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六百零九章開始
「吼!」
烈焰神駒仰天怒吼,抒發著自己的激動之情,這一刻他終於突破到了夢寐以求的境界,天至尊境。
他的實力在這一刻也發生了質的改變,而且經過了天劫的洗禮,無論是從感知、速度、實力等等一切方面,可以說和之前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激動之情溢於言表,他只能發出怒吼來抒發一下。
他成功了,成功地扛過了所有的天劫。這一刻的它已經脫離了地至尊境界,而是一個真正的天至尊境強者,他感受到了自己與天地間的聯繫,也明白自己能有今天的一切,都是來自於胡凡如果沒有胡凡的話,他也不可能有今天,也不可能跨過這一道不知道攔下了多少天之驕子的溝壑,斬斷了多少天才妖孽的晉陞之路。
「刷!」
下一秒,他直接來到了胡凡的身邊,只見他撲通一聲,朝著胡凡還有天世等人跪拜敗下來,只聽他激動無比的說道:「烈焰多謝三少主,還有小少主成全,如果沒有小少主的話,也就沒有我烈焰的今天。」
他結結實實的朝著胡凡他們磕了三個響頭,隨後胡凡將他攙扶起來,他心中也是很激動,烈焰他們越強,那麼自己親人那裡也就越有保障。
「這一切都是烈焰你自己的成果,和我沒有多大的關係,你能夠吞噬火之靈,並且扛下了所有的天劫,這也是你的造化,而你接住了這個造化。」
胡凡並沒有讓自己身上攬功,雖然他也知道這一切和自己脫不了關係,但是最後他吞噬火之靈還是扛下天劫,這都要靠著他自己,就算給了他造化,他自己也沒有接住,那也是不行的,好在他並沒有讓胡凡等人失望。
「九陽,接下來就看你的了,剛才烈焰吞噬火之靈,還有扛下天劫的所有全部過程,你都已經看得清楚,這對你有極大的幫助……嗡!」
完之後只將另一塊封印著火之靈的封印石遞給了騰霄聖。
騰霄聖接過風景詩之後,他的眼中露出了鄭重無比的神色,隨後鄭重的點了點頭,對著天世還有胡凡說道:「九陽絕對不會辜負很少主們的期望。」
隨後他也直接回到了密室之中,他也開始了他自己的造化之旅,解開封印石之後,另一條恐怖無邊的火之靈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接下來,騰霄聖在吞噬火之靈的過程,確實要比烈焰神駒快上很多,也輕鬆一些,畢竟他已經了解了對方的大道之術,以及種種的神通手段,和對方的攻擊手段,所以他在吞噬火之靈的過程,相對來說要順利很多。
重新使用生之道碑恢復過來的騰霄聖,也成功地將火之靈吞噬,接下來他的天劫也隨之到來。
騰霄聖在對抗天劫的時候出去了一點意外,他的肉身直接被天劫所毀掉,好在他的神魂強大無比,最終扛下了所有的天劫,也晉陞到了天至尊境,這次無論是九陽神蟒還是烈焰神駒,他們兩個全都突破到了天至尊境,他們都是接住了這一次造化,並沒有讓胡凡他們失望。
「行了,你們兩個如今都已經突破,離開這裡吧,我小師弟所帶來的那些人你們去安排一下,看看他們適合哪種修鍊之法,然後在混沌山之中尋找那些神獸或者聖獸們幫助他們一起提升,在這裡你們也有一些老朋友,帶著他們一起去幫助他們提升修為,這樣一來速度還可以快一些,時間還能節省一點。」
等到他們兩個全部都突破之後,天世對著他們二人輕聲的說道。
「是!」
隨後他們二人離開了這裡,離開了大殿,來到了之前韓叔安排好了胡凡所帶來的那些人的住處,除了他們兩個之外,他們在混沌山之中也是有著一些朋友的,很快之前他們在混沌山之中所結識的哪些朋友也來到他他們身邊。
當他們看到烈焰神駒和九陽神蟒這兩人已經突破到天至尊境之後,眼中滿是羨慕之色,他們這些人中有一些早已經達到了地至尊境巔峰,但是並沒有這樣的造化,能夠吞噬像火之靈這樣的天地奇物。
「還真的是天大的造化,這一次出去這麼長時間,回來之後就得到了如此大的造化,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快和我們說說,你們是有著什麼資格,能夠得到體壇之中的那些至寶的!」
這時一位地至尊境巔峰的,也是遠古超級聖獸的存在,對著他們兩個有些急切的問道。
「哈哈……先別著急,少主給我們分配了一個任務,我們一邊走一邊說。」
他們兩個突破之後可以說是開心的不得了,雖然在天世和胡凡他們面前不能夠表現的太過於沒有規矩,但是在這些老朋友面前就沒有那麼多的顧慮,很快他們就知道了胡凡的存在,更是知道了他們之前在胡凡身邊所經歷的一切。
……
祭壇處。
等到烈焰神駒還有九陽神蟒他們兩個走了以後,這裡只剩下了胡凡和天師,還有韓叔以及那八位守護祭壇的聖靈。
「師兄,接下來我需要我做些什麼?」
胡凡看著前方的祭壇,對著身旁的天世問道。
「小師弟,接下來你去祭壇的中間,隨後他們八個會開啟祭壇的,然後你會在那裡面得到師尊的傳承,在接受傳承的過程之中,你會知道師尊他老人家的信息,去吧,等你接觸完傳承之後,我們再做其他的事情。」
天世一臉微笑的對著胡凡說道,隨後胡凡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後毫不猶豫的身體一躍,直接進入到了那祭壇的中間,隨著他的到來,那八根柱子上的那八位聖靈直接站了起來,對著胡凡恭敬無比的一拜,隨後重新坐下,只聽他們異口同聲的:「小少主,接下來我們會開啟祭壇,您只要全身心的投入其中就可以。」
胡凡盤膝而坐,最後眼睛輕輕的閉上,當他踏入祭壇的那一瞬間,他感受到了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