美麗又充滿危險,它的火焰之蹄猛烈地踩踏著地面,每一次落地都會引發一陣劇烈的震動。
「有點意思,你身上所散發出來的火焰等級不低嘛,怪不得敢向我發起挑戰,不過我會告訴你,火之大道也是有著區別,也有著強弱之分的,而我更是火之大道的終極,你根本就不可能是我的對手,最後只有被我吞噬的份兒!」
面對著火之靈的語言之中透露出的不屑,烈焰神駒根本就沒有回應,此刻他在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將對方吞噬,突破到天至尊境,不能辜負少主們的期望。
戰鬥開始時,火之靈首先發起了猛烈的攻擊,它張開巨口,一道火焰箭矢直射烈焰神駒。但神駒似乎早有預料,它輕盈地躍起,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躲過了這一致命攻擊。
隨後,烈焰神駒以更猛烈的攻勢反擊。它揚起前蹄,重重地踏在地面,引發一陣劇烈的震動,緊接著烈焰猛地沖向火之靈,全身烈焰彷彿瞬間點燃了整個密室。
火之靈試圖躲避,但烈焰神駒的速度太快,他只能硬抗這一擊。
兩股力量的碰撞引發了巨大的爆炸,火焰四濺,密室中的溫度瞬間升高,在這熾熱的高溫中,火之靈在眼中這一刻露出了一抹凝重之色,不再輕視眼前這個只是地至尊境巔峰的烈焰神駒。
他發出了一聲冷哼,只見他低吼一聲,周身的火焰瞬間變得更加旺盛,它用鋒利的爪子劃破空氣,向烈焰神駒發起猛烈的攻擊,每一次爪擊都帶著驚人的力量和熾熱的火焰,讓整個密室都充滿了死亡的氣息。
但烈焰神駒並未被火之靈的攻擊所嚇倒。它以更兇猛的姿態迎戰,用烈焰之蹄不斷地踩踏著地面,試圖找到火之靈的破綻。在這激烈的戰鬥中,兩股強大的力量不斷地碰撞和交鋒,引發了一連串驚天動地的爆炸聲。整個密室彷彿都在顫抖著,散落的石塊和飛揚的塵埃讓視線變得模糊不清。
在戰鬥的過程中,火之靈展現出了強大的火焰之術,它口中噴吐著熊熊烈火,形狀如同一條火龍,朝著烈焰神駒猛衝而去。神駒見狀不妙,迅速閃避開來,但火龍並不放棄,不斷地圍繞著神駒盤旋飛舞著,試圖尋找機會進行攻擊。
這時,火之靈發出一聲震天的怒吼聲,周身的火焰瞬間變得更加旺盛,它仰起頭顱,張開嘴巴猛地吸了一口氣,彷彿要將整個密室內的空氣都吸入腹中,緊接著火之靈嘴巴猛然噴吐出一道熊熊燃燒的火焰柱,沖向烈焰神駒。
這道火焰柱如同一條狂暴的火龍般沖向神駒,帶著毀滅一切的氣息,神駒見狀不妙,迅速閃避開來,但火龍並不放棄,不斷地圍繞著神駒盤旋飛舞著,試圖尋找機會進行攻擊。
與此同時,烈焰神駒也展現出了自己的神通之術,它全身的火焰突然變得異常旺盛起來,化作一道道熾熱的火柱沖向火之靈。火柱在空中相互交織碰撞著,形成一片密集的火網將火之靈緊緊困住。
被困在火網中的火之靈奮力掙扎著想要逃脫出來,它用鋒利的爪子不停地劃破火網,試圖找到突破口,但烈焰神駒的火網異常堅固緊密,無論火之靈如何掙扎都無法逃脫出來。
他們之間激烈的戰鬥,在外面的胡凡等人被看的一清二楚,尤其是胡凡和騰霄聖,他們直觀的感受到了火之靈的強大與恐怖,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炙熱的火焰,雖然他們不感受不到溫度,但是他們能夠想象得到那火焰有多麼的恐怖,而且還有烈焰神駒和火之靈所施展出來的大道之術以及神通之術,每一招每時都能夠毀天滅地的威能。
「師兄,我感覺這火之靈的大道感悟要比烈焰高深的多,這樣下去的話,恐怕烈焰有危險了,那火之靈的實力當真恐怖,就算是被削弱了這麼多,依然強大。」
胡凡在祭壇旁邊,神色凝重無比的對著一旁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