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聖女逃脫5271

第113章聖女逃脫5271

刀鋒勢走剛烈,兵刃雖未至,煞風已然割肉生疼,將昊天聖女嬌軀牢牢鎖住,除了硬拚一途再無其他選擇。「欺人太甚!」昊天聖女美目射出凜冽殺光,身一沉,掌一翻,一股霞光異力沖霄而起,迎上血鑄刀,觀其架勢似乎想與黃輝拚個兩敗俱傷。

黃輝冷然而視,急轉刀鋒,化刀之霸殺為劍之靈動,並蘊含「以疾破猛」之要術,以血鑄刀為中心的三尺之內氣流快速轉動,五彩霞光受到引導泄入虛空,不近黃輝十步方圓。

化招之後,卻見血鑄刀式再變,化作蛟龍之態,五彩霞光盡遭惡龍吞噬。聖女一驚,刀鋒已臨,與此同時醉仙散之毒流入四肢百骸,頓時氣空力盡,倒在地上。昊天聖女不甘地罵道:「無恥之徒,使毒暗算算什麼英雄!」

黃輝冷笑道:「我家人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你們卻能滅我滿門,輪到無恥誰能及得上你們昊天教!」昊天聖女閉上美目,冷然道:「既然落到你手上,我也無話可說,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看著她那副凌然赴死的姿態,黃輝更覺憤怒,掄起手掌便狠狠抽了她兩計耳光,罵道:「妖女,落到我手中,我就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打耳光的時候已經將其面紗掛掉,昊天聖女其本來面目已然出現在眼前,饒是黃輝與她仇深似海,也不免生出幾分驚艷的感覺。眼前轎靨生得是兩腮蘊紅,宛如秋桃,雙眉彎彎,恰似新月;眼神如三秋潭水,清亮之餘,又透著幾分寒意。黃輝的幾個女人中若用鮮花來比喻的話,那秦素雅是淡雅的水仙,崔蝶是盛開的牡丹,林碧柔則是艷麗的玫瑰,柳兒便是嬌柔的蘭花,而這個昊天聖女卻是一朵帶著墮落和罪惡的罌粟,看似美艷無比,實則暗藏洶湧危機,雖知道她危險之極,卻有種能讓人義無反顧的魔力,那張白嫩的臉頰上雖多了紅腫的掌印,卻無損其麗色,反倒增添數分凄艷。

黃輝猛地一咬舌尖,強行定下心神,卻聽見昊天聖女以冷淡的聲音說道:「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小屁孩毛還沒長全也想學大人放狠話,可笑!」

黃輝嘿嘿笑道:「臭女人,你怎麼知道我毛還沒長全,要不要看一看!」明明是仇深似海,言語中卻帶著玩世不恭之態,饒昊天聖女狡詐如狐,也不難以把握黃輝的心意:「這臭小子的言語一時是怒火如焚,一會卻又輕佻浮誇,叫我實在難以摸透他的意圖。」

昊天聖女雖處於絕對的劣勢,但依舊冷靜,試圖激怒黃輝,使其露出破綻,也便自己能夠把握住黃輝的心性,好為反敗為勝埋下契機。

黃輝懶得去揣摩這女人的心機,反正此刻自己佔據絕對的優勢,便以不變應萬變,任她怎麼巧舌如簧,始終堅守心智。黃輝用手指挑起昊天聖女那粉嫩的下巴,輕佻地笑道:「小娘子生得倒是挺俊俏的,既然落在大爺手裡,那我可不能暴殄天物。」

昊天聖女心念急轉,已然擬定計策:「果然是小孩子,見到漂亮女人就失了魂。」於是暗中向雪妮使了個眼神,雪妮心領神會,立即媚聲道:「黃公子,奴家自知罪孽深重,為求公子寬恕,雪妮單憑公子處置。」其聲音嬌柔入骨,帶著幾分魅惑,而且那飽滿的胸脯隨著說話不住地起伏,使人難免想入非非。

「兩蕩女,好,那本小姐就好好炮製你們主僕二人!」昊天聖女雖真氣消散,氣力全失,耳力仍在。只見這時一抹絳紅倩影悄然而來,只見一名白嫩少婦美目凝煞,緊緊盯著聖女雪妮。

