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我顛倒黑白

接下來的旅程，羽衣竟然真的開始思考查克拉的提煉，不過卻屢屢碰壁，因為他的想法是：把身體能量也轉化為靈力。

羽洛感覺再不阻止他一下，他都能把鬥氣給發明出來了，也許那個時候，這個世界的發展不是火影忍者，而是斗破蒼穹了。

「羽衣老弟，你的想法也許出錯了，經過這幾天的琢磨，我發現身體能量沒辦法轉化為純粹的靈力，但是我有另一個想法——那就是把身體能量和精神能量混合，形成新的靈力。」

羽洛就這樣裝了這次模擬的最後一次逼，傳授了他從現實世界帶來的查克拉提煉方式。

不過他自己的身體沒辦法學習，畢竟查克拉並不是單純的身體能量混合精神能量就能提煉出來的。

就像是人類再怎麼學狗叫都沒辦法聞到細微的氣味，因為人類沒有犬類的嗅覺構造。

忍宗的建立是因為六道仙人把查克拉分給眾人改造了他們的身體，換個更通俗的說法就是，六道仙人改造了地球人類的基因，讓他們的細胞能夠產生查克拉。

就這樣，羽衣和羽村很快就學會了提煉查克拉，而傳授他們的羽洛卻依舊使用著原始的精神靈力。

幸好羽衣有點良心，把查克拉傳給了大哥，潛移默化間，細胞接受浸染變異，羽洛也會慢慢的學會查克拉提煉術。

顯然，使用查克拉來催動陰陽術之後威力強大了很多，就像是內燃機燒汽油和燒航空煤油的差距。

羽洛並沒有接著教他們結印和忍術，都來模擬世界了，重新走忍術的道路多無聊，也許可以碰撞出新的體系。

當他們完成了這些修鍊的時候，救災小隊已經越過了神樹的範圍，來到了祖之國的另一邊。

「羽洛大哥，這顆神樹到底是什麼？」羽衣仰望著高聳入雲的巨樹，總感覺有些親切。

「哦，是支撐這個天地的世界之樹，在這個星球還是一片荒蕪的時候，是它在這裡播撒了生命的種子，給世界帶來了活力和生命。」

「據說這棵樹下有一個傳說中的無限夢境，那裡是無限美好的世外桃源，死者的靈魂歸於那裡之後能夠永遠的留在天堂。」

「啊……讚美母親之樹！」

羽洛仰望著參天巨樹滿臉的崇拜，只可惜上面結出的果實已經被輝夜吃掉了，不然也許可以忽悠兩個小筒木給自己採過來。

「啊……原來它這麼偉大嗎？」羽衣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是的，不過妖怪們總是想方設法的竊取神樹的力量，啃食神樹的根系，就很讓人苦惱……也許這次旱災飢荒就是哪個妖怪切斷了世界樹的根呢……」

