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2章 擔心切磋
秦谷笑了笑,「我能讓你如何?」
「不過是看看你們兩個小輩的較量而已。」秦谷收回了打量的目光,繼而看到明澤洋身上,「小洋,既然棠溪如此自信,你不如接下挑戰。」
「看看她明天是不是真的能做出來。」
明澤洋得到了師父的准許后,揚起下巴看著棠溪,「既然我師父這麼說了,棠溪我們來比一場吧。」
「可以。」棠溪從容應下了挑戰,「如何比試?」
「勝者該如何?輸了又該如何?」棠溪一一問清楚。
白成天看著他們真的比試起來了,重重地嘆氣,「算了吧。」
「都是學生之間的切磋,用不著賭注。」
明澤洋偏不,「那可不行。」
「沒有點籌碼,這切磋就沒有意思了。」明澤洋想了一下,「不如這樣吧。」
「棠溪,明天的切磋你要是贏了,這培訓班的第一就是你了,而我以後叫你做姐。」
「可要是你輸了,你以後就得管我叫哥。」
聽著好似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但這真的喊出口來,那以後在京市的廚師圈內就是定下了龍頭的位置。
棠溪沒有意見,「可以。」
「那就一言為定。」明澤洋伸手出來。
兩人擊掌為約。
白成天嘖了一聲,想要再勸一勸已經沒有辦法了,可實際上他根本就沒有動,只是在旁邊看著而已。
秦谷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白成天是巴不得這兩個孩子比一比,好讓其他人都看一看,這培訓班到底是誰說了算,又是誰第一。
秦谷眯起眼笑了笑,他對自己的徒弟還是很有信心的。
這時,梁丹秋回來了,聽了這件事後沒有什麼反應,哦了一聲表示知道后,想到了什麼問道,「溪溪沒回來之前,這第一難道不是我的大徒弟嗎?」
明澤洋的臉色僵了僵,「梁師傅,我跟國安一來一回,生父差不多的。」
「多贏兩場就是兩場,這可不一樣的。」梁丹秋笑眯眯地回答。
銘澤亮的臉色都變了。
棠溪搖搖頭,「師父,我不在乎第一,我只是說了我覺得的問題。」
「很好,不錯。」梁丹秋毫不吝惜地誇讚,「不愧是我的徒弟。」
「不過,既然你們兩個都已經決定下來了,我就不摻和了。」梁丹秋擺擺手接著說,「你們想怎麼切磋就怎麼切磋,不用看我們這幾個老師的面子。」
「小徒弟,你可不能輸啊。」
棠溪應下來了。
明澤洋不服氣,「我也不會輸的。」
「比賽只有輸贏,沒有平局。」梁丹秋搖搖頭,不認同地看著明澤洋,「你啊,還是差了那麼一點火候。」
再多的話,梁丹秋不願意說了。
明澤洋轉頭去看自家師父,可秦谷一副笑眯眯的樣子,什麼都沒有說。
明澤洋不得勁,可又沒有辦法。
梁丹秋和白成天兩人帶著棠溪離開了辦公室,明澤洋看著他們走遠的背影十分不滿,「師父,剛才你怎麼不幫我說話啊?」
「明天贏了他們就可以了,說那麼多有意思嗎?」秦谷瞥了一眼回來,「還是說你沒有贏的把握?」
「怎麼可能?!」明澤洋瞪大了雙眼直接就否認了。
秦谷哼了一聲,「這就足夠了。」
而此時,在走廊外面的棠溪好奇地問,「明澤洋之前不是這樣的,這是怎麼了?」
「還能有什麼?」梁丹秋嘆氣搖頭,「你師兄不喜歡切磋,庄寧大部分的時間都在醫院。」
「這個培訓班是沒有幾個人是他的對手,而秦谷又是一味讚揚,給足了自信,這能不驕傲起來嗎?」梁丹秋嘖了幾聲,「現在你回來了就正好。」
「讓他知道什麼叫做人外有人。」
為此,梁丹秋再一次叮囑棠溪,「明天的切磋只能贏不能輸。」
「恐怕有點難度吧。」白成天這一會兒捏住了下巴思考道,「那隻鳳凰,明澤洋花了三天的時間才完成。」
「溪溪的刀工再怎麼厲害,一個人也很難完成吧?」
棠溪笑著搖頭否認,「鳳凰倒是不難。」
「我剛才只是說了做一隻一樣的,但沒有說要一模一樣的。」
梁丹秋聽聞后笑了,「哪怕是巴掌大的,可也是鳳凰,是不是?」
白成天回味過來了,「溪溪,你可真的是越來越聰明了。」
「我跟你師父都被蒙在鼓裡。」
「沒有,」棠溪見他們都誤會了,開口解釋,「雖然是可以這樣做,但我還是想做一隻一樣的大小的。」
「???」梁丹秋不能理解,「為什麼?」
「做一隻小的,不是也很有挑戰嗎?」
是這麼說沒有錯,可要是她能在明澤洋麵前做一隻一樣的,但是用的時間比他還要少的話,這不是更全面地擊碎他的信心嗎?
棠溪要麼不做,要做就要做最好的。
梁丹秋能理解,但不贊同,不過這是棠溪的想法,梁丹秋也不會做過多的干預,「你想怎麼做那就怎麼做吧。」
第二日。
培訓班的學員都知道棠溪和明澤洋之間的切磋了。
向來在醫院忙活的庄寧回來了,聽到這個消息第一個反應就是不相信的,但她問了江國安,是真的。
庄寧很擔心,「溪溪之前都沒有好好練習吧。」
「這才來第一天就開始切磋,這不是明擺著欺負人嗎?」庄寧緊皺起眉心來。
江國安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師妹可以應付的。」
「這可說不定啊。」朱華奕擺手,「明澤洋這大半年來都在他師父的指導下訓練,那進步,我們是跟不上的。」
親傳弟子和普通的師生關係是沒有辦法比較的。
在這培訓班當中有梁丹秋和白成天他們毫無隱瞞的教導,但是也有其他師傅藏了一點點,說一半不說一半。
這最後學得怎麼樣,還是要看自己的。
「師妹在家也有練習,只是我們看不見而已。」江國安覺得棠溪不可能一次廚都沒有下過的。
庄寧聞言稍微鬆了一口氣,「可還是考試比較重要。」
像她快半年沒有來過了,也不知道到了年底最後一次的選拔能不能晉級。
如果不能的話,庄寧不敢想象外公是怎麼想的。
可要是過了,庄寧也不知道怎麼去面對導師。
可真的是兩難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