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入敵營燒糧
黃輝在門外叫道:「將軍,小人送酒過來了!」只聽營帳中響起一個粗狂的聲音:「進來!」黃輝懷著幾分看好戲的心情進去,想藉機瞧一眼那春宮戲。(以下情節只能腦補)
只見牆壁上掛著一柄軍刀,其做功精細,而且不同於鐵烈的彎刀,這柄軍刀整體是筆直的,顯然是中原的鑄鐵風格,應該便是黃輝要找尋的血鑄刀。
黃輝心頭暗喜:「這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於是緩緩地朝那邊移動而去,倏然只聞一聲悲慘的哀嚎,只見那名倒霉蛋無力地趴在地上,而瓦術將東西抽出,略帶憤怒地罵了一聲:「沒有的東西!」瓦術目光立即朝這邊瞟來,指著黃輝道:「你,快脫衣服!」
黃輝終於明白那幫傢伙為何不願意送酒,而且眼神為何會透著同情,敢情都是應為這個好*色的主將。「他*的,我叫你脫衣服,沒聽到嗎!」瓦術怒喝道。
黃輝已經噁心的難以忍受了,一股怒火猛然衝上腦門,大喝一聲:「去你*的,狗雜種,老子先閹了你!」話音未落,黃輝一把抓下血鑄刀,對著瓦術便是一擊重劈。
瓦術顯然沒料到自己的屬下敢這般大膽,猝不及防之下只得滾地躲閃。
黃輝盛怒一刀,刀氣如潮似浪,勢頭不減,將那個被瓦術摧殘得筋疲力盡的倒霉蛋一刀兩斷。剛一揮刀,黃輝便知道手中之物不愧寶刀二字。此刀刀身雖不大,但卻厚實沉重,顯然使用上好鋼材反覆打造,將這些鋼材不斷濃縮融合,比起一般的鋼刀更為堅韌,而且刀身上還隱隱流動著血色光芒,一看便知道是難得的神兵。
「大膽!」瓦術迅速爬了起來,抓起一柄彎刀朝著黃輝劈來。黃輝刀路大開大合,找找必殺,勢要在最短時間內取下瓦術性命。瓦術每擋一刀,手臂都會一陣酸麻,幾乎握不住刀柄。
今日與白翎羽一戰多多少少都受了暗傷,而剛才黃輝又是趁自己「銷魂」之時偷襲,雙管齊下,瓦術未戰已先添五分敗機,此刻只能儘力拖延,等軍中士兵前來支援。
黃輝豈會如他心意,血鑄刀勢若猛虎,狂如蛟龍,招招奪命,逼得瓦術手忙腳亂。黃輝今日曾見過瓦術出手,知道其修為不弱,而且還是魔修道統,功體邪殺霸道,若給他緩過勁來,自己絕不討好。
黃輝心念急轉,瞬間擬定對策,使出刀霸精義,刀勢霸道無匹,血鑄刀在內力的灌注下竟泛起血紅異彩,猶如染上鮮血一般,不負血鑄之名。霸道的刀氣縱橫交錯,編製出一道密集的刀網,將瓦術牢牢困住,讓他根本沒機會出言呼救或者運起魔功,只有疲於奔命。
瓦術被黃輝攻得喘不過氣來,一個不慎竟被血鑄刀劃破胸口,也虧得他魔功深厚,才沒被開膛破肚,但也是鮮血直流。在血腥的刺激下,瓦術不由暴跳如雷,不顧一切地揮刀劈向黃輝。
黃輝此刻氣勢如虹,刀法極為霸道,只是一擊反手刀便將瓦術整個人劈得飛退而去,刀煞更是透入瓦術體內,震得他口吐朱紅。但將瓦術劈退後,黃輝立即後悔了,這瓦術明顯借組自己的刀勁遁去,此刻瓦術雖已受了內傷,但卻將距離拉開,脫離了黃輝的刀鋒困陣,此刻他無論是重整陣勢,又或者呼喚手下,都可以輕易做到。
「該死,棋差一招!」黃輝見機會已失,不再糾纏,立即退出營帳,並掏出懷中火箭朝天射去,頓時一道燦爛的焰火在半空炸開。「來人,有姦細!」也就在火箭射出的一瞬間,瓦術大聲叫喝。
聞得主將叫喊,巡邏的士兵立即朝帥帳奔來,黃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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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容情,血鑄刀如同狂風掃落葉般,將見到的敵人砍翻,硬生生地殺出一條血路,但鐵烈妖兵卻是無懼生死,不斷地朝黃輝圍殺而至。