「你誰呀?」昊天聖女嬌喝道。崔蝶不答反喝叱道:「別管我是誰,趁你病要你命。」說著右手一掌運力沖向昊天聖女。

昊天聖女運起聖教玄功抗衡著鋪天蓋地而來的掌風,只見崔蝶身上隱約透出一紅一白兩種顏色。二十招過後,昊天聖女受毒之迫漸漸處於下風。

雪妮想來幫忙,卻被黃遠纏住。黃輝嘿嘿一笑,一把便將雪妮攔腰抱起,雖隔著幾層衣服,卻還能依稀地感受到這妖女豐腴的身體和嬌嫩的肌膚,如此誘惑使得男兒心扉不由暗動。

黃輝的心跳一加速便已瞭然在胸,崔蝶喝道:「你知道色字頭上一把刀!」

雪妮嬌軀橫卧在地,媚聲道:「黃公子,上回在綠柳樓奴家無緣接受公子雨露,今天再見還請公子成全奴家。」

「那快快解決她們倆,好與蝶姐姐柔情纏綿。」黃輝聞言笑道。崔蝶嫣然一笑,嬌柔地說道:「哼嗯,好啊。」

一刻鐘后,雪妮和昊天聖女敗下陣來被擒。片刻,只聽衣帛碎裂聲響,絳紅色衣裙化成碎布,崔蝶的外衣被盡數撕毀,只余絲質的肚兜和窄小的褻褲,粉腿藕臂盡顯眼前,看得黃輝不住稱讚。

雪妮和昊天聖女在屏風後面聽著浪聲愛語,心中一陣暗罵。

半柱香后,穿好衣服,黃輝轉頭對著崔蝶笑道:「該怎麼處理她們倆呢?」崔蝶傲嬌反問道:「你這小鬼,留著她們幹嘛,不會想『吃』了她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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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八蛋,我一定要你死!」水靈緹(昊天聖女)眼中殺機大盛,眼神能殺人的話。那眼睛里的招式更是凜冽,只攻不守,大有與黃輝同歸於盡的勢頭。

黃輝不殺受傷女子又不能放過她,在不知怎麼處理時。「想不到你這麼快就恢復功力了。」黃輝對著水靈緹淡漠的眼神,說道。嗖連拍三掌,將水靈緹的五彩霞光盡數撲滅。

水靈緹氣得再運元功,使出「大自在天女舞」姿態飄逸若仙,舞步婀娜多姿,再加上她如今一身赤裸,此舞一出,雙峰跳動,臀背顫抖,陣陣雪白肉浪盡收黃輝眼底,不由大肆稱讚。

「淫賊!」水靈緹這才想起自己此刻身無片縷,不由又羞又惱。大自在天女舞也屬於一種魅惑之功,要求施展者心靜如水,水靈緹此刻心神一亂,此招不攻自破。原來之前為了羞辱昊天聖女,把她衣衫盡扒。

水靈緹眼中閃過一絲恨意和不甘,連發三道五彩霞光,其中兩道射向黃輝,而最後一道則是打向了趴在地上的雪妮。

「聖女……饒命!」雪妮此刻元氣大傷,根本毫無反抗之力,只能不甘地看著死神的降臨。

黃輝擋住其中兩道五彩霞光后,已是來不及出手相救,只見雪妮(問:死或不死?)被崔蝶所救。

水靈緹出掌后,赤裸的嬌軀一扭,朝著屋門外奔去。黃輝立即動身追趕。只見水靈緹衝到廚房裡,一掌打碎了尚在昏迷中六子的天靈蓋。

「這賤人要殺人滅口。」黃輝本想在六子身上問出更多的情報,(答:不死。)誰料被水靈緹幾下子便滅了口。殺了六子后,水靈緹朝一個櫥櫃拍了一掌,一道密門迅速打開,水靈緹閃電般鑽了進去,黃輝剛想追趕,密門已經關閉。

「可惡!」黃輝盛怒之下,一掌拍向密門試圖將其擊碎,只聽碰的一聲,打得四周煙塵翻湧,密門只是殘留著一個深深的掌印,並未粉碎,其石料十分堅韌,要知道黃輝這一掌就算是鐵板也能拍碎。

黃輝急切之下,運起五行真元,對著密門連砸五拳,這才打碎這道門牆,不及多想,順著密道追了下去。這條密道橫貫數間宅院,等黃輝從密道出來后,發現自己竟處在一處荒廢的寺廟中,水靈緹早已不知去向。

