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追殺
要是普通人,頸部被割傷,多半性命危矣,但是紅衣男子卻不一樣。
紅衣男子的頸部確實溢出了鮮血,但是這些鮮血沒有滴下,而是快速化為了一些紅色的霧氣,被男子吸入回身體裡面。
吸收了紅色霧氣的男子,身上氣勢又強大了一些。只見紅衣男子一劍斬下,一道巨大的劍刃就向蕭遠山飛去。
劍刃威力巨大,尋常鍊氣期修士很難抵禦,蕭遠山不願正面抗衡,一蹬地面,身體橫移一段距離。
劍刃勢如破竹,斬斷一些樹木,最後才消散。
躲過紅衣男子的劍刃,蕭遠山主動出擊,快速來到紅衣男子身前,一把長劍向著對方心臟刺去。
蕭遠山速度很快,紅衣男子卻反應了過來,血色長劍的劍身擋住了蕭遠山的劍尖,自己則是借力後退了數丈。
「你的速度確實是很快,但是想要擊殺我還不夠。」紅衣男子說道。
「那就看你能堅持幾招。」蕭遠山說道。
說完這話,蕭遠山再次欺身上前,一劍斬向對方的脖頸,紅衣男子急忙用長劍防禦。
一擊沒有成功,蕭遠山快速改變方位,從左側向紅衣男子攔腰斬去。
兩人一攻一守,轉眼就是十幾個回合過去,紅衣男子雖然很驚險,但是還是全部防禦了下來。
「不和你玩了,接我一招。」紅衣男子一捏法訣,一個三足鼎出現在身前,一片片紅色的霧氣從裡面逸出。
紅色霧氣具有極強的腐蝕能力,周圍的樹木遇見,都是直接被消融。
紅色霧氣越來越多,紅衣男子對其打出一道法訣,紅色霧氣就好似活了過來,化為十幾條血色蟒蛇,向著蕭遠山撲去。
蕭遠山想要後退,但卻發現,紅色霧氣已經將他包圍。
「死去吧。」紅衣男子眼裡厲芒一閃,說道。
紅色霧氣蜂擁而上,很快把蕭遠山吞沒,紅衣男子十分謹慎,繼續打出幾道法訣,增強紅色霧氣的力量。
似乎感應到了什麼,紅衣男子眉頭微皺,身體快速後退。
一道身影衝出了紅色霧氣,一個黑色的鏡子化為屏障保護住了他,正是蕭遠山。
蕭遠山衝出紅色霧氣,一劍將血色蟒蛇擊散,然後向紅衣男子攻殺而去。
紅衣男子心裡吃驚,一揮手,血色霧氣抽出一股,化為一個紅色的光罩,將他保護在了其中。
蕭遠山的水靈劍斬在光罩上面,結果只是讓光罩顫了顫,紅衣男子安然無事。
「我們誰也奈何不了誰,不如就此作罷。」紅衣男子不願死斗,說道。
蕭遠山沒有回話,繼續攻擊著紅色光罩。
突然感覺到一股危機,紅衣男子將三足鼎召回身前,然後全力維持光罩。
蕭遠山一劍刺出,但是卻只是假象,一個黑色的珠子向光罩飛去。蕭遠山快速後退。
珠子撞上光罩,很快爆裂開了,一道巨大的閃電從天而降,擊中了紅衣男子的防禦。
周圍一片焦黑,紅色霧氣已經被消除,紅衣男子衣衫不整地站著,他身前還漂浮著三足鼎,但是此鼎已經靈性大失。
「玄雷珠,想不到你還有這種寶物,算我失策了。」紅衣男子抹去嘴角的鮮血,說道。
「既然知道,那就為你的罪行付出代價吧。」蕭遠山握著水靈劍,一步步逼近。
就在蕭遠山快接近紅衣男子的時候,一道颶風襲來,蕭遠山很快防禦起來。
颶風結束,一位老者出現在了這裡。
「少主你快走,我拖住此人。」老者拿出兩把彎刀,說道。
「想逃,我可不同意。」蕭遠山說道。說完這話,他就向著紅衣男子衝去。
老者大驚,快步攔在了蕭遠山的前進方向,手裡的彎刀迎上了蕭遠山的長劍。
蕭遠山攻擊被阻,紅衣男子則是將身上鮮血化為霧氣,一口吸入,然後快速逃離。
「小子,有我在,你殺不了少主。」老者說道。
「那就試試吧。」蕭遠山很快出手,水靈劍向老者刺去,速度之快,讓人吃驚。
老者想要抵擋,蕭遠山一下改變方位,將老者的一隻手腕斬斷。
老者繼續攻擊蕭遠山,蕭遠山身隨劍走,一劍刺穿了老者的胸膛。
老者倒在了地上,眼睛大睜,死也不能瞑目。
沒去管老者的屍體,蕭遠山很快向著紅衣男子追去。
紅衣男子化為一道紅色的殘影,拚命地奔跑,蕭遠山則是在身後緊緊追擊,沒有放棄的打算。
兩人一追一逃,轉眼就跑出了幾十里的距離。紅衣男子有傷在身,法力也是消耗巨大。
蕭遠山這時候則是全力催動神行符,死死地跟著。
感覺到甩不掉蕭遠山,紅衣男子眼神一冷,對著自己胸膛擊出一拳,一口鮮血噴出。
鮮血化為了一團血霧,融入了紅衣男子的身體,紅衣男子的速度再次提升了一截。
感受到紅衣男子的異樣,蕭遠山急忙將法力爆發出來,速度不比紅衣男子差多少。
紅衣男子一路死逃,法力不支的時候,就吐出一口鮮血煉化,一段時間下來,紅衣男子的身體快速萎縮,有點皮包骨了。
蕭遠山很快漸漸逼近,然後一掌擊中紅衣男子,紅衣男子如斷線風箏一般栽了出去。
「你做事不要太絕,你殺了我,有人會為我報仇的。」紅衣男子咬牙抬起頭,說道。
「你擊殺我正道修士的時候怎麼不想到這一點,今天你註定要亡命於此。」蕭遠山說道。
「哼,要我死,你也要付出代價。」紅衣男子眼裡閃過一絲狠厲,說道。
說完這話,紅衣男子搖晃著站起,身上紅光大放,身體卻是在快速乾枯。
「不好。」蕭遠山感覺到紅衣男子身體的變化,急忙衝出,想要打斷紅衣男子。
紅衣男子紅光大盛,但是一下子失去了控制,化為紅色的火焰,焚燒他的身體。
蕭遠山的水靈劍很快刺了過來,一劍刺穿其胸膛。
「我不甘心啊。」紅衣男子倒在了地上,只有一句囈語迴響。
蕭遠山一揮手,紅衣男子的儲物袋就飛到了手裡。