「對了，神樹的守護者就是你們母親呢！」羽洛擠了擠眼睛。

「母親大人！！？」羽村瞪大了眼睛。

「你們不知道嗎？」羽洛奇怪道。

「不知道……母親從來沒有對我們說過這些。」羽衣搖了搖頭。

「那真是抱歉……偉大的輝夜大人，我不該多廢話的，也許她還不想讓你們這麼早的背負責任。」羽洛面帶愧疚。

「什麼意思？」兩小隻愣了愣。

「人類勢弱，而妖怪強大，再加上邪惡的鬼神，只有輝夜姬大人一人對付大妖們終究難以為繼，也許下一任神樹的守護者會是你們……」羽洛眼中還氤氳著對輝夜的綿綿愛意。

「母親大人……居然這麼偉大嗎？」兩兄弟愣了愣。

「那當然，輝夜大人是這個世界上最溫柔的人了，

永遠一個人默默的背負著最沉重的責任，從不將軟弱表現出來。」羽洛感嘆道。

「難怪……母親大人經常一個人很難過的看著星空……」羽村有些難受。

「我們一定會儘快的強大起來！為母親大人分憂的！」羽衣握緊了拳頭，充滿了鬥志了，

「大哥……妖怪……真的這麼強大嗎？」羽村有些猶豫道。

「是啊，不僅強大，還很狡猾呢……越是厲害的妖怪越是聰明，他們甚至不稱自己是妖怪，而稱為仙人，以此欺騙人類。」

「強大的妖怪會斬斷神樹的根系，掠奪神樹的能量，然後運到他們開闢的小宇宙里，自私的享受著富裕的自然能量，還稱之為仙人聖地。」

「人類世界經常遭受各種災難，就是因為仙人聖地的無止盡掠奪，每一個仙人聖地的開闢都會伴隨著赤地千里的飢荒。」

「我就曾經遇見過一隻自稱來自妙木山的蛤蟆，還說要教我仙術，要不是我偶然看到一大堆被石化的人類強者，差點把我都騙到了。」

「羽衣啊，下次看到會說話的蛤蟆，千萬別相信它們說的鬼話，直接拿金剛降妖咒轟它們就完了，記住越丑的蛤蟆越會騙人，特別是胸口掛著珍珠的橙色蛤蟆。」羽洛彷彿心有餘悸的囑託道。

「好！我一定會記住為大哥報仇的！」羽衣用力點頭。

……

越過神樹區域之後，飢荒帶來的影響就逐漸開始明顯，陸陸續續的有饑民出現，看到有祖之國的旗幟之後紛紛圍了過來，祈求食物的施捨。

看著這些面黃肌瘦的災民，羽衣和羽村全部於心不忍，開始分發食物。

「從這裡之後，還有一個月的路程才會到達旱災的核心，而我們已經沒有地方再補充食物了，必須節省一點。」

「我建議所有人只能領一個飯糰的量，夠支撐他們走到富裕的村莊就行，因為後面有更需要這些食物的人。」羽洛開口道。

「……」羽衣思考良久，才點了點頭，向著一眾災民解釋情況。

這些第一批走出災區的饑民還沒有餓到那種程度，再加上富裕村莊就在前面了，也勉強接受了這個說法，領了一個飯糰之後繼續趕路。

就這樣，武士們驅趕著驢車，一行人繼續趕路，前面幾乎連青草都看不見了，幸好有了上一次模擬的經驗，羽洛還準備了不少清水和草料，免得把馬都累死了，就要靠一雙腿走路了。

再經過半個月的時間，深入旱災區之後，每多走一天的路程，災情就更加糟糕一分，到處都是倒在路邊的屍體，猩紅雙眼的野狗啃食著乾癟的皮肉，-體內蘊含的邪惡能量，馬上就要讓它們變成屍犬這種妖怪。

車隊攜帶的食物在前天的時候就已經分發一空，甚至連一路陪伴的矮腳馬都已經殺掉了不少。

赤地千里，寸草不生，這些馬就算不殺，沒有食物也撐不下去多久，還不如化為食物。

嗡！

一聲驚弦聲，羽村的長弓微微顫抖，羽箭已經射穿了一隻野狗的眼眶，這些肆意啃食屍體的野獸，飢餓的時候隨時都會向人類發起進攻。

連老祖宗都知道白眼應該配合遠程攻擊，怎麼流傳到日向一族就成了打太極拳呢？

「羽衣啊，接下去的路程，一定要硬下心腸，無論看到多麼凄慘的畫面，我們都要留住這最後的物資了。」羽洛拍了拍他們留下的最後一箱補給。

「我們的任務是找到飢荒的源頭，保留足夠的體力才能救活更多的人，切不能因小失大，有時候痛苦的抉擇也是一種修鍊。」

「……」羽衣微微沉默。

在昨天他們還有兩箱補給的，但是在看到一家饑民想要烹煮自己的女兒之後，他還是命令分出一部分物資，交給這家人走出災區。

「人間……只要有掠奪自然能量的仙人聖地存在一天，痛苦就不會停止！」

「終有一天，我要成為大陰陽師！」

「把妖物從這個世界上一個不剩的驅逐出去！」

羽洛看著荒涼的地平線，微風吹拂著長發，雙目中泛著夕陽映照的無限火光。

「突然發現……大哥……好帥！」羽衣臉色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