「算你命大。真不知道這個賤人光著屁股逃走的情形會不會被人瞧見,要是這樣的話可就熱鬧了!」黃輝思忖道,「她出手可真是恨啊,竟然將自己的嫡系下屬打成一具碎屍。」

雪妮親眼看到水靈緹慘遭龍輝連番侮辱,看到不該看的東西,水靈緹那容她活命,定找准機會了斷她的性命。

安頓好崔蝶和雪妮后。「黃校尉,這麼晚了,你去哪了!」白翎羽俊臉含煞地站在黃輝屋前,冷然而視。

白翎羽剛才本想去找黃輝麻煩的,誰知房間內竟然沒人,於是便堵在門口等候。如今看到黃輝回來,心中暗喜道:「本來只是想抓你去夜巡,誰知你竟敢在晚上擅自外出,看我這回怎麼修理你!」

「晦氣!居然又撞到這個巫婆。」黃輝的好心情瞬間消散無形。黃輝暗嘆一聲,朝她行了一個軍禮道:「白將軍,屬下方才發現軍中有姦細,便一路追了出去。」白翎羽暗笑道:「你要找借口也找個好的的借口啊,追姦細,虧你說得出來。」

「黃校尉,你此話可有證據。」白翎羽問道,心裡卻是在想,等我揭穿你的謊話,看你如何圓謊,這回又可以扣你一個虛報軍情的罪名。

黃輝道:「屬下有證據,我到了一家客棧……白將軍若不快點,證據就要被毀滅了。」白翎羽雖然看黃輝不順眼,但在公事上卻還不含糊,她見黃輝說得有模有樣不似偽造,於是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念頭,點起兩百麒麟軍,朝著福來客棧奔去。

客棧內,在屋內搜查的士兵也找到了不少水靈緹遺留的物件,有鐵壁關總體地圖,糧倉的位置,井口的分佈……看到這些白翎羽臉色愈發凝重,命人將此地層層封鎖,帶著這些證據並拉著黃輝直奔破軍兵府,將情況直接報告陸乘煙。

聽完兩人的複述后,陸乘煙只是輕輕一笑,依舊一派從容,毫無半點驚訝,笑道:「區區一個姦細何足道哉。兩軍交戰,細作潛伏那是常有的事情。我敢肯定,潛伏在我軍內的姦細絕不止昊天教的這一個,最少也有二十多名。」

白翎羽道:「謀師,既然你早有準備,為何不將這些姦細揪出?」陸乘煙笑道:「姦細便是傳遞情報之人,與其費力找尋這些隱藏在暗處的細作,倒不如反過來利用他們一把,在關鍵時刻用假消息迷惑這些姦細,再讓他們把這些假情報傳遞給幕後之人,說不定還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兵者,詭道也。虛則實之,實則虛之。陸乘煙放任細作不管,在關鍵時刻在出手,藉著這些姦細反過來算計幕後之人,這一手可謂大膽之極,若能成功定叫對方萬劫不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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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要是失敗則是引火燒身。陸乘煙笑道:「既然今天被黃將軍逮著一個姦細,那我乾脆就順水推舟吧。」

黃輝眉頭一皺,好奇地問道:「莫非謀師還有定計?」陸乘煙笑道:「然也,明天我就下令,好好徹查一番軍中的細作,抓上那麼十多個。」白翎羽奇道:「為何只抓十多個,謀師不是估計最少有二十個姦細嗎?為何不一鼓作氣,將這些宵小一併剷除?」

陸乘煙輕搖羽扇,微微一笑,目光看著黃輝道:「黃將軍可知陸某為何要留下幾個?」黃輝早就猜到陸乘煙的這番做法的深意,但卻打著小算盤:「果然好算計,你果然還在試探我。老子乾脆裝作不知,免得說出來引起白翎羽這蠢妞的嫉妒,徒增麻煩。」有時候聰明人反而不長命,黃輝亦深知此點,若自己太過暴露鋒芒,反倒會遭來一些麻煩,乾脆裝傻道:「某將不知,還請謀師明示。」