忽然獠牙軍的西面冒出一道紅光,隨即便是滾滾濃煙騰空而起。黃輝暗喜,顯然是王棟、梁明的手筆,在敵陣中放火,製造混亂。黃輝調轉槍頭,朝著西面奔去,要與王梁二人會兵一處,一同突圍。
果然,西面的營帳火光四起,鐵烈眾軍都忙著救火,無暇理會神態匆忙的黃輝。王棟和梁明兩人都帶著烈性火藥,這些烈性火藥名為--天火丹,乃鐵壁關秘制的武器。遇風即燃,觸水亦燒,平時都裝盛在密閉的瓶子內,並用煤油封蓋。鐵烈眾軍不明所以,依舊以水滅火,誰知更是助長火勢,越燒越旺,一發不可收拾。
黃輝找到躲在暗處的兩人,立即趁亂撤退。於此同時鐵烈軍營外圍又響起陣陣嘈雜聲,王棟哈哈一笑道:「外邊的兄弟開始幹活了!」黃輝在潛進之前便擬定了全盤計劃--自己三人在內部放火製造混亂,外圍人馬一旦看到火起,立即攻擊鐵烈轅門,來個裡外夾擊,製造短時間的混亂,這樣子雖不能傷及鐵烈根本,但要全身而退也並非難事。
黃輝三人很快便衝出敵營,招呼外圍的恆軍道:「兄弟們,風緊,撤退!」三百多恆軍且戰且退,一邊策馬一邊放箭,鐵烈此刻也是無心戀戰,只是象徵性的回射幾箭后便退回去救火了。
「大人,血鑄刀拿到了嗎!」一名士兵問道。黃輝揚了揚手中軍刀,笑道:「不辱使命,總算奪回陳將軍遺物。」眾人不由紛紛讚歎,一片喝彩。
當年鐵如山曾是鎮守鐵壁關的主將,立下赫赫戰功,先帝為了表彰這位老將的功績親自臨天山礦脈,挑選上等鐵礦,名人打造了這柄血鑄刀。之後鐵如山退役,其繼承者難當重負,使得鐵壁關失守,異族兵鋒威脅帝都,所幸楊燁橫空出世才力挽狂瀾。退敵後,楊燁更上書恆帝,希望請鐵如山出關,並表示願意奉其為帥。經過此等劇變后,鐵如山也不願在家養老,立即趕赴鐵壁關,但在見到楊燁后,鐵如山驚嘆其兵法能為,不願接掌帥印,只願退居二線。所以在某些老兵心中,他們更加敬重鐵如山,所以血鑄刀更是代表著恆軍的尊嚴和榮耀,如今黃輝成功將其奪回,眾人對他都是極為嘆服。
「大人,你快看!」一名士兵指著鐵烈南面的陣營道,「那邊怎麼也起火了?」黃輝望去,果然南面也是火光一片,不由心生疑惑:「難道除了我之外,還有其他人來夜襲敵營?」
雖是心有疑慮,但黃輝也不想節外生枝,反正自己的任務已經完成,抓緊時間趕回鐵壁關交差便是。就在黃輝等人奔了三里左右的路程時,忽聞身後殺聲震天,只見一隊身著黃金甲胄的騎兵正追在身後。
黃輝冷哼道:「陰魂不散,大家戒備,不要與對方糾纏,邊打邊撤!」眾人得令,紛紛朝著身後追兵射箭。那料那些黃金甲胄堅實無比,饒是恆(大月)軍手中的強弩也難損其分毫,看著敵軍越來越近,黃輝心知若被追上只是早晚的事,若再保持著撤退的陣勢將後背讓給敵人,一旦短兵相接,只會死得更快,倒不如先整理陣容,與其一搏,還有一線生機。
黃輝手持血鑄刀,一馬當先,殺了個回馬槍,率先沖向敵軍,餘下將士受其鼓舞紛紛調轉馬頭,朝著鐵烈騎兵衝殺而去。敵軍人數最少也有八百,而黃輝這邊僅有三百人,雖是人少,但黃輝仗著一腔血勇硬生生地殺亂敵軍陣勢,其餘的恆軍戰士跟在黃輝身後與鐵烈妖兵血拚到底。「小狗吃我一槍!」一聲如同驚雷般的怒吼響起,只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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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術挺槍策馬朝著黃輝奔來,他只是批了件外衣,並未著甲,雖是一身輕裝,但卻不減威風,槍勢銳不可當,將兩名恆軍士兵一槍貫穿,並將兩具屍體挑起,朝著黃輝示威道:「恆軍小狗,還不速來受死!」
