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夢江湖
這是夢也是幻想,身穿長衣,手持長劍,心中無煩事,自在江湖游。哈哈哈,純屬是無稽之談,現在是二十一世紀,本人年紀也不小了,怎麼還會有這種幼稚的夢,果然是白日做夢。進來工作繁多,心煩意亂,不想去理會那讓人煩躁的一籮筐事情,可又覺,胸中膨脹,好似翻江倒海,有千言萬語積攢難以倒出一般。可能是心中的世界又長大了許多,沒辦法,寫出來吧,自知文采平平,但不寫不快。
故事起。
我從窗邊經過,走到床邊,躺了下去。我的床正對落地窗,皎潔的月光散落在卧室里,甚是清亮,我凝神看著窗外,多麼靜的夜,沐浴在銀色的月光下,像聽著一首催眠曲緩緩入睡。
恍惚間,一個七八歲的小童,右手拿著糖葫蘆吃著,左手牽著一頭小驢,不緊不慢地走著,小驢拉著一輛板車,板車上載著酒,酒旁邊還坐著一人,這人穿著粗布衣裳,滿臉胡茬,皮膚是那古銅色,頭髮算不得長,中等長發散亂,隨意的搭在頭上,以肘撐著車板,另一隻手抱著一個酒罈子,雙眼迷離,醉醺醺的樣子。
只聽這人說道:「徒兒,師傅釀的這酒甚是好喝」說著就打出一長串的酒嗝,接著說道:「你就不陪師傅喝兩壇」。
「你這老頭子,真沒道理,我年紀這麼小,你就要我喝酒」,聲音清脆而帶有稚氣地說道。
「哈哈哈,我的好徒兒,你怕是不知道,在這江湖之上最無法讓人忘卻的東西就是這酒了,醉酒當歌,人生幾何,你師傅不是給你吹啊,我喝過很多酒,一樹梨花壓海棠的白梨花;十里桃花醉春風的桃花釀;最是杏花惹人憐的杏花酒;一睹芳容真國色的紅牡丹。可是啊,太雅,不及我這酒料尋常百姓家就可尋到的自釀高粱紅,夠烈,夠狂,夠醉,哈哈哈,好酒,當喝,酒乃我歡伯,除憂盡歡樂。」
「酒鬼」,小童噥噥說道。
「師傅,你剛才說『江湖上』,那這江湖上是哪裡啊?」
「『江湖』,你不就身在這江湖嗎?」
「哦,可是我還是不明白啊!」小童邊吃著糖葫蘆邊說道。
「這江湖,就是亂七八糟的人賴以生存的地方。」這人眼睛看向遠方說道。
「賴以生存的地方,那不就是家嗎?」
「對,就是家,江湖人以江湖為家。」說罷,又狂飲一通酒。
這酒鬼名叫楚山河,小童是他在路邊撿到的,當時還是襁褓中的小嬰兒,轉眼間已過去了七八年了,他給小童隨口取名叫楚歸山河。
「到了,到了,來,幫師傅把酒搬下來」。
十里長坡,是一條道名,不是條官道,它距官道很遠的地方,官道只有官家走,而這條道在江湖上很出名,有十里長坡下九州的說法,這是江湖人的說法,官家可不承認,但是仍然擋不住這這條道的繁華,這條道上有很多謀生的商販,很多過往的路人,三教九流,魚龍混雜,煙火氣比那官道強了不止多少倍,正因為如此,這條道是除了官道唯一一條連接北州和南部其它九州的道路,所以很多消息在這裡都可以聽到,江湖人又稱望風坡,有消息順風而來,望到即聽到,望風坡前走一遭,白痴也曉天下事,當然這是江湖人誇張的說法,可是也讚譽了這條道的豐富性。
這小童,很吃力地一壇一壇從板車上往下搬著酒罈。師傅再旁邊招攬著生意。
這時,一位上身只穿了條圍裙地大漢走過來,「驢二爺,我這幾斤豬肉換你兩壇酒可划算」。
「能五爺,哪裡話,什麼划不划算,戶當鋪對的,你來喝酒只管說,管夠。」楚山河很豪爽地說道。
這被喚作能五爺的人家中世代以殺豬賣肉為生,到這一輩正好是第五輩而他正好在家中弟兄里排行老五,所以坡上的人都稱他一聲能五爺,而他的大名卻沒人記得,不過他也樂呵呵地接受了。
話正說著,能五爺,走到小山河旁邊,「驢老三,快,給我抱兩壇高粱紅。」
「我不叫驢老三,你個熊老五。」小山河不服氣地說道。
「哈哈哈,好小子,敢罵你五爺我熊老五」,說著順手就把站在旁邊搬酒搬累了正休息的小山河的糖葫蘆一把搶了去,然後就往自個兒嘴裡送,邊吃邊得意地說:「這糖葫蘆真好吃。」
小山河一拳打過去,打在了能五爺那胖胖地肚子上,瞬時便彈了出去,摔倒了地上。
「我說你這熊老五,欺負我家小山河幹什麼,沒點子正形樣」。
「你個驢老二,有肉吃就是能五爺,沒肉吃就給我加上四個點,你還真會順驢爬坡。」
「我呸,你還好意思說,有酒喝就是驢二爺,沒酒喝就是驢老二,這麼大個人兒了,還欺負小娃娃,你也不害臊。」
能五爺呵呵地傻笑著,把糖葫蘆簽子丟到一旁,摸了摸後腦勺,笑嘿嘿地對小山河說道:「驢三爺,我給您老人家道歉了不是」,說罷,將那隻一直藏在身後的手伸了出來,你看看這是什麼?
「紅燒豬蹄」,小山河大叫到,趕忙爬起身來,抹了臉上的一把灰,雙手接過碗來,湊到師傅身旁,「師傅,紅燒豬蹄,你先嘗嘗。」
「師傅不餓,你吃吧,謝過能五爺沒。」
虎頭一扭「哼,謝過能五爺。」
「哈哈哈,驢二爺,你可真有本事,教的娃娃真懂事兒,真叫人喜歡。」
「是啊,哪像你能五爺,就知道欺負我家小山河。」
小山河正津津有味地啃著紅燒豬蹄,滿嘴是油。
「我的小三爺,你慢點吃下次我給你做紅燒排骨」,能五爺笑嘻嘻地說。
「多謝,五爺」
「哎,你聽聽,這五爺叫的多親切,真好聽」。
「這肉鋪的老闆呢,豬肉不賣了嗎?」有人大聲喊道。
「有人喊你呢,能五爺」,楚山河用手指著說。
「來嘍,哈哈哈,客官您稍等。」能五爺小跑過去,胖嘟嘟的身子活像個大肉球。
「吃完了,我把碗送過去了,師傅」。小山河說道。
「好好,順便一會兒,把酒送過去吧,能五爺,就喜歡你搬過去的酒」。楚山河一臉懶散地說道。
「老滑頭,一壇酒,誰搬不一樣,你就是懶」。小山河埋怨地說著楚山河。
「你這臭小子。」楚山河說道。
……
(寫的不好,請讀者不要見怪,當然了我也不會有讀者的。寫小說寫想象,也算工作之餘的一種娛樂休閑方式吧,畢竟工作很煩悶,若沒有點愛好,當真要被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