陸乘煙呵呵笑道:「黃將軍可真是謙虛啊,既然你不想代勞,那隻好由陸某說出來了。」「明天我抓的這批細作都是小魚小蝦,留下幾個重要的姦細。因為我如果都抓完,反倒會讓對方派出新的細作,到時候如果想查出這些新的姦細的身份又得大費周章,倒不如留下這些已經掌握在手中的姦細。而且這樣做還有另一層深意,那些沒被抓的姦細,會這樣認為『大月軍捉了這麼多的細作,一定以為都清理了所有的內奸,警惕定會鬆懈』,他們以為我們放鬆了警惕,其實被麻痹的是這些姦細,到了最後時刻,我就利用這些內應反過來暗算那些幕後主使,叫他們自吞敗果!」

鐵壁關校場一片肅靜,可見排得整整齊齊的隊列,這裡每一個人都是中級軍官以上,而且每一個人臉上都掛著凝重的神情。今天便是陳方出、殯之日,主持葬禮之人便是鐵如山,只見這名老將朗聲道:「兄弟們,陳方將軍已經殉國了,你們說我們該怎麼辦?」

鐵如山話音方落,下面的所有人同時發出震耳欲聾的怒吼:「報仇!」鐵如山雪白的鬍鬚一抖,虎目圓瞪,朗聲喝道:「我們在此立誓,勢要將來犯之敵盡數殲滅以報陳方將軍之血仇!」

「報仇!報仇!……」聲聲句句皆是大月將士的怒吼與悲鳴,承載著堅定的決心和必勝的戰意。四名身著白衣白甲的士兵抬著一口棺材,踏著整齊一致的步伐朝前走去,在他們周圍共有十八名披甲衛士護送,前方亦有有三名騎兵引路。

「踏,踏,踏……」整個校場靜得可聞針落,送葬隊伍整齊的腳步猶如一曲壯士哀歌,為捐軀的英烈踐行。「敬禮!」一聲嘹亮的軍號響起,只聽見整齊的鎧甲抖動聲,所有軍官同時向著棺槨行了一個嚴肅的軍禮,一直目送著棺槨遠離而去……

葬禮結束后,黃輝雖不情願,但還是得跟著自己的直屬上司白翎羽走回去,心中不由疑惑萬分:「陸乘煙今天要動手抓內奸,而且他只是客卿身份,並無軍銜,不來參加葬禮也情有可原,只是為何鐵壁關的之主虓勍督帥也不曾露面,難道在他眼中區區一個萬兵長的葬禮根本就不值得他關注。」

想到這裡,黃輝忽然醒悟,自從他進入鐵壁關以來,就沒見過這大月的傳奇軍神,就連在破軍兵府內主持軍務的也是陸乘煙與鐵如山,越想越不對勁,這裡邊似乎有著一絲不安的因素。

「發什麼呆!」白翎羽那不合時宜的聲音又再次打斷黃輝的思索,黃輝也懶得搭理她,淡淡地回了一句沒什麼,心中卻是萬分不爽:「只懂喊打喊殺的悍婦蠢女人,跟你說了也是白搭,倒不如省下口水。」

走出校場,外邊的動作已然接近了尾聲,陸乘煙藉著葬禮的掩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潛伏在軍中的細作一一揪出,黃輝還看見好幾個被五花大綁的內奸,不禁暗嘆道:「僅僅就是那麼一個早上的功夫,就把軍中的細作都揪了出來,陸乘煙恐怕早就掌握了這些內奸的身份,之所以一直隱忍不發就是為了到最後利用他們暗算幕後之人,誰知昨晚被我誤打誤撞,揭破一個,如此一來反而打草驚蛇,使得這些內奸有了警覺。可是陸乘煙卻能立即變計,做出一副搜捕內奸的樣子,抓上那麼十幾個小蝦米,留著大魚麻痹幕後黑手,最終再反過來陰他一把,果然是好算計。

這儒生的心機實在是太過可怕了,我需得對他留個心眼,免得以後被他賣了還得替他數錢。」僅僅過了半天,搜捕內奸的風波就過去了,大月軍依舊按照平時運作,有條不紊。

黃輝還是跟昨天一樣,被白翎羽抓小辮子,不過這次並沒有罰他做什麼,只是訓斥幾句便過去了。夕陽西下,天空乍現一抹彩霞。嗚--尖銳的軍號響起,鐵壁關軍情告急,各大軍營進入備戰狀態,黃輝與白翎羽同時接到命令,立即趕去鐵壁關城牆。

黃輝還是首次登上鐵壁關城牆,立即被鐵壁關的雄壯給震懾。這雄關的城樓,與其說是城樓,還不如說是一條巨大街道,一座蜿蜒的曲線城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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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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