黃輝看著兩名同袍被他用槍釘成一竄,不由怒火中燒,一刀劈翻身邊的幾名鐵烈,朝著瓦術殺去。瓦術長槍一甩,將兩具屍體扔了過去,黃輝雖知此乃對方擾敵之策,但卻不忍踐踏同袍屍身,只得伸手將屍身接下。也就在接住屍體的那一剎那,瓦術長槍已然迫在眉睫,槍口對著黃輝心窩狠狠扎去。情急之下,黃輝猛然翻身下馬,藉著滾地之勢避開絕殺之槍,那匹戰馬卻遭了殃。只見槍尖刺入馬身,戰馬尚未來得及發出悲鳴,猛烈的魔氣便順著槍尖侵入戰馬體內,轟隆一身,一匹戰馬立即被強烈的魔氣撐破,化作萬千碎肉。
黃輝失去戰馬,但步戰也不含糊,藉著滾地之勢,血鑄刀貼著地面朝瓦術戰馬的馬腿掃去,這便是陌刀營常用的「砍馬腿」瓦術竟毫不含糊,雙腿一夾馬腹,整匹戰馬竟然凌空躍起,使得黃輝刀鋒落空。瓦術戰馬居高臨下,馬蹄朝著地上的黃輝踩踏而去,黃輝哪敢怠慢,運刀為盾,使出「盾守」刀鋒化盾牌,擋住了馬蹄的踐踏。
也就在戰馬落地的瞬間,瓦術槍勢再臨,只見這名魔將槍法凌冽,朝著黃輝閃電般點去,只聽嗖嗖幾聲,黃輝的「盾守」宣告失守。一招失利,黃輝刀勢再轉,逆向反手一刀劈在槍頭之上,擋下瓦術殺招更借其勁力後退。
「他媽的,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黃輝被震得內息紊亂,「不久前還是我壓著他打,現在輪到這混蛋發威了。」黃輝知道若是剛才不去那接兩具屍體,直接一刀過去,將屍身劈開,瓦術就不可能佔去先機,但是看到同袍屍身,自己卻不忍心破壞,以至於讓瓦術謀得上風。
在戰場上一旦落於下風,便很難扳回,說不定就會因此喪命。瓦術如今取得先機,以精湛馬術配合凜冽槍法攻擊黃輝,將黃輝壓得喘不過氣來,剛才被黃輝暗算的憋屈此刻一掃而空。
黃輝卻是苦不堪言,瓦術的槍勢一旦施展,便如同滔天巨浪,連綿不絕,難有一絲喘息之機,而且那邪霸的魔氣順著槍鋒侵入體內,使得黃輝還得分出部分真氣驅趕。身處下風,又看著自己的士兵不斷地倒下,黃輝心中是火急如焚:「媽的,要是我功體十全,直接一招『御天』就把你這混蛋幹掉了……」
情急之下,黃輝將萬兵篇章盡數使出,一柄血鑄刀竟變幻出各種兵器,刀槍劍戟輪番使出,但無論黃輝怎麼變,瓦術皆是以剛猛的槍勢應對,竟讓黃輝的多種手法難以奏響。若非功體不全,萬兵齊施又豈是區區一個瓦術能夠抵擋的,但此刻黃輝卻被瓦術牢牢地纏住,不能接應其餘士兵。鬥了數十個回合,瓦術也是暗自驚嘆:「好厲害的小子,先機已失還能跟我斗到這般田地,我若要勝他也十分苦難。也罷,本大爺就纏住你,等我的兒郎幹掉你的手下,在合兵一處,我就不信殺不了你!」
倏然,瓦術南面的隊伍亂成一團,只見一支恆(大月)騎衝殺而至,帶頭將領一身白甲素袍,一桿銀槍大殺四方,正是化名白宇的白翎羽。那身雪白戎裝在這血肉橫飛的戰場上顯得尤為耀眼,猶如一朵出塵奇葩。只見白翎羽那雪嫩的俊臉上染上幾滴鮮血,英氣之中竟增添了幾分凄艷之美。得到友軍支援,黃輝壓力頓減,心中卻是百般滋味,白天的時候剛輕薄了她,想不到此刻竟是這個「死對頭」救了自己一命。「白小子,來得正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